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潘憶蓮的講述,羅子良久久回不過味來。“那你為什么要舉報他,是他無法給你名份,還是不給你錢生活?”
“雖然有一點這方面的原因,但最主要的,他就不是個人,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都可以出賣,什么都可以拿出來交易,包括自己的骨肉……”潘憶蓮憤憤地說。
“出賣自己的骨肉,這話從何說起?”羅子良愣了愣。
“我們有一個女兒,兩年前,她還只有十五歲的時候,和同學去酒吧里玩,喝醉酒后,被魏長河的兒子欺負了。我本來想要告到派出所,可是魏長河和程啟生談了話后,程啟生的態度就改變了,不讓我去告。”潘憶蓮說著的時候,眼睛里泛出了淚光,看得出,她對自己的女兒有著很強烈的母愛。
“魏長河?就是區政法委的那個副書記魏長河嗎?”羅子良驚呀地問。
“對,就是他。原來還是昌港街道辦的書記呢,剛調去政法委不到一年。”潘憶蓮肯定地說。
“街道辦的書記調去區政法委任副書記,不算高升,看來過幾年就得退休了,那他的兒子多大了?”羅子良想起了那老頭的年紀不小了。
“他兒子多大我不太清楚,估計得有三十歲了吧。”潘憶蓮想了想。
“一個快三十歲的男人,去欺負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兒,不但視法律為兒戲,而且有點變態。”羅子良皺了皺眉。
“他那兒子就是街頭上的一霸,叫魏小兵。魏長河當初給他找了個工作,他不愿意干,整天游手好閑,結交了一幫爛仔,強買強賣……”潘憶蓮想起這個人來,就恨得牙癢癢。
“咳,怎么每一個問題官員背后就有一個無惡不作的兒子呢?這似乎成了一條規律。看來,這些人自視過高,凌駕于眾人之上,把他們老爹的權力當成了自己特權,任意使用了。”羅子良自言自語。
“說得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嘛……”潘憶蓮想到自己苦命的女兒,不說了。
“那我想問問,當初你同意了程啟生,不追究魏長河兒子的責任了,但現在為什么改變了主意?”羅子良同情地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間。
“當初我有顧慮,是我害怕和程啟生鬧翻,失去了生活來源,可我女兒從那以后,心里有了陰影,整天不出門,兩年來,足不出戶,變得很自閉。這些日子,我看著心疼,想了很多,也想開了。打算準備帶著女兒回鄉下去……”潘憶蓮一臉暗然。
……
昌港街道辦寬大的會議室里,全部干部都在開會,是星期一的例會。
不一會兒,辦公室的值班秘書走了進來,在主持會議的黨委書記身邊小聲滴咕了一會,黨委書記明顯愣了一愣,他隨后說:“會議暫停一會,大家安靜坐好,不得走動。”
隨后進來兩名穿著西裝的男子,走到程啟生的面前,拿出工作證一亮:“我們是區紀委的,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程啟生的臉涮地白了!
他隨后當眾被紀委的人帶出了會議室,會議室里頓時炸開了鍋,里面幾十名干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程主任怎么被紀委的人帶走了?他犯了什么事?”
第二天,區紀委就在官網上貼出了程啟生被雙規的消息。
一個正科級別的干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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