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辦公室里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林佩如。
她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但無疑是已經來很久,也許是等累了,已經伏在桌上睡著了。
林昊走進來的時候,發(fā)現她睡得很沉,便沒有吵醒她,輕手輕腳的拿了一件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自己則坐在她的對面,緩緩的書寫起梁頌的病歷。
將病歷和醫(yī)囑通通都寫好后,這就走了出去。
這個時候,梁頌已經被轉移到了二樓的病房,撤掉麻醉后雖然上了止痛針,但仍然痛得厲害,在病房內大呼小叫不止。
歐陽謙逸正在跟家屬解釋這是正常的情況,需要一段時間,疼痛才能徹底緩解下來,實在不行的時候,可以繼續(xù)上止痛針。
林昊見他把病人和家屬都處理得極為穩(wěn)妥,不由得暗里點點頭,有如此一員大將,自己以后確實可以松口氣了,于是便沖他招招手,示意他出來一下。
歐陽謙逸出來后,林昊便把病歷和醫(yī)囑遞給他,“歐陽醫(yī)生,病人交給你了。”
歐陽謙逸道:“好,沒問題。”
林昊道:“真是不好意思,你第一天來,就讓你管病號。”
歐陽謙逸笑道:“剛來的時候,我還擔心太清閑沒事做呢!現在看來我的擔心是多余的,以后有得忙呢!”
林昊問道:“需要留一個護士協助你嗎?”
歐陽謙逸搖頭道:“用不著的,只是一個病人而已,我管得來的。”
林昊道:“那行,你多費心,有事隨時聯系我!”
歐陽謙逸答應一聲,拿著病歷進房間去了。
林昊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見林佩如仍在那兒沉睡,這就上前輕拍一下她的肩膀道:“如姐,醒醒。”
林佩如被驚醒,“林昊,手術做完了?”
林昊點頭道:“嗯,已經做完了,咱們回家吧。”
林佩如便站起來道:“好。”
出了診所,夜色正濃,銀色的月光鋪灑在天地間,朦朧中透著美意。
林昊和林佩如踩著月光,徒步往家的方向走去。
盡管月光皎潔,但周圍并沒有路燈,林佩如似乎有點害怕,一邊拽著他的衣角一邊前行,同時還無話找話的問道:“忙了一天,累不累?”
“不累!”林昊搖搖頭,雖然真的忙了一整天,但他確實沒有絲毫疲意,反倒感覺十分的充實。
懸壺濟世,讓病人在手中脫離苦難,讓他既滿足又自豪,也讓他的人生更有意義。
誰曾想林佩如卻道:“你不累,我可有點累呢!所以剛剛才睡著了。”
林昊好奇的問道:“你忙什么了呢?”
林佩如扳著手指頭算道:“我早上六點多起來,先到你家做早飯,你出門之后,我給你收拾屋子,打掃衛(wèi)生,完了之后回家忙活一下,然后寫了三個小時的字,中午你沒回家吃飯,我就抽空出去逛了一下街,回來后陪我爸去散了散步,然后又寫了兩個小時的字,跟著就下午了,想著你中午沒回家吃飯,晚上應該會回來的,便忙活著給你做飯煲湯什么的。誰知道飯好后左等右等也不見你回來,只好來診所找你了。”
林昊道:“如姐,辛苦你了。以后我不回家吃飯,會提前通知你。”
林佩如搖頭道:“辛苦是辛苦,可是我感覺很快樂,因為我終于有機會為你做一點事情了呢。”
林昊搖頭道:“其實你不欠我什么的,不用一天到晚想著為我做什么事情。”
林佩如道:“我是感覺不欠啊,咱們同宗同親,我又是你姐,咱們林家那么少人,女人更少,你不對我好,還能對誰好呢!”
林昊道:“既然你知道,那不就結了。”
林佩如故意一臉為難的道:“可是我爸一天到晚的在我耳邊嘮叨,說你是我們家最大的恩人,要不是你,我們擺脫不了香江那些黑社會,林弟也不能在香江做醫(yī)生,他的身體也不能這么好,老房子也不能要回來,生活也不會像現在這么幸福美好,讓我要知恩圖報,一定要對你好一些。”
林昊苦笑,“這……”
林佩如又繼續(xù)道:“可是我一個女的,又沒什么本事,我能怎么對你好呢?”
林昊為了讓氣氛輕松一下,故意開玩笑道:“實在過意不去的話,你可以以身相許的!”
林佩如扭頭看向他,“你老是這樣說,心里真的這樣想嗎?”
林昊被問著了,“我……”
林佩如道:“如果你沒有這樣想,以后不要再跟我開這樣的玩笑好不好,因為我……會當真的。”
盡管月色朦朧,但林昊還是看到她臉紅了,不但沒有收斂,反倒正是變本加厲的逗她,“如果我是真這樣想呢?”
林佩如似乎被嚇了一跳,腳步滯了滯,人也停在那兒。
林昊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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