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省里的一位重量級領(lǐng)導(dǎo)看到了霍漱清那篇文章后給覃春明打電話來的,說霍漱清這是完全的越權(quán),不符合組織規(guī)定。
“這讓云城的工作以后還怎么搞?市長主動跟書記叫板,把黨的威信、組織的紀(jì)律置于何地?”那位領(lǐng)導(dǎo)在電話里很是不滿,道。
“我看了那篇文章,寫的還是很深刻的,里面提到的不少問題,還是值得我們討論思考的!瘪好饕膊荒苊髦婊羰逭f話,便如此說。
“覃書記,現(xiàn)在不是說那篇文章寫的好不好的問題,是此風(fēng)不可長!連一點組織紀(jì)律性都沒有了,還怎么工作?其他的人效仿起來怎么辦?”那位領(lǐng)導(dǎo)說。
“那你的意見呢?我們總不能不允許不同的聲音出現(xiàn),不能不允許同志思考吧?”覃春明也有些不高興了。
“我建議今天緊急召開常委會討論這件事!”那位領(lǐng)導(dǎo)說。
這件事,的確是該好好討論討論!”覃春明道。
掛了電話,覃春明又從辦公桌上拿起那份報紙看著,對齊建峰道:“給孫正義打個電話,讓他馬上過來。”
孫正義就是《江寧日報》的那位孫總編。
齊建峰領(lǐng)命,趕緊打了電話。
覃春明戴上眼鏡,仔細閱讀著那篇一千字的小文章。文章雖小,卻是字字精煉、雋意深遠。在霍漱清這十幾年寫的文章里,都算得上是上品。
看來,他是思考了很久的!被趙啟明卡住喉嚨半年的時間,也思考了不少。不過,這小子,還真是會抓時機,知道這個時候發(fā)出這樣的一篇文章,對他而言是最好的時機。
就在這時,覃春明的手機又響了,齊建峰看了下,是省委宣傳部部長張春年打來的,齊建峰趕緊接聽了,把手機捧給覃春明。
“覃書記,今天《江寧日報》的頭條文章,您看了沒有?”張春年問。
“我正在看,你什么意見?”覃春明依舊在閱讀那篇文章。
“我覺得這篇文章可以拿來好好討論一下,文章的立意很新穎,論證過程也是相當(dāng)縝密。既然中央有動向,我們就先搞出來一個我們的意見,您說呢?”張春年道。
覃春明顯然對張春年的提議相當(dāng)滿意,取下眼鏡,點頭道:“你這個建議很好,就這么辦吧!你們宣傳部門在全省展開學(xué)習(xí)——”想了想,覃春明道:“不過,這篇文章可能會有些爭議。”
“爭議?覃書記您的意思是——”張春年道。
“這篇文章署名的是云城市的市長,身為市長公開發(fā)表關(guān)于官媒的意見,本身就會有些爭議。我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有些人會將關(guān)注點放在這個署名人的問題上,而不去關(guān)注文章內(nèi)容本身!瘪好鞯。
張春年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思考片刻,他說:“覃書記,我們?nèi)趸鹈说穆毼粏栴},只是把這當(dāng)做是一位老黨員對組織的一些中肯合理的建議來對待,您覺得怎么樣呢?”
這句話,算是說到了覃春明的心里,覃春明大手拍了一下辦公桌,點頭道:“好,你這個觀點很正確,就這樣。今晚的常委會,叢主任要說這件事,到時候——”
就算書記只說了這幾個字,張春年已經(jīng)完全明白領(lǐng)導(dǎo)要讓自己做什么了,便應(yīng)道:“覃書記,我知道了,等會兒我先在部里討論一下,晚上的事,您就放心吧!”
“嗯,那你就去布置吧!有什么進展,隨時告訴我!”覃春明道。
張春年在那邊應(yīng)聲,覃春明便掛了電話。
“這個霍漱清!捅了這么大簍子,事先連個氣都不透!”覃春明道。
齊建峰忙把茶杯端到書記面前,道:“有點像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覃春明看了齊建峰一眼,沒說話。
眼下霍漱清的處境,或許這么鬧一下,會讓局勢有所改觀呢?也罷,也算是他自己解套的辦法吧!
不過,這小子,竟然想出這樣的辦法——
覃春明想著,笑了下,端起杯子喝了口,對齊建峰道:“他最近有什么新動向?”
齊建峰想了想,道:“好像沒什么,看起來徐蔓的離開,對他也沒什么大的影響。”
“這個蔓蔓,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漱清也真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唉!”覃春明嘆了口氣。
齊建峰是知道覃東陽給霍漱清物色女人的事情的,那晚上的那個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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