盡管她們并不是很相信我的話,也不樂意相信我的話,可是現(xiàn)在面臨這敵強我弱的情勢,她們也很無奈,她們只能暫時投降。
不過有一部分人還是相信我說的話。
我也的確是這么想的,我無意對付她們,如果她們沒有對抗我的行為,我沒必要去繼續(xù)和她們?yōu)閿常嘁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
大家把心態(tài)放好,平靜談好這些事,處理解決了矛盾,和平相處多好。
我接著又給她們說了一些話,做了一些思想工作,保證我們的人不會歧視她們,不會特殊對待她們,更不會特別打擊壓著她們,這下,她們算是徹底放棄了和我目前的對抗。
她們?yōu)槭椎哪莻隊長對我說道:“希望你言而有信。”
我說道:“我會。也希望你們說到做到。”
她們也承諾不會再搞搞事。
她們帶著人,散了,各自回到各自崗位繼續(xù)工作。
我讓我們的人也散了。
小凌卻不樂意,說道:“我就說她們還是不會死心的吧!”
我說道:“是,這需要一個時間的過程的,不要著急。”
小凌說道:“就是養(yǎng)虎為患,這些不定時炸彈,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會爆炸。這次沒有成功把我們炸死,下次就不知道炸成怎么樣了。”
我說道:“小凌,別這么激動。一次小事件而已,給她們足夠的時間和耐心才行,這需要一個過程的,再說了,她們鬧是必然的,我們需要足夠的包容。”
小凌說道:“聽你的。”
晚上和強子在清吧一條街查看生意的時候,我手機響了。
多日沒聯(lián)系過我的黑珍珠找我了。
這家伙這段時間一直忙著拓展地盤,和彩姐龍王,奮戰(zhàn)在和四聯(lián)幫開仗的一線,根本沒有什么空理我,今天怎么找我了。
我接了電話,黑珍珠說道:“出來清吧一條街大門口,我在這里。”
我問道:“干嘛?”
黑珍珠說道:“過來。”
她掛了電話。
跟賀芷靈一樣,喜歡命令的口氣。
我出去了清吧一條街的門口,她坐在一輛商務(wù)車上,開了門讓我上車去。
黑珍珠對司機說走,司機開車往前走。
我問道:“去哪兒呢?”
黑珍珠說道:“參加個舞會。”
說著,她扔了一套包裝的很好的衣服,還有鞋子給我,一看就是價格不菲的西裝皮鞋。
還有襯衫。
我問道:“請問,這是干嘛?”
黑珍珠說道:“陪我參加舞會。”
我說道:“為什么呢。”
黑珍珠說道:“朋友舞會,一個人去不好。”
我說道:“怕人家嘲笑你老光棍是吧。”
黑珍珠說道:“我年紀(jì)很小。”
我說道:“我知道,但是沒有對象,去參加那些所謂的朋友聚會舞會,也是不好的吧。”
黑珍珠說道:“是。”
我問道:“那你身邊的玩伴那么多,隨便找個外國的帥哥不行嗎,非要找我。”
黑珍珠說道:“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我說道:“論形象,論談吐,論氣質(zhì),我和你遇到的那些個男人相差都很遠,干嘛非要選擇我,不怕我去了給你丟人。”
黑珍珠說道:“我高興就點你,就像富婆去夜場點出臺的鴨一樣,我喜歡點誰就點誰。你管得著嗎。”
我不高興了,說道:“喂!黑珍珠,你這樣子說話,我可不高興了。”
居然這么比喻。
如果夸一夸我,假裝說我其實氣質(zhì)也很好什么的,我還高興一些,結(jié)果她來了這么一句。
黑珍珠說道:“不高興怎么了,要下車嗎。”
說著她突然的拉開了車門,然后一把抓著我衣領(lǐng),就要把我往外面扔,這時候車子可是高速行進中的!
我喊道:“不要!”
她把我拉回來扔在凳子上:“換衣服!”
我被她這么一嚇,心臟砰砰的直跳,我知道她不會扔我下去,但是這么嚇,還是真的嚇到了我了。
我罵道:“你神經(jīng)病啊!”
她問道:“再罵一句,信不信我真的扔你下去。”
我怕再激她,她真的這樣做。
看在有新衣服的份上,算了。
我打開了衣服。
我一個一個字的念:“v,e,r,s,a,c,e。什么牌子。”
黑珍珠沒有回答我。
我問道:“這什么牌子啊,說一下。”
她還是沒回答我。
我問道:“多少錢。”
她說道:“范思哲。西裝兩萬,襯衫六千,皮鞋六千。哦,還有手表,兩萬。”
我高興的接過來,這些都是大名鼎鼎的范思哲大牌子啊!
這一身下來,要五六萬塊錢。
奢侈品啊。
我趕緊接過來,馬上去后面座位換:“謝謝,謝謝。”
黑珍珠說道:“不用謝,舞會結(jié)束了還回來,不要弄臟了,不然照價賠償。”
我一下子沒了換衣服的高興勁,說道:“租來的?”
黑珍珠說道:“買的。”
我說道:“那干嘛不送我?”
黑珍珠說道:“本來是想著送你,讓你給我做一點事,你就那么的不樂意,我已經(jīng)改變了主意。”
我急忙嘿嘿嘿嘿討好:“珍珠姐,不要這樣子嘛,雖然我表面假裝不樂意,其實我心里面是非常的樂意的。真的,真的。再說你這衣服我穿過了,你還拿走干什么,不值錢了啊。”
黑珍珠說道:“拿去賣半價也有人買。我就是送給我隨便一個手下,也不會給你這狼心狗肺的人。”
我說道:“我怎么狼心狗肺了,我現(xiàn)在不是乖乖的去參加舞會嘛。”
黑珍珠說道:“想要衣服,可以,看你表現(xiàn)了。”
聽這口氣,看來我基本能拿到這套價值不菲的奢侈品了。
手表兩萬,皮鞋就六千,還有這套衣服兩萬,還有那襯衫,賺到了。
我說道:“小珍珠,以后有這種好事,多多叫哥哥去參加啊。”
黑珍珠說道:“要讓我看到你穿出去泡妞,我割爛了它你信不信。”
我點頭說道:“信,信。不過你都送給我了,就不能我穿出去泡妞嗎?”
黑珍珠說道:“不行。”
我問道:“為什么。”
黑珍珠說道:“留著下次舞會,我沒那么多錢給你買新的。”
我說道:“你會沒錢?誰信啊。”
黑珍珠說道:“記住了!”
我點頭,說道:“記住了,記住了。”
我對那些所謂的什么舞會啊,上流社會的交往方式啊,什么高端酒會啊,什么的基本都不感冒,不過看在這套價值不菲的行頭上,我豁出去了。
反正去那里就是免費吃喝玩,干嘛不呢。
我就在后排換了衣服。
黑珍珠在我穿上了這一身名牌之后,看了看我,說道:“是不錯了,頭發(fā)有點丑。”
說著,她讓司機在一家發(fā)型設(shè)計店門口停車,讓我搞了個帥氣的發(fā)型。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帥到自己愛上了自己,帥到自己要給自己磕頭。
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長得不那么帥,不那么好看,沒關(guān)系,有好看的衣裳,有這酷酷的造型,把整個氣質(zhì)氣場撐起來就足夠了。
上車了之后,我問黑珍珠:“到底去參加的什么舞會,需要那么隆重啊。”
黑珍珠說道:“一個朋友的自創(chuàng)時裝品牌周年日。”
我說道:“時裝秀?”
黑珍珠說道:“就是一個慶祝晚會。”
我說道:“哦。”
到了那里,是一個有錢人的山莊,好多高端人士。
就像當(dāng)時在林小慧的別墅見的那舞會一樣的,不過不同,這邊的人更多的是年紀(jì)比較大一些的。
不過都一樣了,豪車很多,穿著非富即貴的人很多。
想想看我這種人穿一身五萬的行頭進來,人家黑珍珠手里拿的包包可能就五六萬了,那那些牛叉的這些人們,穿的用的開的豈不是更加富貴。
全家富貴。
不過我并沒有什么自卑的心態(tài),因為我有黑珍珠擋著,怎么著我沾上黑珍珠,有這個黑珍珠在,我也算是富貴人士的朋友吧。
作為黑珍珠的男伴,我主要的工作就是負責(zé)給她掙夠足夠的面子。
豪宅里面,很大的大廳,富麗堂皇,好多個大吊燈,壁畫,蠟燭燈光的歐式裝飾,美女帥哥,仿佛置身于天堂。
眼看那邊就有很多精致的食物,可卻還不能去吃。
因為主人露面了,出來說話,感謝大家來參加她們時裝品牌的周年日晚會什么的。
我一看,那臺上的可是一個大美女啊,和黑珍珠美的不相上下,氣質(zhì)就和林小慧一般,不過臺上那個主人,可是要比黑珍珠看起來溫婉很多。
而且聲音很好聽。
那一身銀色的禮服,閃閃發(fā)光,胸口的V溝,雪白一片,看著我眼睛都直了。
相對來說,一身黑色晚禮服的黑珍珠可是要性感很多,不過黑珍珠畢竟看多了,也沒多少新鮮勁。
黑珍珠看我看上面女主人直了眼,對我說道:“好看嗎,大美女。”
我點頭:“好看,好看,太美了。”
黑珍珠問道:“她美還是我美。”
我說道:“你比較美。不過,各有千秋,你更加性感撫媚,她更加溫婉可人。”
黑珍珠說道:“她還沒有男朋友,要不要介紹給你。”
我說道:“好啊好啊!”
黑珍珠說道:“去死吧你。”
我問道:“怎么罵人呢?”
她不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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