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容依舊將秋晚死死擋在雙臂之中,似乎隨時都要做壁咚的打算。
他若有所思地看著秋晚好一會兒,才道:“我看你過得也不怎么樣,我到是愿意包養你。”
“什么?”秋晚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像是吞了蒼蠅一樣惡心,破口就罵,“你個死變態,你是不是以為這世上誰都和你一樣啊,誰都可以因為錢出賣自己的尊言和肉體?用你被包養的錢,然后再來包養我,做你的春秋
大夢吧!”
陸司容似乎是已經猜到了她的反應,也不惱怒,“你有什么條件,咱們可以談。”
“去死!”秋晚再也無法忍受這個戀態的男人,“滾出我家,不要再讓我看到你,我說過了再讓我看到你一次,我就找一把刀,直接閹了你。”
“你舍得嗎?”陸司容臉色變了變,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腰,用力一握,秋晚吃痛地表情糾結到一塊。
“你放開我,死變態!”陸司容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后腦勺,一字一頓,似乎是帶著恨意,“女人,你就那么希望我斷子絕孫嗎?之前你害了我的孩子,現在又要把我閹了,你到是說說,咱們之間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我有哪一點對
不起你了,讓你反過來這么對我。”
秋晚被他的話說得莫名其妙,怔了半天沒反應過來。
“我讓你陪我一個孩子不應該嗎?”
陸司容的眼神再次變得狠厲,甚至是暴怒。
他搬過秋晚軟乎乎地小身子就摔到小床上,然后一個前撲死死壓在她的身上,俯下腦袋,野蠻地啃咬起來。
“放開我,渾蛋!”秋晚極力掙扎,“你不是一個瘋子,什么還你的孩子,我跟本不認識你,你一定是個精神病!滾回你的醫院去。”
她越是在他身下扭動掙扎,陸司容就越是欲火焚身。
似乎她每次的叫喊,聽在他的耳中都是情話的呢喃,他無法控制自己,他使勁扯下她的肩帶。
“晚晚……”他輕聲呢喃出聲,仿佛時間倒退回了六個月前,那時他們相敬如賓,那時他們興案齊眉,那時她總是紅著臉在他的身上嬌聲叫著。
“混蛋,放開我!”極力掙扎著的秋晚終于在陸司容失神的時候抽出了一只手,而后便是毫不留情地抽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將陸司容打醒了。
這不是六個月前的秋晚了!
他晃了晃腦袋,用力掐住秋晚的腰,冷冷地笑著,“你很喜歡打人,這是你第三次打我了,好,今天我就一次性地讓你償還回打我的代價。”
“你到底想怎么樣?”秋晚怒喊。
“三次”他眼中冒著火,“你打我三次,那么我便要了你三次。”
陸司容說完,伸手“嘶拉”一聲將她的睡衣撕碎,然后扔到床上,現在秋晚的身上除了一條三角小褲之外,再無任何可以遮蓋的東西。
雪白的肌膚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光澤,那細膩的觸感讓陸司容的每一根神經都興奮起來。細看一下,陸司容看到她身上那些細細密密的吻痕,這些都是他昨晚在她身上留下的。
這讓他更加滋長了對她的占有欲。
她只能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雖然剛才撕衣服的時候,他很粗魯,可是當他看到那些密密的吻痕時,很自然地動作就放輕了。
可是他發現,身下的女人不再掙扎了,而是靜靜地躺在那里,眼睛望著天花板。
眼角兩側竟有淚落了下來,落進了她濃密的頭發里。
陸司容突然有那么一刻的心疼,他心里酸酸地,全身的欲火退了一半,他輕聲問:“你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嗎?”
秋晚只是望著天花板,眼淚只是一個勁地往下流。
她也不伸手去擦,只任淚水流進頭發,將頭發一片片地打濕。
陸司容伸出手,想去拭她眼角的淚。
秋晚卻沒有任何情緒地說道:“我已經有未婚夫了,你這樣三番兩次地對我,讓我怎么面對他。”
陸司容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未婚夫那三個字深深地刺痛了他,讓他的胸口像扎了一把刀子一樣,像是在心里被剜肉一樣疼。
“是誰,你的未婚夫是誰?”
陸司容的聲音竟然有些發抖。
秋晚一把推開陸司容,扯過床單將自己包住,雙腿抱膝坐在床上,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變態男,你給我滾開,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你的未婚夫是誰?”
“我死也不會告訴你”
“我會查到的!”
“隨便你!”秋晚傷心不已,“反正都已經這樣了,我的人生已經被你搞得七零八落了,你還想我怎么樣?”
此時此刻,陸司容臉上浮現的那么一絲柔情早已煙消云散。
他狠狠地握緊拳頭,砸向桌面。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到門口拾起剛才進來時丟下的手提袋,然后向床上一倒,十幾個各式各樣的女款手機,就七零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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