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往事,任誰聽了,都是于心不忍。
秋承銘最受不了杜姍這樣,一下子就軟下了脾氣,安慰著嬌妻,“我這不是也沒說什么嘛,我知道那些年你委屈了,是我對不起你。別哭了啊!
杜姍也是見好就收的人,不然也不會一步步走到今天,她止住了眼淚,變成了小聲啜泣,“我也不是要強迫她啊,這件事情肯定還是看她自己的意思,我也就是有這么個打算而已。她一個人在外面,找個人照顧她,總是好的吧。”
秋承銘只是靜靜聽著,只是眉頭始終不安的皺著。
杜姍觀察著他的神色,繼續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我知道你一直不放心她,可我見沈先生那樣子,倒也未必就真有傳言中那么不堪。這人嘛,總是要接觸接觸以后才能知道的,我倒覺得,沈先生是個會疼女人的人也不知道呢!
秋承銘知道,他要是不給個準話,杜姍準能在他耳邊念叨一晚上,只好應道,“不管怎么樣,這件事情還是遵循晚晚的意見比較好。五年前,我們那么強迫她....幸好晚晚她沒事!
“你的意思就是我做錯了?”杜姍氣的從秋承銘的懷中撐起,“我那么做都是為了誰啊!當年要不是那么做,能有現在的秋田物業嗎?”
秋承銘自知理虧,只能沉默的閉上了嘴巴。
然而他一路不語,始終緊急眉頭。
做男人做到他這種程度也算是極品中的極品了。一會兒對不起這個,一會兒又對不起那個,道理扯來扯去,總是找不到平衡的突破口。
秋晚安靜的被陸司容牽著,就像一個提線木偶,直到離開后許久,才尷尬的甩開了陸司容的手。
陸司容看著落空的手,笑的有點無奈,“秋小姐,你這也太過河拆橋了吧。”
秋晚不理會陸司容,任由陸司容像個麻雀似的在耳邊嘰嘰喳喳,被杜姍破壞的心情卻緩和了不少。
兩人一前一后回到包間,倒也沒有引起眾人的懷疑。
飯局之后,有幾個同事鬧著要去酒吧,秋晚實在不喜歡那樣鬧得氛圍,委婉的拒絕了。秋晚正準備去取車,卻被展辰給叫住了。
展辰笑的有點局促,一點都不像平常穩妥的模樣。
“有事嗎?”
“秋總監,能麻煩您送陸總回家嗎?我得去辦件急事,特別急!”
秋晚想起陸司容剛才的解圍,爽快的點了點頭答應下來,展辰卻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我去開車,麻煩請陸總在門口等我就好!
看著秋晚離開的背影,一直站在展辰身后不遠處的陸司容才慢慢走了出來。陸司容看著一臉苦相的展辰,笑著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望著陸司容漸漸遠去的身影,展辰疑惑了,他家大boss這又是犯什么病了啊?要著好好的司機不用,非得讓人家秋總監送他?真是會折騰人。
陸司容順利的坐上了秋晚的車,像尊佛似的坐在副駕駛座上,閉著眼假寐。
秋晚只好打開廣播,廣播里正是八點檔高峰,一個悅耳的男生響起:“你相信一見鐘情嗎?就是那種在人群中看了對方一眼,就迫切的想要了解對方的一切。其實你可能對她什么都不了解,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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