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姑皺眉道：“你們姨娘太老實(shí)了，就不知道這是故意的？她越是不敢說，綠珠姨娘那邊就越過分。”
鳳兒苦笑道：“我們姨娘是不希望事情鬧大，她……從開始就膽小，不希望惹任何事。原本也想著，吃點(diǎn)虧就吃點(diǎn)，算了忍了，過去就沒事了。誰知道……”
恬姑就道：“誰知道綠珠姨娘可不是那么容易過去的人？”
鳳兒點(diǎn)頭嘆氣道：“初五一天，綠珠姨娘就是這不好那不舒服，我們姨娘沒睡一會兒就起來了，撐著發(fā)燒的身子去她那邊看，最后還是六姑娘聽人說姨娘發(fā)燒了，過去看她，綠珠姨娘那邊才消停了。”
溫竹青問了一句：“六姑娘知道不知道這件事？” 鳳兒忙道：“不知道，我們姨娘不讓說。晚上六姑娘走了，綠珠姨娘就又不舒服起來，我們姨娘也實(shí)在病了，難受的很，就沒過去，結(jié)果一晚上，綠珠姨娘那邊的丫鬟三五回的過來找，說綠珠姨娘不行
了，說不定要早產(chǎn)，這都是因?yàn)樽蛱斓氖陆o氣的，叫我們姨娘看著辦……”
“我們姨娘沒辦法，也知道她的意思，就是叫過去站在外面候著，只能過去又站了一晚上。”
恬姑聽了都?xì)獾哪槤q紅了：“這事還真是別叫六姑娘知道，叫六姑娘知道了，她的姨娘就叫人這么糟踐，她都會氣病了。”
溫竹青搖頭問道：“然后呢，還有什么？”
“后來就沒事了，老爺回來了，我們那邊又安穩(wěn)了下來。”其實(shí)誰也不傻，所以大家都知道，鳳兒也直接說了：“綠珠姨娘不管鬧什么事，都不讓老爺知道，一般都是老爺不在的時(shí)候才有事。”
溫竹青搖頭道：“你們姨娘也不和老爺說？” 鳳兒就搖頭：“我們姨娘哪里敢說？且不說綠珠姨娘快生了，就算沒有，老爺?shù)降住ツ沁叡容^多，我們會說，人家綠珠姨娘也會說，到底叫老爺信誰的話啊？我們姨娘也不敢總拿這些人煩老爺，她
說她年紀(jì)大了，就該安安分分的，不要和年輕的姨娘去爭什么，爭了也只會惹人厭煩……”
溫竹青道：“就是這個(gè)緣故病了那幾天？”過年的時(shí)候，錢姨娘是病了幾天。
鳳兒點(diǎn)頭：“是。”
“還有別的事嗎？”溫竹青道：“趁著我要處理這件事，把你們那邊的事該回稟的全都回稟，免得過幾天又覺著還是需要告訴我。”
鳳兒猶豫了一下，陪笑著道：“這話奴婢真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說。”溫竹青道。
鳳兒道：“是東府那邊姨娘們私底下傳的……說老爺已經(jīng)跟孫氏和離了，老爺?shù)囊馑家獜囊棠锢镱^扶正一位……”
溫竹青皺眉。
恬姑冷笑：“不會說扶正綠珠姨娘吧？” 鳳兒就看著她道：“正好相反，私底下傳的，卻是扶正我們姨娘。”說到這里鳳兒就給溫竹青跪下了，道：“五奶奶，要說到底什么事叫我們姨娘緊張憂郁，綠珠姨娘整她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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