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法成聽出,白蘭并不知道曾耕田的病情,他坐下來,說道:“幸虧我沒戴眼鏡,不然也得被你們嚇得掉地上了,你們老倆也太……太……浪漫了吧!”
曾耕田和白蘭哈哈大笑。
曾耕田說:“能讓法成說話不成句的事情,肯定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怎么樣,你來一杯?”
龔法成擺擺手,說道:“我可沒這愛好。”
白蘭給龔法成擺上一套餐具,說道:“法成,你吃了嗎?”
不等龔法成回答,曾耕田說道:“他能不吃早飯就出來嗎?人家現在可是命好,攤上一個疼人的小媳婦,天天變換著花樣給做好吃,我不用問,德子跟家良肯定沒出去吃,一定是在他家吃了。”
龔法成笑了,說道:“您這樣說就冤枉嫂子了,難道嫂子就不疼您?就不給您做好吃的?早晨這頓飯,嫂子哪頓讓你在外面吃了?”
曾耕田用眼角看了白蘭一眼,說道: “她再不給我做早飯,她一天就別干點活兒了,我中午幾乎不回家吃飯,偶爾晚上回家吃晚飯了,她卻很少做,人家過午不食,為我一個人做又覺得麻煩,我都不好意思回家吃飯了。”
白蘭嗔怒地說道:“瞧你說的,好像有多么委屈似的,你呀,這一輩子,唯一敢冤枉的人就是我。”
曾耕田說:“反正這輩子也這樣了,你就湊合著吧。”
白蘭說:“不湊合還能怎樣?”
曾耕田看著他,一語雙關地說:“有辦法,就是你多給佛祖燒燒高香。”
“去你的,大早晨說些不吉利的話。”
龔法成自然不知道他們說的“燒高香”是和來歷,但是他知道,這位看似粗粗拉拉、大大咧咧的人,肯定是早上做了什么不尋常的事,或者是說了什么不尋常的話。
曾耕田說:“法成,你找我有事?”
龔法成說:“今天難得休息,加上我家變成年輕人的天下了,我在家里待著他們不自由,想去寶山寺看看。”
曾耕田一聽,就嚴肅地說道:“法成,你才讓我大跌眼鏡呢,堂堂的共產黨員,又是黨的高級干部,怎么也變得宿命了,信那些?”
龔法成笑了,說道:“您聽我把話說完,昨天,宗教廳的人給我送來一份材料,想全面維修寶山寺,這個材料是常凈法師起草的,反正家里也沒有我的空間,我就想去看看,順便也溜達溜達。”
曾耕田說:“你自己去吧,我還有好多事要處理呢。”
龔法成心說,您不去哪兒行呀,你不去我完不成老茅交給我的任務。
龔法成說:“那好,我今天給您當司機,反正您兒子在我家折騰,我在家待著礙他們的事,今天我就跟您泡了。”
白蘭笑了,說道:“法成,你說得對,你就在我家折騰,讓他們年輕人去熱鬧吧,我一會給你們做炸醬面吃。”
曾耕田嚷道:“你聽他的呢,堂堂省委副書記,跟咱們倆老廢物玩兒?他就是不上班,好多事也忙不清,我又不是沒當過這個角兒,蒙不了我,他呀,是別有用心。”
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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