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白衣男人長相俊美,放在人對種是極為引人注目的那種,也是那種讓女性驚呼尖叫的存在。
看著對自己笑的男人,鳳無心伸出手,指著街道上的白衣公子。
“你們快過來看,有個二百五在色誘我。”
鳳無心的話吸引了客棧幾人的主意,姜陌逸的眼中一片陰寒之色,單單是聽到自己的女人被人引誘,那神情嗜血喝不得將那人碎尸萬段讓其飛灰湮滅才甘心。
“我去,除了我老哥這種瞎眼睛的人還有誰會看上你還色誘你?”
姜青墨好奇的抻著脖子看過去,只見街上的白衣公子器宇軒昂風(fēng)度翩翩,一身白衣更是儒雅的很,好一個公子世無雙之氣度。
此時,姜青墨朝著那白衣公子伸手抱拳,并且為其深深地默哀著。
“這位公子,我敬你一條漢子,十八年后咱們再見!”
不說眼睛瞎看上鳳無心,單說姜陌逸在場還敢堂而皇之的勾。引鳳無心,死已經(jīng)算是他最好的結(jié)局了。
果然,濃烈的寒氣越發(fā)的彌漫在客棧,夜空中的陰云籠罩了月色,原本摧殘的夜空瞬間便的黑暗無比。
“在下陸晉安,不知這位小姐可否告知芳名。”
“不可。”
姜陌逸出現(xiàn)在鳳無心身邊,雙手將鳳無心擁在懷中,宣示著占有權(quán)。
這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戰(zhàn)爭,尤其是姜陌逸這種吃醋狂魔護妻狂魔來說,更是如此。
“抱歉,在下并不知道夫人已經(jīng)成婚,只是見夫人美貌情不自禁的便被吸引了,并無惡意。”
“還沒有惡意?你眼睛再大一點眼珠子就飛出來了。”
姜青墨在一旁添油加醋笑看著白衣男子。
男人的修為不低,至少也是在至尊境,而且看這人身著的服飾,并不是云川洲的人。 “這位公子誤會了,在下只是路過此地,無意間抬頭看到了夫人貌驚天人,這才駐住停留,在先并不知道這位夫人已經(jīng)成婚,若是給夫人造成了困擾,在下賠不是了。
”
白衣公子陸晉安的聲音紳士謙和,眼中并沒有任何雜念,能感覺倒是真的道歉。
而且,這事兒也不能怪人陸晉安,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而且還是鳳無心這種奇特的女人。
白衣白發(fā)一雙紅眸,別的女人成婚了都是挽起頭發(fā),偏偏這女人懶得要命,嫌棄挽發(fā)浪費時間,而且這樣子比較舒服一些。
所以啊,走在外面經(jīng)常會被人誤認(rèn)為未婚女子,實則人妻好多年了。
姜青墨內(nèi)心吐槽著鳳無心,不過他倒是比較好奇這個叫陸晉安的男人修為在什么境界,面對姜陌逸如此強烈的魔氣,竟然不慌不忙,著實有趣。
“這位陸公子,你看樣子不是云川洲的人。”
“在下陸澤州人士,這一次是路過云川洲都城,所以便來逛一逛夜市,沒想到遇到了夫人并給夫人造成了困擾。”
再一次表達著自己的歉意,陸晉安的態(tài)度讓人挑不出毛病來。
鳳無心搖了搖姜陌逸的衣袖,抬起手輕輕地擦拭著他的雙眼。
當(dāng)一雙玉手拂過姜陌逸丹鳳眼的時候,那眼中的陰沉瞬間消散不見,剩下的只有寵溺與愛戀溫柔。
“相公公,好啦好啦不生氣了。”
“好,夫人說什么便是什么,為夫不生氣。”
雖說不生氣,可一雙手還是緊緊地?fù)碇P無心入懷,看向他人的時候,眼中原本的寵溺溫柔盡數(shù)消失,剩下的只有清冷之色。
“陸澤州?那可距離云川洲有不少的距離。”
陸澤州和云川洲都是屬于十六州的上三大州,不過陸澤州的人來云川洲干啥?游玩還是奸細(xì)?
小小的插曲之后,陸晉安看了一眼鳳無心后便轉(zhuǎn)身隨著侍衛(wèi)離開了,客棧中又恢復(fù)了原來的模樣。
只不過,四人有意無意的聊起了離開的陸晉安。
“你們覺得那個陸晉安的修為在什么境界?”
“至少在九階之上。”
鳳無心十分確認(rèn)自己說的這句話。
姜陌逸說迸發(fā)出來的威壓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至尊境界的魔修強者氣場強大無比,即便是他們?nèi)齻都感覺到了壓抑之感。
但是那個叫陸晉安的白衣男子卻毫無動容,可見修為和姜陌逸不相上下。
自打進入十六州開始,這還是第一次遇到與姜陌逸修為相近之人。
“對了,你們啥時候去琉璃島。我聽宇文丞相說五十年一次的琉璃島意會要開始了。”
嗑著瓜子的姜青墨問著鳳無心和姜陌逸,距離琉璃島意會還有半個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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