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蛇行者也是倒飛出去,連續(xù)撞斷了三棵樹后,軟軟的倒在地上,而此刻他的下巴已經(jīng)被打碎,口水和著鮮血流淌下來,劇烈的疼痛讓他鼻涕眼淚橫流,并且說不出一句話,只能不住的嗚咽著。
“呃……”蛇行者躺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脖頸和下顎痛苦的翻滾著。
“記住,不要打六方門任何人的主意,包括家眷!”程陽冷冷說道,他體內(nèi)念力之星中,一道青色的流光瞬間飛出,灌注到了匕首之中,那匕首青芒大作,嗖的向蛇行者的額頭釘去。
“不……”蛇行者含混的發(fā)出一個聲音,那匕首速度如此之快,他居然是被嚇的不知躲避了。
嗡!
匕首就在距離他額頭不足三分之一寸的地方停止住了,而此刻蛇行者面上已經(jīng)布滿汗水,就像是剛剛落了一場暴雨一樣。
“呼!”他急促的喘息著,眼睛呈斗雞眼的樣子,盯著那匕首,他身子試圖移動,可匕首也是跟著移動。
“這一次,我就饒了你,你不如回去帶話給你老大,你們什么荒野四怪的,最好是不要摻和六方門和黑虎堂的事。”程陽冷冷說道,他伸手一帶,匕首便嗡的一聲往回飛來,而他亦不再看那蛇行者一眼,大步往前走去,他現(xiàn)在急需一匹快馬,快些感到另外一個地方。
嘶嘶!
四處都是蛇游動的聲音,程陽停下腳步,見其周圍草叢中,至少有十條大小不一的毒蛇正向他示威。
程陽面色冷然,他緩緩轉(zhuǎn)身盯著不遠(yuǎn)處的蛇行者:“我饒了你,你卻這樣對我?”
蛇行者不語,可是他的眼神卻是告訴程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從這一刻,程陽學(xué)會了一件事,那就是千萬不要對敵人手軟。
毒蛇們似乎是約定好了,嗖嗖嗖分別從各處飛起,向程陽的咽喉撲去,而與此同時,程陽也是操縱匕首,在空中環(huán)轉(zhuǎn)一周。
噗噗噗!
一陣響聲過后,數(shù)條毒蛇被斬落成數(shù)十段,紛紛跌落在草地上。
斬殺了毒蛇之后,程陽沒有絲毫猶豫,便聽嗡的一聲,匕首迅速的往蛇行者刺去。
“別……”蛇行者露出了害怕的模樣,開始討?zhàn)垺?br />
噗!
這一次程陽并沒有可憐他,那匕首正中其眉心,全數(shù)沒入了他的額頭,蛇行者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便魂歸西天。
程陽冷冷看了他丑陋的尸體一眼,召回匕首,上馬之后飛速的向另外一處地點(diǎn)跑去,他心里惦念著同門師兄弟們,要知道那蛇行者或許是荒野四怪中最弱的一個。
此刻程陽體內(nèi)的那顆念力之星正在閃耀著青色的光芒,而靈宮內(nèi)的靈力也是源源不斷的生出。每一次戰(zhàn)斗都需要消耗靈力或者念力,一個人是否夠強(qiáng),不光看他是否會高等武學(xué),或者力道有多大,更多的是持續(xù)戰(zhàn)斗的能力,這主要是依靠靈力的恢復(fù)蘇蘇,而程陽現(xiàn)在念力和靈力恢復(fù)的速度似乎是增加了不少。
一路狂奔,人困馬乏,然而他最終還是來到了那條路上。
“不要出事,千萬不要出事!”一路上,程陽心里都在這樣祈禱著,可惜似乎上蒼太忙,沒有聽到他的祈禱。
當(dāng)程陽最終來到這處地方的時候,他看到了散落各處的車輪和血跡,這里一定是發(fā)生了一場極為慘烈的戰(zhàn)斗,乃至于一輛馬車和四五匹駿馬都已經(jīng)被打碎了。
地上到處都是血漬,馬車粉碎,還有殘肢斷臂,程陽的心揪起來了。
“莊師姐,梓潼師兄!”程陽大聲的喊著,“江大炮,你們在哪里?”夜空之中,只有夜風(fēng)偶爾路過,帶來了一陣強(qiáng)似一陣的血腥氣,四周一片死寂,除了程陽的呼喝聲,沒有任何活物的動靜。
白藥山,靈草莊園。
院子里點(diǎn)滿了燈籠,將整個莊園照耀的如同白晝。院子里,男女老幼二三十人渾身是血,或坐或趟,依偎在一起,他們就是剛剛從死神手里逃出來的那一路人。
莊閑站在院子里,他臉色鐵青,拳頭緊握,整個人在瞬間衰老了近十歲。
“師傅。”古大山上前,“傷者總共是二十一人,除了大炮之外,其他的都是一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家眷,十二個女人,七個孩子,一個老人。”古大山在說這些的時候,喉嚨是哽咽的,聲音是憤慨的,這里傷者中雖然沒有他的親人,但是卻都是同門子弟們的親人,與他自己的也是無異了。
“呵……”莊閑胡須抖動著,他的身子在顫抖著,就在他三路交替勘察的時候,黑虎堂又來到白藥山搗亂,并且牽制住了他們的主力,這才使得第三路護(hù)送隊(duì)伍受到重創(chuàng),盡管有莊小蘭和梓潼的增援,然而對方畢竟人多勢眾,還有荒野四怪中的三怪在,實(shí)力差距太大了。
“三爺爺!”莊小蘭的眼睛哭的通紅,“你罵我吧,都是我無能……”她心里很是難過,雖然在送了那些家眷到莊園之后,她和梓潼盡全力趕路,依舊是援救不及,當(dāng)她們到的時候,那里已經(jīng)是一片血海了,而這些傷者就是她們送回來的。
此時,一些親人受傷的弟子們已經(jīng)拔出刀劍,齊聲要求出戰(zhàn),復(fù)仇的請求一個接著一個的傳來。
噠噠噠!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緊接著就是更加急促的腳步聲,哐當(dāng)!程陽推開大門闖了進(jìn)來,當(dāng)他看到地上的尸體之后,憤怒更甚。
“師傅,師祖。”程陽快步走上前去。
“陽兒,我都聽蘭兒說了,這一次他們那一路能夠完好的保存下來,多虧了你。”莊閑看著程陽,眼睛里露出了一絲的贊許,程陽在這一次的表現(xiàn)尤為突出,直接救了十幾條人命。
“可是他們……”程陽望著那些安靜的躺在地上的傷者,說不出話來了。
“他們不是你的錯。”古大山道,“這個仇我們一定會報!”“什么時候?”程陽問道。
“很快了,冤有頭債有主,誰做的這個孽,誰來償還!”莊閑冷冷說道。
黑虎堂。
“來,吃菜!”馮遠(yuǎn)山坐在酒席上首,在他左右兩邊,分別是一個黃面老者和一個美貌婦人,他們便是荒野四怪中的黃天霸和毒娘子,至于另外兩個,則一個死在了程陽手里,另外一個被六合門的弟子合力殺死了。
“這一次多虧了你們二位!我敬你們!”馮遠(yuǎn)山道。
其實(shí)這兩個人的實(shí)力都不及他,他打心眼里是看不起他們的,不過現(xiàn)在事情還沒有結(jié)束,他們還是有利用價值的。
“不了,老夫不喝酒。”失去了兩個兄弟,黃天霸的面色可不好看。
“呃,我來替老大喝。”毒娘子不想拂了馮遠(yuǎn)山的面子,畢竟錢還沒到手,她嬌滴滴的笑著,端起酒杯,順便沖馮遠(yuǎn)山拋了個媚眼。
“呵呵,好,先干為敬!”馮遠(yuǎn)山心頭涌起一絲不悅,不過他還是在克制著,并且一仰頭將酒一飲而下。
“不知可否結(jié)帳了?”黃天霸道,“這一次可是個虧本的生意,老夫若是知道六方門是個難啃的骨頭,絕對不會來走這一遭。”“不急,最后一出戲馬上就要開場了。”馮遠(yuǎn)山道,“到時候戲碼結(jié)束了,我會給你們雙倍的赤靈幣。”雙倍,這個價格可是有極大的誘惑力的。
“什么戲碼?”黃天霸問道。
“再過段時間,就是程家的小子和莊小蘭成婚的日子,那一天,我要他們血濺當(dāng)場!”馮遠(yuǎn)山道。
“何苦?”黃天天霸道。
“哼,我們黑虎堂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更何況這場戲已經(jīng)收不了了!”馮遠(yuǎn)山冷冷道,他的握著酒杯的手稍一用力,那就便被捏成了齏粉。
雖然經(jīng)歷了一次打擊,六方門上下還沉浸在悲痛之中,程闊和莊小蘭的婚期還是悄悄的來臨了,而程家和六方門也都沒打算將婚事延期,他們就是要辦個熱熱鬧鬧的婚禮給黑虎堂看。
在那次劫殺之后,黑虎堂似乎也暫時潛伏了下來,響水鎮(zhèn)表面上看也恢復(fù)了往日的寧靜,事實(shí)上誰都知道,這是暴風(fēng)雨來臨之前的寧靜。
程陽在這段時間里,也是抓緊時間開始修煉,他知道荒野四怪中的兩怪被他們殺了,另外兩個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而那馮遠(yuǎn)山更是如此。
夜。
經(jīng)過了一天的悶熱,晚風(fēng)終于松來了一絲涼爽,程陽沐浴過后,坐在窗前吹著冷風(fēng),他手里捧著一卷書,這是他從那個無名山谷的小木屋中帶出來的,關(guān)于煉藥師的書籍。
“念力的運(yùn)用原來是這么復(fù)雜。”放下書卷,程陽長長的吐了口氣,看來做什么事都不是那么簡單的。
練了一天的功,看了一晚上的書,程陽便站起來走動走動,這時他忽然想到自己在那小屋子里找到的那串像是手環(huán)又像是念珠的東西,不由得暗暗說道:“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呢?中間鑲嵌的那塊似玉非玉似石非石的又是什么呢?
念珠都很普通,紫檀木打造的,盡管過去了五千年,依舊在散發(fā)著檀香,而這中間那枚青色的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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