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再抓再撓,仍是奇癢不止,癢的鉆心入骨,恨不得拿刀子一片片地削了刮了。
喬小娟看得真切,一時還有了些羞澀,禁不住上去握了一把,口中叫著我的媽呀,感覺那熱的像剛烤熟的地瓜,她站在衛生間里笑得前仰后合,說:“你今天可是跑不掉了。”
齊良陽一聲怪叫,見那根兒竟暴出一串串葡萄似的紫紅水泡,撓破這個那個冒出,仍是奇癢鉆骨。
齊良陽嗷嗷地跺腳,說:“喬小娟,你在醋漿里給我下了毒,我死了也要告你個謀殺罪!我是不是喝了你的毒藥,就是剛才我進屋以后,你說是不是?”
喬小娟一屁股蹲到地上,拿牙刷沾了涼水在刷洗,說:“誰會想到藥勁這么大?你說會不會拱爛了?”
齊良陽說:“拱爛了更好,眼不見心不煩。”喬小娟知道齊良陽故意說氣話給她聽,這一會里也顧不上跟他使性子了,畢竟不是手上腳上,百多斤的大男人一輩子只長了二兩重的無骨貨,能是當兒戲的?當務之急還是先把泡弄消了,真要爛掉,離起婚來也要費些口舌,多少中點用也比沒有強,留著吧。
慌慌張張地又把衣服穿了,扯著齊良陽要上醫院,急診室的女醫生還是個未婚的姑娘,學校里解剖課是上過的,實習的卻是臭肉干尸,這么鮮活昂揚的還是第一次見到。臉上就有了紅暈,躲閃著讓男醫生查看,自己拿了棉球找酒精,又瞅一眼卻是借了腋下的空隙。
看見男醫生伸了頭檢查水泡,忍不住又吃吃地笑出聲來。
男醫生開始搖頭,說:“小謝小謝,你網上的見聞多,你看這是什么泡?”
女醫生小謝就嚶嚶地答:“我學的是內科,你以為我上網專看男人的根基?”人卻湊過去,側著身子審量,心里砰砰的急跳,鼻尖上浸出汗珠來,直起腰瞄一眼齊良陽。夾了棉球的手伸過去又縮回來,說:“很癢是吧,你還真得忍著,抓破了會感染的。你怎么穿了這么一件睡衣,不是你的吧……”
男醫生又看女醫生小謝,女醫生小謝就閃開了,丟下棉球又看喬小娟,從外觀上把這對夫妻作了比較,看著也是一對陰盛陽衰的。
男醫生坐回到椅子上,說:“你們還是到市醫院吧,那邊條件好些,這是緊要處,耽誤了了不得。”
喬小娟嚇出汗來,說:“你說了不得是什么意思,能爛掉?”
男醫生說:“現在不好說,什么病都有極點,過了極點就不好說了。”
兩個人又趕到市醫院,好在這是柳林市,不是洋河,熟人基本上沒有,找到一個老專家,這專家只稍稍捏了捏齊良陽的根,就斷定齊良陽是肝陽上亢,毒氣侵表,化火化淤,破皮而出。他拉過處方簽,兩個手指在桌子上敲著,說:“吃什么東西了?”
喬小娟說:“吃了一粒壯陽膠囊,是香港的速堅。”
老專家又拉過處方簽,開出疏肝敗毒滋陰潛陽的幾味藥,說:“我不敢說藥到病除,需要有個引子才好,只是這引子倒有些難處”
喬小娟說:“大夫您只管說,大不了揀貴的好的買就是了。”
專家搖搖頭,說:“什么都不用買,只須讓他空了就好,打開關鎖,淤火方可排出。”
回到家里兩個人又發生了口角,齊良陽不理她,拿著書進了臥室........
且不說齊良陽最近經常在家里治病,華子建眼看就要放假了,他就和馮縣長簡單的交換了一下意見,表示想趕在春節前這幾天,到幾個偏遠的鄉進行慰問和檢查一下,也就是躲幾天,免得最近每天都是送禮和宴請喝酒。
毫無疑問,華子建離開了洋河縣城,馮縣長就要負責縣委和政府這邊的日常工作,當然,一些重大問題肯定還是要電話請示的。
“華書記,您就放心下去,有事我頂著。”副縣長說。
在當上縣長以后,馮建因為有華子建壓著,在一個他本身在政府也并不是具有絕對的權威,所以他就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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