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其他任何人與自己比不要臉,李景隆都絕對不會給面子。
但這是朱桂,是他十三表叔。更重要的是他十三表叔連藍玉都打。
李景隆出身于將門,是深知這幫粗胚打人有多重手。特別是對方不在乎你身份的時候。
李景隆不再與朱桂瞎比比,他的眼睛跟著場中的玉蓮,手中輕打節拍。
被朱桂的臭不要臉惡心到了,又如何?自己至少沒挨揍不是嗎?
打不過,便認慫,是丟人。但是對方是自己長輩就不一樣了。
李景隆很快便一臉忘情地死死盯著玉蓮翻飛旋轉的金色裙擺,當然,他是真的在看裙擺,還是在看裙擺下的雪白。這就是見仁見智了。
正所謂壞蛋看人,所有人都是壞蛋;而好人看人,世上的人又都是好人。
比如空幻和尚,依然掛著謎之微笑,興致勃勃地看著舞蹈,以及飲著葡萄酒。他看到的又是什么?
說句題外話,這葡萄酒是朱桂提供的。胡人自己自然是有葡萄酒的,只不過他們這胡姬樓可以在這兒開起來,自然是有代價的。
干股,是這世界的規矩。只不過朱桂更喜歡自己的規矩。酒的利益可比干股大多了。
所以,干股他留下。酒,也要在他這拿。
而且這還真不是在欺負他們。至少胡姬樓的老板,比起要至少從西域運酒過來,他是非常樂意不用萬里迢迢,便可以有貨賣的渠道。
而朱桂邀請那賣藝漢子,其目的之一便是漢子的種植技術。
像朱桂,溫室,他多少知道一些,但是具體怎么種葡萄,怎么長的大,怎么汁多糖分多?
作為一個兩輩子都沒種過地的朱桂來說,他就所知不多了。
當然,朱桂是可以用系統花暗能解析。
但是,如果要花暗能解析,不說他還是需要找一會種葡萄的拿資料。有那功夫,他還不如讓系統檢索他的記憶,直接上工業制酒法不是更好。
要知道工業制乙醇,就在他的大腦中。但凡后世上過學的,化學課本上都有,甚至不只一次的考過。
朱桂頻頻回頭望向門口,等待賣藝漢子的到來。
“這是西域來的美酒,葡萄所釀,你嘗嘗。”
老鴇子又帶來更多的胡姬。這些胡姬不是舞姬,而這后世的勸酒妹。她們說著廣告詞,向李景隆勸酒。
李景隆看了眼杯中通紅剔透的美酒,略一遲疑便伸手接過。
“吾聞昔日西涼州,人煙撲地桑柘稠。蒲萄酒熟恣行樂,紅艷青旗朱粉樓……”
李景隆在裝比,明明這就是大明南京的葡萄,他硬是品出了西域的味道。
這詩吟的,好多人都信了這是西域的葡萄酒。一如后世八二年拉菲,中國一年開的八二年拉菲便是人家幾年的產量,但是為了裝逼,依然在開著八二年的拉菲。
不要說八二年拉菲了。是超市的中國制造,還是法國進口,恐怕都沒人喝的出。
李景隆就是在裝比,轉身沖著剛剛舞畢的胡姬說道:“來,喝酒。”
然后又揮揮手,大喊一聲“賞!”
立刻有跟班家生子掏出銀錢撒向空中,禁軍和美伎們大笑著撿拾,亂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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