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清一聽,就動情地抱住白瑞德,說道:“只要能讓白哥心里能好受一點,就算我的鼻梁被你打斷了都沒什么。”
白瑞德也緊緊地抱住他,說道:“原諒哥哥,我失態了……”
由于白瑞德怕再次勾起他的離別愁緒,所以,他斷然拒絕了薛家良和鄭清給他踐行的好意,薛家良和公然便回到青州。
周一,薛家良照例提前到單位。
奇怪的是,有一個人居然到的比他早,這個人就是副書記祝建生。
祝建生下了車正要往里走,一扭頭看見了薛家良的車也到了門口,他便故意放慢腳步,等著薛家良。
薛家良對這位利用“業余”時間發帖“督促”政府工作的副書記表現出了少有的熱情,他邁開長腿,故意緊走幾步,笑容可掬地說道:“祝書記,早!”
祝建生也笑著打招呼說:“薛市長早,我還以為今天我是最早的,沒想到薛市長也早。”
薛家良心說,我每天都比你早,但他嘴上卻說:“祝書記,您叫我家良吧,您跟我叫市長,我……有點燒得慌,論年歲,您大。”
不管薛家良是真心還是假意,祝建生聽了薛家良的話,他的虛榮心得到滿足,但是他不會被薛家良忽悠的,就說:“薛市長客氣了,家良這個稱呼可不是上班這種場合叫的,那是咱弟兄私下的稱謂。”
薛家良說:“祝兄就是原則,不愧是管黨務組織工作的領導。”
祝建生感覺薛家良很執拗,也很不好對付,他說“家良”不是在工作場合叫的,薛家良就給他來了“祝兄”,讓你感覺到他身上的刺不是白長的,是刺人的。
對于薛家良,祝建生還是有所耳聞的,最早平水縣委書記管春山就曾經說他頭上長著反骨,可是也有人說他重情義講義氣,是個愛憎分明的人。經過這么多年的風雨鍛煉,薛家良的脾氣改了不少,但有時也難掩起鋒芒。
祝建生在青州官場,始終不被重視,從安康開始,但他也不是等閑之輩,閑暇時沒少研究官場謀術,是林金水的軍師。
就在兩個人談笑風生往里走的時候,常務副市長林金水的車也到了。
他故意拖延了下車的時間,沒跟他們一起進入電梯。
林金水這幾天可謂是忙得團團轉,薛家良有意安排了他許多事,不是接待省里來人,就是到基層檢查工作,要么就是參加企業剪彩,凡是薛家良不參加的活動,一律由他代勞。
薛家良的行事風格跟以前兩位市長大不相同,以前兩位市長包括侯明,對林金水的策略都是擱置,一般的副市長有時都要比他這個常務副市長忙,這就增大了林金水的怨氣,同時,他也有的是時間做別的,比如,跟祝建生一起“研究”政局。
但這段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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