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著從包里掏出紙巾遞到傅亦辰手上，他倒是很懂什么叫做戲做全套。
只見他展開紙巾，裝模作樣地在額頭上擦了擦：“你們在談話吧？你們繼續，我只是路過。”
他杵在旁邊絲毫沒有離去的打算，葉驍沒有當著外人聊私事的癖好，只能對童真說道：“這個周末有空嗎？我們好好談談。”
童真點了點頭。
在葉驍走后，傅亦辰人畜無害的模樣頓時就垮了下來：“周末和前男友出去，你認真的？”
“我那還有不少他以前送給我的禮物，本來就要找個時間還給他。”她的語氣相當坦然，“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那個賺錢天賦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忘記了，”他深深地瞥了她一眼，隨后快走兩步，“或許被人請吃飯就可以恢復記憶。”
童真：“……”
華貴的餐廳內，童真穿著從批發市場三百塊錢買來的工作服，和傅亦辰面對面地坐在落地窗前。
他似乎是常客，菜單沒拿便點了一堆菜。
這家店的菜色的確不錯，可童真的心卻在滴血。
一口肉是一天工資，一口菜是半天工資。
“每個人的賺錢天賦其實都不一樣。”在快要吃完的時候，傅亦辰開口，“有的人是靠運氣，有的人是靠機遇，還有的人靠實力。”
“那我所購買的賺錢天賦值是？”
“是我。”
見童真滿臉不解的樣子，他解釋道：“就像智能手機剛剛出現在市場上時需要說明書一樣，你在剛剛獲得天賦值的時候，也同樣需要說明書。”
“我不明白。”
“那我換一個通俗的說法，”傅亦辰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杯，“你目前可以在瞬間估計出一個項目是否值得繼續跟進，但并不穩定。”
“要怎么穩定下來？”
“你跟我的距離越近，你的能力便會越穩定。”
童真整個人都愣住了。
傅亦辰飲盡杯中最后一口紅酒，站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現在你好好考慮一下，到底要不要收拾好房間讓我住進去。”
要不要讓他住進去……
這是個嚴肅的問題。
她猶猶豫豫地找來服務員買單，這家店的經理卻走過來告訴她，傅亦辰已經將單買過了。
“那個，我可不可以問一下你和傅先生的關系啊？”經理一臉神神秘秘地問道，“我們還是第一次看見傅先生帶女孩子過來這邊呢。”
左右探了探腦袋，她在發現沒有人看這邊之后才小聲告訴了經理這個秘密：“交易關系。”
經理臉上的八卦更甚：“這還是傅先生第一次和別人有這種交易。”
意識到對方的語氣怪怪的，童真抽了抽嘴角，解釋道：“不是那種交易，是一個app上……算了。”
這件事情太荒謬，別人要是聽見了估計以為她瘋了。
“我沒誤會，是不是天賦販賣app？”經理小聲道，“這真的是傅先生第一次出任務。”
第一次……
童真臉上的表情僵了僵，眼中似是不可置信又像是同情。
回到家后，傅亦辰給她發了一條短信。
【傅亦辰】：仔細考慮考慮，靜候佳音。
童真臉上的同情更濃了起來。
想了想，她給對方回了一條短信。
【童真】：我是不是你的第一個客戶呀？
怪不得他的業務明顯就不純熟，怪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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