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耕田一聽,立刻狠踩下了一腳剎車,車子突然站住,他吼道:“什么心已死?我看你就是成心,成心懲罰我!”
這時,后面就傳來汽車喇叭聲,原來,曾耕田踩下剎車后,并沒有提前將車靠邊停下,而是正好停在了靠近紅綠燈的地方,此時前方正好是綠燈,他突然停車,后面的司機不抗議就怪了。
曾耕田沒理會后面的車,說道:“既然你意已決,我還赴什么宴呀?人家茅書記請的是你,我這不是瞎子點燈白費蠟嗎……”
他的話沒說完,就見從前方的崗樓處跑來一位交警,他到跟前敬了個禮,曾耕田沒理他。
這名交警用手輕輕敲了一下車窗,曾耕田這才降下車窗。
那名交警說道:“您好,請問發(fā)生什么故障了嗎?”
曾耕田沖他擺擺手,說道:“發(fā)生了。”
交警認出了曾耕田,自從他升任省委副書記特別是代理政法書記以來,曾耕田的曝光率比平時高出很多倍,加上最近嚴厲整肅政法隊伍,他針對整個政法系統(tǒng)的講話就有三四次之多。
那個交警說道:“請問,是什么故障,我可以幫助您嗎?”
曾耕田說:“你去問問后邊那位阿姨吧。”
白蘭見曾耕田又要耍,就趕忙降下車窗,說道:“同志,沒事,他駕駛技術(shù)不太熟練。”
曾耕田剛要爭辯,就聽這名交警說道:“首長,我來給您開吧。”
曾耕田一聽這名交警跟自己叫“首長”,就警覺地問道:“你認識我?”
這名交警說道:“認識,您是曾書記。”
“你怎么認出來的?是車牌嗎?”他繼續(xù)追問。
自從龔法成上次遭遇渣土車后,幾位省主要領(lǐng)導(dǎo)的車就改成了武警牌照。
這名交警老老實實地說道:“我不認識您的新車牌,我從電視上認得您。”
聽交警這樣說,曾耕田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禿頂,他這個身體特征被人記住不難。
他說:“好了,沒事了,我要走了。”
“您確認沒事?”
“謝謝你,我沒事。”
交警站直,沖他敬了一個禮,然后雙手“啪”地一揮,做出一個直行手勢。
曾耕田本想跟白蘭耍耍,不曾想被交警認出,他便不好意思了,繼續(xù)往前行駛。
經(jīng)歷了這個小插曲后,兩人都不說話了。曾耕田一直皺著眉頭,白蘭把臉扭向窗外。
到了省軍區(qū)招待所,遠遠就看見茅玉成的秘書和司機在外面等候。
看見曾耕田的車過來了,茅玉成的秘書上前,給他拉開了車門,說道:“曾書記,您就把車停這里吧,我們給你去泊車。”
曾耕田點點頭,他出來后,他剛要給白蘭開車門,白蘭早就從另一側(cè)自己走了出來。
他趕忙追上白蘭,低聲說道:“那個……白蘭,既然出來,咱們就是一家子,要有大局意識,何況兒子也要出席今天的聚會。”
白蘭說:“放心吧,我就是不顧忌你,也要顧忌我兒子。”
茅玉成的司機將曾耕田的車開到一邊。秘書帶著曾耕田和白蘭,上了電梯,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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