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我的護身符么?
可我記得這個護身符是在唐糖手里的,唐糖就是因為找到了這個護身符,所以才懷疑我的‘死’是跟賀銘有關,可是現(xiàn)在這護身符又怎么會在賀銘的車里。
我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賀銘,只見他目視著前方,認真開車。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這又是賀銘的試探?
可唐糖本來就懷疑他,心里憎恨他,按唐糖的性格,她根本不可能將這個護身符給賀銘的,因為她知道這個護身符對我到底有多重要,所以這護身符只有可能是賀銘從唐糖那里搶來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么唐糖可能已經(jīng)出了事。
越想心里越亂。
正在這時,賀銘帶著關切的聲音忽然傳來:“莫醫(yī)生,你怎么了,臉色看起來怎么這么差?”
“哦,我昨晚追一部電視劇,然后就忘了時間,這不,一晚上都沒睡。”
“呵呵,莫醫(yī)生還是年輕啊,敢熬夜看電視劇。”
“讓你見笑了。”我沖他笑著,心里卻亂成一片。
那護身符,我必須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就這么直接問,賀銘怕是會看出些什么。
忍了半響,車子終于在醫(yī)院的停車庫里停了下來,我下車的時候,狀似才看到那護身符一般,故作驚訝地拿起:“咦,這東西好眼熟啊。”
“這是我妻子的護身符。”賀銘眸光幽深的盯著我,語氣略帶傷感,“她那天剛好沒戴在身上,然后就出事了。”
“賀醫(yī)生,過去的事就不要再去想了。”我安慰了他一句,然后故作疑惑地道,“我記得這護身符不是在唐醫(yī)生的手里么,昨天她還拿出來給我看了的呢。”
昨天我跟唐糖的對話被一個小護士聽到了,如果那個小護士真的是賀銘的人,那么他應該就知道唐糖給我看過這個護身符。
果然,我那么說了以后,賀銘沒有半點驚訝,只是有點生氣地道:“沒錯,這護身符原本是在唐醫(yī)生的手里。那時我妻子剛?cè)ナ溃漆t(yī)生看到這護身符,就說想要去做紀念,我看她跟我妻子感情著實很好,便給她保管了,也以免我看了觸景傷情,可沒想到她竟然一點都不珍惜這護身符。”
“怎么說呢?”我狀似隨意的問,心里卻滿是疑惑。
賀銘定定的看了我?guī)酌耄詭獾氐溃骸斑@護身符是我昨晚在我家院門外撿到的。”
“哦,那可能是我們跟唐醫(yī)生昨天去你家的時候,她不小心掉在你家院門口了。”
“我也覺得是這樣,可如果她真那么看重跟我妻子的友誼,真那么寶貝我妻子的遺物,她就不該這么大意的將這枚護身符掉在外面,還好是我撿到了。”
聽著賀銘的話,我心里只覺得荒謬。
唐糖心狠細,這枚護身符不可能是她掉的,很有可能就是賀銘搶的,只是賀銘這么做到底是什么用意。
壓下心中的焦急,我沖他笑道:“算了賀醫(yī)生,我想唐醫(yī)生也是無心的,既然這枚護身符又到了你的手里,那你就好好保管著吧,也算是對你妻子的尊重。”
賀銘點了點頭,下車的時候,他忽然又道,“今早我打電話給唐醫(yī)生,原本想將這護身符給她繼續(xù)保管的,沒想到她今天請假了,所以今天算是沒法給她了,想了想,我還是自己保管算了,怎么說,這也是我妻子的遺物。”
“是啊。”我笑了笑,心里卻是越發(fā)的著急。
唐糖好端端的問什么會請假,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可此時此刻,我又不能太刻意的去問關于唐糖的事情。
畢竟賀銘的話怎么聽都像是在試探,而且這護身符放在那么顯眼的地方,不是試探又是什么。
滿腹心事的跟著他往醫(yī)院里面走,想多探聽一些關于唐糖的事情,卻又不敢明目張膽的問。
走到臨床門診大樓前,我終是忍不住了,沖他故作隨意的安慰道:“賀醫(yī)生,關于唐糖丟失護身符這事,你也別太生氣了,想來她真不是故意的,畢竟誰還沒有掉過東西的。”
“嗯,本來是挺生氣的,但今早我跟她打電話,聽她說今天請假要去醫(yī)科大學看看,我的氣也就消了些,她說她跟我妻子大學時經(jīng)常躲在學校的一個密室里互說心里話,她想去那個密室看看,懷念一下我妻子,我看她是真心把我妻子當閨蜜,我也就沒那么生氣了。“
“這就對了嘛,大家都是同事,她又是你妻子的好朋友,沒必要為這事傷了和氣。”
“嗯,莫醫(yī)生說得有道理。”賀銘沖我笑了笑,道,“那行,那我先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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