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容剛掛上電話,就有一雙細長的手臂從身后纏上了自己的脖頸,屬于女人的香水味撲鼻而來,陸司容的眉間不悅的皺成一道溝壑。
“那你呢?你難道就不想我嗎?”呵氣如蘭的聲音貼在耳側響起,曖昧又撩人,引得人無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陸司容一時隱忍不發,奈何身后的人卻得寸進尺的越靠越近,整個人幾乎貼在了陸司容的后背上。體溫透過薄薄的衣料過渡到彼此身上,陸司容的臉登時就黑的像閻王,再也坐不住了。
陸司容伸出手,大力的將女人的手臂從自己的脖頸上移開,聲音冷的像冰塊,“我說過,別跟我開這種玩笑,郁淺淺。”
陸司容咬字音很重,帶著濃濃的警告意味,穿著一身小洋裝的郁淺淺站在陸司容身后,已經習慣了陸司容的這種嚴肅,反而笑著,只是那笑容根本沒到達眼底便折回。陸司容并沒有回頭,依然將視線集中在自己手上的報表上,郁淺淺也不惱在,自己繞到了陸司容的身旁坐下,湊過腦袋到陸司容眼前,委屈的抱怨,“司容哥,你也太無情了,這么長時間沒見,你對人家非
得這么冷淡嗎?”
陸司容依然沉著眉沒說話,郁淺淺失望的垂了眼,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道,“知道了,以后都不會跟你開這種玩笑了,行了吧?”
郁淺淺的話音一落,陸司容才緩緩抬頭看向她,眼神是郁淺淺所熟知的平靜無波,不管自己做什么,陸司容都始終是這樣的面癱表情。
郁淺淺頹敗的揪著心,眼眸中閃過一些狠厲,不過一瞬,又恢復成乖巧活潑的模樣。
“你怎么來了?”
郁淺淺撐著笑臉看著陸司容,眼里是藏不住的喜歡,陸司容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先移開了眼神,才聽到她緩緩道來,“我跟阿姨通了電話,她說你來這邊出差,我就自己找過來了。”
陸司容點了點頭,也沒有再問其他的,看著陸司容過于平靜的表情,郁淺淺卻越來越坐不住,聲音里帶了點哀怨,“司容哥,你就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
陸司容卻只是面無表情的看過去,依然沒有開口說話。
郁淺淺倏地站起身,隱忍了許久的情緒漸漸迸發,“你都不問問我嗎?我過得好不好?一個人在國外,有沒有不適應的?哪怕一句,都沒有嗎?”
郁淺淺的眼里仍然還抱著希冀,陸司容想了想,終于開了金口,冷漠極了,“我有一定要問你的必要嗎。”
又是這樣的陳述語氣,郁淺淺雖臉上還在笑著,可垂在身側的雙手卻因為憤怒緊握成拳。
“你不是答應過,會好好照顧我嗎?”
陸司容合上報表站起身,眼底的抵觸情緒太濃,就算是善于偽裝的自己也控制不了,“我是答應過,但是,只是作為兄長。”
“司容哥,你明明知道我....”
郁淺淺并沒有說完,陸司容卻已經不想聽下去,不留情面的打斷,“我也說過,我照顧你,只是對故人的照拂。”
陸司容說完就先離開了房間,只剩下郁淺淺一個人站在那里。自從發生上次那件事以后,陸司容對自己的態度一次不如一次,郁淺淺都清楚,心里也充滿了不滿,但卻又不能如實發泄出來。
郁淺淺勾動唇角笑了笑,眸間漸漸變得陰沉。
秋晚...我們很快就要見面了。
因為陸司容沒能按照計劃趕回來,秋晚覺得這時機合適,就親自組了個局,一下班就領著自己部門的同事去聚餐。
秋晚作為年輕一輩的領導層,雖然不喜應酬,但也懂得適時慰勞手下的員工。聚餐地點定在“水榭居”,秋晚對這個地兒印象不錯,菜合口,環境也比較清幽,符合秋晚的性格。
“水榭居”作為政商人士偏好的聚會地點,位置一般難定,秋晚提前好幾小時預定,還是報了陸司容的名,才訂到一間。
同事們都知道秋晚喜靜,一頓飯吃的安安靜靜的,也不像其他部門聚餐那般鬧騰,瞬間就減少了聚餐的氛圍。
秋晚清楚大家是在遷就自己,不想壞了大家的情緒,笑著道,“你們不用在意我,怎么輕松怎么來吧。”
秋晚一發號施令,同事們都明顯松了口氣。同事們年齡都比較偏年輕,一個個都八卦的很,對于秋晚和陸司容的事情一直就好奇的不得了,但一直礙于秋晚的身份,又不敢問。
現在趁著聚餐的氛圍,就有人大著膽子問秋晚,“秋總監,能跟我們說說,您跟陸總是怎么認識的嗎?”
秋晚剛飲下一杯酒,突然聽到陸司容的名字,整個表情都柔和了幾個度,偏著頭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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