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只要三分之一,而且也不是白拿,我給你投資五十萬。”鄭祖林說。
“啊?!”鄭珊一愣,這是什么套路呀?
“怎么,不愿意呀?”鄭祖林問。
“愿意!愿意!”鄭珊馬上說。
“那就好,以后咱們就是老熟人了,就像你說的那樣,我們都姓鄭,五百年前就是一家。珊姐,你以后也不要叫我鄭支書了,直接叫祖林吧。”鄭祖林說。
“好的,好的。祖林,你看,我那兄弟的事情……”鄭珊說。
“呵呵,他是你兄弟,自然就是我兄弟。我這就打電話給李所長,你現(xiàn)在就去接人吧。”鄭祖林說。
“好好好,等我把他接過來,讓他過來跟你認錯。”鄭珊認真地說,內(nèi)心也很激動,不管這個鄭祖林有什么目的,總算有了結果,只要鄭利軍先出來,以后的事情再說吧。
“認錯就不必了,大家不打不相識嘛。”鄭祖林現(xiàn)在變得很好說話。
關嶺派出所。
審訊室內(nèi),鄭利軍已經(jīng)奄奄一息,他面前的桌子邊,那個看守他的輔警正在啃雞腿,嘴巴嘎巴嘎巴作響。桌子上還專門放了一大碗雞蛋湯。
鄭利軍都不敢睜眼去看,巨大的誘惑讓他直咽口氣,但只有那種想法,現(xiàn)在的他,連口水都沒有了。他長這么大,也是第一次體會到口渴讓人生如此生不如死。
“你只要招供了,這碗湯就是你的,我還會打份快餐給你,好吃好喝地服侍,何必要硬撐呢?我這么跟你說吧,這件案子,已經(jīng)定性,你不招也得招,何必受罪?”那名輔警吃完雞腿,擦了擦嘴說。
鄭利軍想到這已經(jīng)快三天了,他姐姐還沒有來救他,估計也是沒辦法了,與其這樣不明不白地受罪,不如承認了吧,那樣的話,就被轉(zhuǎn)到看守所去,在那里能會見家人了。
于是,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輕聲說,“你把我放下來,讓我喝口湯,讓我緩一緩,我就招認……”
那名輔警大喜,急忙從桌子邊站了起來,過去松開鄭利軍手上的繩子,把他放下來。
正在這時,審訊室的門被人推開了。輔警一轉(zhuǎn)頭,看到所長帶著一個中年女人進來了,急忙表功地說,“所長,他……”
李枝偉打斷他的話,“這個人呀,我們查清楚了,鄭祖光(二愣子)的死,跟他沒關系,把人放了吧。”
“啊?這個……這個……”那名輔警一時回不過神來。
“什么這個那個的,這里沒你的事情了,出去吧。”李枝偉皺著眉,斥責道。
“好的,所長。”那名輔警雖然滿腹狐疑,但也只好溜了。
“利軍……”鄭珊看到自己兄弟焦悴的樣子,心都碎了,急忙伸手去扶著。
鄭利軍沒有理會前來救他的姐姐,眼睛發(fā)直地盯著桌子上的那碗雞蛋湯,跌跌撞撞地走過去端起來喝了一口。
“咳、咳、咳……”
喝了一口進去,很不適應,強烈地咳嗽起來!咳得很利害,到了最后,咳得眼淚都出來了,眼淚汪汪的。
“你們姐弟聊,慢慢聊。”所長李枝偉有些尷尬地退了出去。
半個小時后,姐弟倆坐在了回工地的路上。鄭珊把這兩天做的事情也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鄭利軍。
鄭利軍有些疑惑地問,“姐,那個鄭支書為什么對你前倨后恭,會不會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鄭珊說,“剛開始的時候我也是這樣想,但后來我想通了。他聽到我說認識羅市長,態(tài)度就轉(zhuǎn)換了。”
“就因為這個?”鄭利軍有些不太相信。
“哎呀,你還年輕,很多東西不明白,羅市長如今位高權重,有時候一句話能帶給人幾百上千萬的好處,鄭祖林是村支書,當然明白這個道理。”鄭珊說。
“既然你認識這么一個大官員,何不去找他出面救我,又何苦去求這些人呢?”鄭利軍又問。
“對于羅市長,我也只是僅僅認識而已,不能利用他來狐假虎威,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去找他。”鄭珊知道有些人情不能隨便用。
“那接下來怎么辦?”鄭利軍問。
“現(xiàn)在,鄭祖林要向我們示好,你要將計就計,先查出是誰殺了那個二愣子,把你的嫌疑洗脫再談別的。”鄭珊叮囑說。
“我知道了。”鄭利軍點了點頭,然后好奇地問,“既然我們都放出來了,那個二愣子被殺死的事情,怎么處理的?”
“哎呀,什么事情都是人說出來的,上下嘴皮一碰,說什么就是什么。這件事情嘛,本來是刑事案件,按他們的規(guī)矩,就應該上報分局處理,但派出所一直壓著不報,不就是為了得到當事人的好處么?”鄭珊搖了搖頭。
“這些人還真是他媽太黑,比以前我做小混混時候的事情黑太多了,簡直是聞所未聞。”鄭利軍想起自己所受到的遭遇,氣憤地說道。
“別管這些事情了,還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吧,只要找到證據(jù),把它交給羅市長,讓羅市長來治理這些人吧。”鄭珊說。
休息了幾天,鄭利軍恢復了身體。鄭珊就帶他一起去請村支書鄭祖林吃飯。
鄭利軍本來也是個小混混出身,和鄭祖林是同道中人,沒多久就打成了一片,稱兄道弟了。
鄭珊看到他們兩個人已經(jīng)熟悉,就借故走了。
鄭祖林雖然是村支書,但年齡也就三十出頭,和二十幾歲的鄭利軍相差不大,兩人有很多共同興趣。喝完酒以后,又一起去足浴城消費去了。
鄭祖林一邊享受美女的足部按摩,一邊說,“利軍老弟,現(xiàn)在我們那里熱鬧起來了,我打算引進一些服務業(yè)進去,你看錢途怎么樣?”
鄭利軍在道上混過,知道服務業(yè)的意思,無非就是黃賭毒。現(xiàn)在尚司村范圍內(nèi)到處都在蓋房子,建筑工人眾多,這方面的需求也大。于是點了點頭說,“消費的人是有,不過場所一時半刻建不起來。”
鄭祖林說,“這個問題簡單,很多村民的房子并沒有被征收,我去征收過來簡單裝修下,就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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