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竇威怒氣哼哼的走了,太沒有面子了,區(qū)區(qū)一個新砌的墻,竟然砸不壞,而且,反而把大錘給震斷了。
不僅僅如此,竇一的虎口,有血跡滲出,看樣子,是太用力虎口震裂了。
“竇家主,別忘了約定”。
“你放心,我竇家自然不會食言的”。
竇威是氣走了,可是,李二,以及一干大臣,卻是看傻眼了,這么硬?
“王治,這是什么東西,這么堅硬”?連程咬金也被唬住了,忍不住發(fā)問,而程咬金問的,正是其他人想問的。
“這東西叫做水泥,和沙子參合在一起,可以壘墻,再加上碎石子,還可以打地面,堅硬無比”。用不著王治過多的解釋,眼前的墻體,都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果真這么硬”?有人不服氣,王治一看,是見過一次的薛萬徹。
李二同樣抱著懷疑的態(tài)度,讓宮女找來一柄大錘,跟剛才的差不多大小。
“砰砰砰”。薛萬徹可是力氣大的武將,這一錘錘的砸下去,聲音奇大,可是,除了外皮破裂,并沒有吧墻體砸倒。
“陛下,這個叫做水泥的東西,可是好東西啊,用來修橋鋪路,或者修建城墻,可固若金湯矣”。房玄齡縷著胡須,贊賞的說,可是那顫抖的胡須,出賣了他,其實,激動的很呢。
“好東西是好東西,就是不知道價值如何,貴不貴”?長孫無忌監(jiān)管戶部,是以,得知實用以后,最先想到的是,廉價與否,能不能大規(guī)模的使用?
“陛下,各位大人放心,水泥燒制簡單,價格低廉,可以放心使用”。這也是王治前來推銷的主要原因,因為,大眾都消費得起。
“那就好,那就好”。李二滿意的點點頭,看王治,也是越來越順眼了。
李二心里還有個想法,既然這個叫做水泥的東西,可以讓城墻這么堅硬,那以后,城池豈不是固若金湯了?
沒一會,李二就和一干大臣,回太極殿去了,而長孫卻是來了。
“娘娘,你想接管這水泥窯和玻璃窯”?雖然總算沒有明說,可是,有這個意思。
“怎么,你不愿意”?長孫鳳目一瞪,惡狠狠的說。
“不會,不會,娘娘,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放眼宮中,有會燒制水泥和玻璃的人嗎,這就像是行軍打仗,你派一個太監(jiān)去監(jiān)軍,而且還權(quán)力極大,你說,能不能打勝仗”?這樣的例子,明朝末期就有很多,太監(jiān)明明不會打仗,偏偏權(quán)力還是最大的,指揮的一干武將團團轉(zhuǎn),結(jié)果呢,不是畏戰(zhàn),就是大敗。
長孫自然是明白其中的意思,交給皇家管理的話,讓一個外行,領(lǐng)導(dǎo)內(nèi)行,絕對是大忌。
國庫拮據(jù),是以,長孫見到好東西,自然是想要攥在手里,可是,王治說的也在理,拍一個外行去的話,反而會弄巧成拙。
“娘娘,你只需要,派一個信得過的人,去玻璃窯那邊,管理一下財政就好了,剩下的就不用管了”。至于水泥窯,王治可沒說,要送給李二夫妻的,送出去的是玻璃窯。
“行了,這事本宮自然會安排的,趕緊滾吧,看見你就煩”。長孫擺擺手,就知道氣我。
王治巴不得早點走呢,呆在宮里,跟豫章說的一樣,一點也不舒服,真不知道,她以前,怎么過的那么多年。
“娘娘,你有空,可以去豫章那里小住一下,那里空氣,清新,也涼爽一些”。
“算你有孝心”。
“姐夫,你陪兕子玩好不好,稚奴哥哥要讀書,不陪我玩了,好無聊啊”!王治剛要走,就被一個小姑娘給拉住了,一看,不是可愛的晉陽公主,還能有誰?
“那兕子怎么沒有去讀書啊”?王治笑呵呵的反問,貌似,皇家教育,都從很小就開始了吧。
“哼,我的課程早就學(xué)完了,先生還夸我背的好呢”。兕子小腦袋一昂,得意洋洋的說。
“那好,宮里有什么好玩的,不如,姐夫帶你出宮去玩怎么樣”?不過,很快,王治就后悔了,尷尬的迎上了長孫噴火的目光。
“母后,母后,咱們?nèi)ピフ禄式隳抢锖貌缓茫哧柣式阏f,那里可好玩了,我還沒去過呢”。兕子抱著長孫的大腿,哀求的說。
“就你多嘴”!長孫瞪了旁邊有點局促的高陽,蹲下來,抱著兕子說:“那好吧,不過,你可要聽話啊,不許亂跑”。
只是一句話,王治就可以看得出來,李二夫妻倆,的確是很寵兕子的。
“還不滾回去準備準備,稍有差池,小心你的狗頭”。長孫氣的想踹王治,可是,兩個女兒都在,才忍著沒發(fā)作。
“是,是”。王治訕訕一笑,趕緊收拾東西,準備出宮,這下好了,都怪自己多嘴,原本還能清凈一下,這下好了,不僅僅是兕子和高陽要去,恐怕長孫真的要去了。
這次去,和以前又不一樣了,這次是王治攛拭去的,和長孫自己想去,完全不一樣,有什么后果,可是要王治承擔(dān)的。
出了宮門,王治就后悔的給了自己一巴掌,這不是多管閑事嗎,不過,小兕子真的很可愛。
王治可是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的,高陽來的話,王治根本就不擔(dān)心,她愛干嘛干嘛,兕子來的話,帶著玩就行了,可是長孫來的話,那就不一樣了,要準備的東西很多。
“阿治,豫章姐不舒服,吃不下飯,你去看看吧”。紫月急匆匆的跑來,拉著王治就要去廚房。
滿府上王治的手藝最好,而且還會很多稀奇古怪,還又好吃的東西,于是,伺候豫章這個任務(wù),非王治莫屬了。
“怎么回事”?王治也是心急了,豫章心中可是家里的寶中寶,出了任何紕漏,有一點做不好,王治就會挨罵,王李氏現(xiàn)在可是著急抱孫子呢。
“那行吧,你先去陪陪她,我做點好吃的送過去”。經(jīng)過紫月的解釋,王治才知道,原來豫章是受了點風(fēng)寒,沒有胃口而已,沒什么大事,也就安心了。
心安了,那就安心做好吃的了,至于準備迎接長孫的事情,早就拋腦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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