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哥,您別在這里了,太臟,回去吧!”輝子有點(diǎn)舍不得的提醒著,不過才短短一個月的時間,顧盛澤就消瘦了一大圈,整個人都是疲憊的狀態(tài),臉頰深深的凹陷進(jìn)去,皮膚暗黃。
輝子還是有些擔(dān)心顧盛澤的,他跟了這么久的澤哥,他心中的大英雄,變成了這個樣子無論如何都舍不得。何況是賀晨曦成了這樣,推己及人,如果是凱麗這樣,他只怕也會熬不住。有了這樣的比較,輝子的心里面感觸更深,自然而然的做事更加用心,沒有給江黎音注射過多的藥物就是為了不給顧盛澤招惹麻煩。
顧盛澤輕輕答應(yīng)一聲就轉(zhuǎn)身出去,輝子沒有跟上,而是帶上人架著江黎音去了外面的車,江黎音還在昏睡著,到了警局門口,才被輝子用一瓶水潑醒。
劉光明是提前就得到了消息的,親自迎了出來,一眼就看到了被兩個人架著的已經(jīng)虛弱的不會走路的江黎音。想到之前也是個美人,還讓自己動過心思,和現(xiàn)在的她一比真的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根本就看不出來這會是一個人。
“劉局長,這個人就交給你了,我們也是碰巧抓到的,她說她要來自首,我們就趕緊將她送過來了。剩下的事就交由您處理了,究竟如何就看您的本事了。”
輝子伸手拍在劉光明的胸前,輕輕兩下,四目相對,各自明了。這樣的情形怎么可能是又開始就送了過來,很明顯是動了私刑,可是輝子是顧盛澤身邊的人,這樣的麻煩沒有必要惹。
劉光明笑著打哈哈,“有勞,有勞。辦案本來就是我的指責(zé),放心就是。”
這句放心不知道是讓顧盛澤人放心還是讓輝子放心,總之話說到了,也就成了一回事。劉光明一揮手,幾個穿著警服的年輕小伙子跑過來,架著江黎音就往里面走。就像是看待一塊砧板上的待宰割的肥肉。
“顧少那邊是怎么想的?”
由于摸不明底細(xì),就不好做事,討好也不是可以隨便討好的,總是要能拿捏住分寸。趁著人都走的差不多干凈,劉光明湊到輝子身邊遞過去一支煙小聲的問。
輝子看了一眼,接過來,打著火,順便將劉光明嘴邊的點(diǎn)燃,吐了一個眼圈慢吞吞道:“你想,如果自己最愛的人被別人弄成植物人了,你會怎么辦?”
輝子邪魅的一笑拍拍劉光明的肩膀后就直接上了車揚(yáng)長而去,劉光明丟下煙蒂,一挑眉,我會怎么辦?當(dāng)然是讓她生不如死!
顧盛澤也不是圣人,甚至很多事情更喜歡錙銖必較,這樣的事怎么可能輕易放過。明白了該怎么處理,一切都變得簡單起來。
江黎音被帶到審訊室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些神志不清,一直在胡言亂語。輝子這些天注射的藥量不大,可是積少成多再加上顧盛澤給的刺激,江黎音還是發(fā)病了,卻剛剛好第一次發(fā)病就是在警察局。
她用手抱著頭又哭又笑。
“賀晨曦死了,哈哈哈!她終于死了。”
“不,爸爸,你不要走,不要死,不要!”
江黎音瘋瘋癲癲,又哭又笑,更是在審訊室里面張牙舞爪,又很多警察控制著,劉光明的胡子都快氣歪了。
一旁的小警察悄悄問道:“這樣還怎么審啊?要不將她送到精神病哪里看看?”
顧盛澤將她送到這來就是為了方便折磨,要是輕易就送走了,豈不是會被怪罪,劉光明果斷搖頭,“不用,也許是裝瘋賣傻,先將她關(guān)起來,然后等等在審。”
江黎音是被人拖出去的,在過程中也是對拉著她的人又掐又咬,一點(diǎn)都不客氣,惹得兩個人先是沒有理會,可是一離了劉光明的視線就狠狠的見個江黎音打了一通,來了局子里的人,怎么可能還分什么男女,分什么好壞,都是照打不誤。
江黎音被扔進(jìn)牢里的時候,還沒有恢復(fù)正常的意識,她在里面嘶吼亂叫,惹了很多其他獄室人的不滿,都以為里面是個瘋子。
一直到晚上她的意識才慢慢的醒轉(zhuǎn)過來,腦袋漸漸清明,只覺得渾身都像是被碾壓了一番似的,疼的不行,可是根本想不起來是誰打了她,只是記得好像是跟著輝子來了這個鬼地方,然后經(jīng)歷了什么就都不記得了。
她努力的回想,忽然想到了顧盛澤和她說的話,怔怔的流下淚來。爸爸怎么會死?她真的不敢相信。
“來人啊,有沒有人?”
她撲倒獄室的門口,用力的拍打著門,想要跑出去,現(xiàn)在能夠說明真相的就只有一個人,劉光明,劉光明一定不會撒謊,死了人對他也沒有好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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