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金線的擔心是多余的。
余勒是不會將重要證件亂放的人;因為有喜歡的人來,成辛也格外勤快,將房間收拾得很清爽。
金線拖拽著男人,不想讓他進得更深。
可是,哪有肥肉到口,只是舔一舔的道理呢。
男人甩開金線,直奔書桌,書桌上有繁雜的化妝品,還有幾個沒有上鎖的小抽屜。他自恃戴著橡膠手套,不會留下指紋,便大膽拉開抽屜。不過是些景點門票、電影票存根之類的雜物。
金線張了張口,沒有把“那是苗貝貝的桌子”說出口。
扒了一會兒,男人輕蔑地笑了。就說這些女孩子只會在意些雞皮蒜毛吧。
扒完這張過于女性化的桌子,再扒那張擺了不少建筑類書籍的桌子。仍舊是沒什么特別的。
男人忽然看到桌子旁,靠墻離著一個行李包,毫無疑問,那應該是那個年輕男人的。他馬上移步過去,金線心里著急,難免又去拉他。
“干什么!啰哩啰嗦的!我心里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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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看著余勒,他正思索得投入,忽然人微微后仰,笑了。
“你想出來了?”
余勒拍拍手,站起身,伸手給成辛:“不想了。那是你商學長的私事。”
小白:“你就不怕,萬一……”
余勒用眼光嚴厲地制止小白,小白便把后半句吞了下去。
余勒知道,小白想說,你就不怕商伯年就是因為成辛與樓上的奶奶相識,才調成辛到六所?調到六所,當然不會只眼睛看看!
他之所以故作輕松,無非是對商伯年的了解太少,不足以下判斷。此外,他還想不動聲色套套成辛怎么看,要是他一臉凝重,豈不是第一個嚇到的就是他的辛辛?
先假當一切如常吧。
“我們先走了。你有興趣就慢慢琢磨吧。”
余勒牽著成辛的手,跟小白道再見。
小白嘆口氣: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
成辛有些情緒低沉。
她還陷在對阿婆的憐憫上。
“你看上去很累,我得找個地方讓你休息一下……”余勒的眼睛,聚焦到隔壁的主題酒店門牌上。
成辛已經無力吐槽。這家伙,看上去,滿腦子里只有一件事。
見成辛沒有反對,余勒拿出隨身攜帶的身份證,去開了一間房。他是不會告訴成辛,他偷偷帶全了東西。
小白從飯店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他們從大堂走到到大堂后電梯的背影。
小白一時忘了走路,就站在了主題酒店的門前。他定睛地看著房子的深處,那里早已沒有成辛的背影。
眼睛里盛著落寞,嘆息里有說不出的嫉妒。
冬日寒風席地卷起,小白覺得自己的心,像被一把鈍刀殘忍地打磨。
他沒有走開,也沒有走進去,不知不覺,已經在樓下站許久。
三樓朝街的房間。余勒只遺憾沒有大床房。他無意中走到窗前,一不小心看到樓下的身影,心里那句“真是陰魂不散啊”還沒有感慨完,就意外地發現小白在抬頭往上看。
余勒想躲,已經來不及了,小白看到了他!
出于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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