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完了這首《蝸牛與黃鸝鳥》,公然可能凍得受不了了,她的身子,才從天窗外縮了回來,白瑞德抬手關(guān)上天窗,說道:“是不是凍得受不了了?”
公然搓著手說:“太冷了。”
公然忽然發(fā)現(xiàn)薛家良情緒低落,就問道:“老薛,你怎么了?”
薛家良說:“沒怎么?我在聽你們唱歌,好聽的童音,快樂的少年時光。”
白瑞德說:“我這里大部分都是小時候的歌曲,下面這首就是讓我們蕩起雙槳……讓我們蕩起雙槳,小船兒推開波浪,海面倒映著美麗的白塔,四周環(huán)繞著綠樹紅墻……誒,你們倆怎么回事,剛剛還唱得挺歡,怎么忽然沉默不語了。”
薛家良說:“對這首歌,我沒有感覺,我的童年沒劃過小船,我們都是脫光衣服,向著河水,一個猛子扎下去,憋氣,看誰扎得遠(yuǎn)、扎得時間長。”
白瑞德關(guān)小了音量,問道:“你會游泳?”
“我會洑水。”
“教條!游泳和洑水不一樣嗎?”白瑞德反駁道。
薛家良說:“還真不一樣。游泳更趨向表演,動作好看,而我們在河里洑水,卻不顧姿勢,只要能在水里鉆來鉆去的就行。”
白瑞德當(dāng)然體會不到薛家良說的洑水是什么樣:“改天,咱們?nèi)ビ斡攫^,你給我演示一下什么叫洑水。”
薛家良笑了,說道:“還是等到夏天,我?guī)闳ノ覀兝霞业暮永锶パ菔景伞S斡攫^里我要是洑水的話,還不把你們笑掉大牙。”
“哈哈。”
他們就這樣一路歌聲一路歡笑地來到了寶山寺。
寶山寺的人仍然很多。白瑞德停好車,說道:“怎么正月這里天天這么多人啊?”
薛家良說:“善男信女多了唄。”
公然跳下車,她猛然叫住了薛家良,說道:“劉四兒……是不是就在這里……”
“是的,上次我就跟你老爸說了,我說我永遠(yuǎn)都拜佛,因為他們不作為,據(jù)說這里供奉著大大小小各路神仙,幾百個尊位,可是那天晚上居然沒有一個站出來管管這事。”
白瑞德說:“那天他們集體在happy,有時菩薩也瘋狂。”
公然瞪了他一眼,說道:“不許信口胡說,我盡管不迷信這些,但我尊重這些,所以不許對他們出言不敬。”
白瑞德說:“老薛也說了,你怎么不說他?”
薛家良趕緊說:“你是在調(diào)侃,我是在批判。”
公然說:“就是,調(diào)侃和批判性質(zhì)不一樣。”
白瑞德瞪著他倆,說道:“我說你們倆怎么穿一條褲子還嫌肥?”
他的話音剛落,公然就抬起腳,嚇得白瑞德趕緊往前跑了兩步,說道:“你踢著我倒沒關(guān)系,把我的衣服踢臟了可是不行。”
薛家良一聽,也抬起腳,佯裝要踢他,說道:“我看看怎么不行。”
白瑞德生氣了,說道:“你們倆合伙欺負(fù)人,我明天就去跆拳道班去報道。”
薛家良說:“好啊,咱倆一起去。算了,我還是不去了,我有一個省錢還能得到真?zhèn)鞯耐緩剑蔷褪歉徖蠣斪訉W(xué)軍體拳。”說完,他揮動著胳膊,“嗨嗨”了幾聲。
他感到胳膊還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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