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建開車很快到了秋紫云小區附近,他停下了車,步行到了秋紫云的小區,保安形同虛設,問都沒問,到了門口,華子建敲門后,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誰啊?”
華子建沒有回答,繼續敲門,不過,敲門的力度大了些,門終于開了一條縫,秋紫云穿著羊毛內衣,看著外面的華子建,兩人目光相遇的剎那,秋紫云一下驚詫的愣住了。
華子建笑著說:“秋書記,我來看看你。”
“哦,你怎么知道我在家里?”秋紫云問。
“我有特異功能啊,呵呵。”
秋紫云稍微恢復了鎮定,招呼著華子建,說:“回來幾天了,還記得來看看我啊。”
“嘿嘿,這幾天太忙了,今天到省委匯報工作,到你辦公室沒見你,估計你回來了,就過來看看。”
“嗯,巧了,我今天到下面檢查工作,沒有參加下面的宴請,直接回家了,沒想到你還來了。”
說著話,秋紫云給華子建倒上了一杯熱茶,華子建趕忙接過熱茶,放在了茶幾上,然后就簡單的給秋紫云介紹了一下這次到米國去考察的情況,秋紫云最近幾天也大概聽到了一些傳聞,知道華子建帶回來好多投資人,所以也對華子建表示了祝賀和贊揚。
但很快的,兩人就都沒有說話了,相似各自在想著心思一樣,對秋紫云來說,
華子建的突然出現,讓她起初有點不知所措的感覺,因為最近一個時期,她常常夢見華子建,本來以為隨著時間的推移,會慢慢忘了華子建的,誰知道,這種思念愈來愈強烈,有些一發不可收拾了。
再后來,華子建也覺察到了秋紫云這微妙的變化,
他抓住了秋紫云的手,兩人相互注視這,秋紫云臉上出現了一片美麗的紅暈,華子建情不自禁的用手捧著秋紫云的臉,看著臉上露出一絲潮紅的秋紫云,深深吻下去,兩人的嘴唇粘在一起,不知道有多長時間。
“子建,你還沒有吃飯吧,我給你做飯。”
“不了,我們出去吃飯吧。”
“不嘛,我們就在家里吃飯,我給你做飯吃。”
華子建笑笑:“好吧秋書記,我幫著你打下手,對了,家里有酒嗎?”
“哼,我一個女人在家里,怎么會有酒啊,不過你不要叫我書記還不好,我們一個秋書記的叫,另一個華書記的喊,大煞風景。”
“好好,我知道了,這樣吧,我下去買瓶紅酒。”
秋紫云臉色發紅,點點頭。。。。。。
華子建到了附近的超市,特意買來了秋紫云喜歡吃的四川牛肉,還有紅酒和蠟燭,秋紫云看著這些東西,情特別舒暢,華子建記得她的愛好,包括燭光晚餐,包括喝紅酒。
燭光晚餐是浪漫的,兩人慢慢品著紅酒,感受著這難得的溫馨。
后來,他們都感到心中有些激蕩起來,也不知道是誰先提議的,他們一起進入了衛生間,浴缸里面放滿了熱水,華子建打開了噴霧開關,衛生間里面特別暖和,看見這一切,秋紫云止不住掉淚了,好多年了,秋紫云沒有感受到這種溫馨。
“紫云,今天我給你洗澡。”
華子建脫去了秋紫云的衣服,熟悉的身體呈現在他的眼前,華子建抱著赤果果的秋紫云,小心放進浴缸里面,輕輕為秋紫云擦洗著身體,秋紫云的皮膚還是那么潔白光滑,
還沒有擦干凈身上的水珠,華子建就抱著秋紫云進入了臥室,秋紫云閉著眼睛,緊緊抱著華子建不松開,華子建把頭埋到了她的脖子根,聞著她的氣息。身體也不由自主的貼到了她的身體,自己的身體也開始了變化,華子建絲毫不掩飾此刻流露出的渴望,輕輕的開始吻著她,用身體頂著她,她的呼吸聲逐漸的加重,他們的身體相互迎合著。
秋紫云象一頭母豹一樣,開始抓著華子建的后背,不停地享受著華子建對她的撫慰,喃喃的呻吟聲,此刻更喚醒了華子建這個獵手,要華子建去征服她。
她閉著眼,享受著這一刻。
后來,華子建也恢復了體力,他的眼睛在臥室里到處看,他終于發現了電吹風,華子建沒有穿衣服,赤身下床,拿過來了電池風,接上電源,開始為秋紫云吹頭發,當然,華子建沒有什么技術,純粹是為秋紫云吹干頭發。
秋紫云沒有動彈,依偎在華子建的懷里,閉著眼睛,不過,眼淚還是不由自主流下來了,華子建小心擦去秋紫云的淚珠,沒有忘記幫助秋紫云吹干頭發。
華子建緊緊抱著秋紫云,兩具裸的軀體糾纏在一起,看著秋紫云帶著滿足的笑容沉沉睡去。。。。。。
而這個時候的蘇良世在拒絕了好幾個邀請后,獨自一個人坐在自己家里的客廳中,悶悶的喝著茶,女兒蘇厲羽最近也到外地采訪了,老伴每天下午都要到大院和那幫老太太,老頭子練什么舞,剩下蘇良世一個人煩悶不已。
來了好幾個電話,蘇良世看看號碼,都壓住了,沒有去接聽,但當楊喻義的電話打進來的時候,蘇良世遲疑了一下,還是接通了,有時候他覺得自己和楊喻義最近在很多地方都很相似,都是被書記壓制著,他和楊喻義這二把手做起來一樣的費勁啊。
楊喻義在電話接通后,很恭敬的說:“蘇省長,我剛好到省委這面辦點事情,要是省長不忙,我想過來坐坐。”
蘇良世哼了一聲說:“哪有那么多的剛好啊,想來就來吧。”
“嘿嘿,謝謝省長。”
放下電話沒有過三分鐘,楊喻義就敲門了,蘇良世看著楊喻義提著一個包,里面沉甸甸的,就說:“你現在幾點了,還出來辦什么公?”
楊喻義笑笑,說:“好長時間沒見省長你了,就是想來看看。”
說著話,從包里就拿出了一個硯臺來,說:“朋友送的,我不愛好這玩意。給省長你把玩一下。”
蘇良世就用雙手小心的接過了硯臺,打眼細細的看了起來。
作為“文房四寶”之一,硯臺一直是書畫愛好者的心愛之物。一方好硯擺在案頭不但能揮毫潑墨,而且還是很好的裝飾品,特別是石質細膩、雕工精細的古硯臺尤具鑒賞價值,若配以名人的銘文則更具有收藏價值。
蘇良世對這些東西是很有鑒別能力的,他馬上研判出這塊硯臺是唐宋的古董,在看看雕刻工藝、銘文和硯眼,越看月是驚訝,從風格上來說,唐宋的硯臺造形簡單,多呈長方形或方形,石質粗糙但雕工風格渾樸,這方硯臺手放到硯臺面的位置23秒之后拿開手硯臺面就會顯現出清晰地水紋,蘇良世用手托起,用手指輕彈硯臺,就聽到硯臺會發出敲擊木頭的聲音,
的確是不可多得的極品了。
蘇良世一面看,一面連連的點頭說:“好東西啊,你說實話,是不是高價掏回來的,我給你錢。”
楊喻義連連的擺手,說:“這應該不值幾個錢吧,反正別人送我的,我也沒問價格,省長你就不要和我這樣客氣了。”
蘇良世也真的就不再客氣了,他和楊喻義的關系也用不著假惺惺的作態,想一想要不是自己這些年來一直提攜著楊喻義,他又安能走到今天呢?所以蘇良世也心安理得的欣賞起這塊硯臺了。
好一段時間里,蘇良世和楊喻義都沒有說什么話,兩會人都沉浸在各自的愉悅中,蘇良世在為得到一塊好硯臺高興,楊喻義為找到一塊能讓蘇良世高興的硯臺而高興,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但這樣的笑容并沒有一直持續下去,慢慢的,不管是楊喻義,還是蘇良世,都收斂起了這短暫的笑意,對這兩個在北江市炙手可熱的權利人物來說,所有的快樂都比不上對權利的牢牢把握,相比起權利來說,其他的也都只能是浮云了。
而眼下他們兩人的權利都在遭受著同樣嚴重的威脅,蘇良世就不說了,剛剛在常會上遭遇了滑鐵盧的失敗,楊喻義更是內心如焚,華子建的杰出才華,正不斷的侵蝕著很多過去本來屬于楊喻義的權利基礎,華子建總是這樣的幸運,每次都能輕松的展示出他的威儀和睿智,讓越來越多的北江人開始對他有了認可,這是楊喻義最難忍受的。
除此之外,華子建對楊喻義的幾次打擊也是直接和有效的,就一個徐海貴的問題,華子建就拿它做出了好幾篇錦繡的文章來,帶給了楊喻義極大的麻煩,想到這些,楊喻義就無法在笑了。
“唉,蘇省長啊,現在北江市的工作越來越不好做了,華子建的手伸的太長,不僅在人事上獨斷專行,就是政府這面的工作,他也是胡亂的伸手,長此以往,我都不知道以后該怎么配合他工作了。”楊喻義發起了牢騷。
蘇良世鎖起了眉頭,緩緩的放下那塊古硯,沉吟著說:“你的情況我都知道,北江市就在我的眼皮低下啊,但說實話,這個華子建確實運氣很好,就說這次國外考察吧,你們過去也組織過幾次,但結果呢?每次都是空手而歸,但看看人家華子建,出去逛了一圈,旅游了一趟,回來卻帶來了好多客人,不管最后能不能簽訂投資協議吧,總之,人家已經把聲勢造出去了,這一點啊,你就不如華子建。”
面對蘇良世的有感而發,楊喻義也是無言以對,想一想,最后也只能說華子建正在走狗屎運,但為什么所有的好事都是他一個人遇上,輕輕松松的閑逛一圈,最后不僅沒人說他的閑話,反倒獲得了不少溢美之詞,這算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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