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剛要站起來,卻明顯的感覺到傷口產(chǎn)生了麻痹感,下意識的抬起雙手,視線內(nèi)已經(jīng)變的模糊不清,林昊猛烈的搖了搖頭。
“你們好卑鄙,竟然在刀上下毒!”
雖然梁幻早就知道郁雨晨是尚品假扮而成,但至于下毒這件事情梁幻還真的不知道,以至于聽到林昊的話時,露出了吃驚的表情,一臉疑惑的看向尚品。
尚品根本沒有把梁幻放在眼里,而是傲慢的說道:“怎么,你對于我的做法有什么疑問嗎?”
梁幻信誓旦旦的走向尚品,抓起尚品的衣領(lǐng)說道:“怎么下毒的事情沒有告訴我?”
“難道所有的事情都要事前通知你嗎?看來到現(xiàn)在你還沒有弄清楚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如果不是主人出手相救的話,你現(xiàn)在恐怕還在監(jiān)獄中服刑,你最好擺正自己的位置,否則誰也救不了你。”
尚品一邊說一邊將手放在梁幻的胳膊上,狠狠將其甩開,一點面子也沒有給梁幻。
梁幻早已經(jīng)失去了之前的銳氣,現(xiàn)在的自己根本不會是尚品的對手,好漢不吃眼前虧這一點梁幻還是知道的,所以也就沒有多狡辯什么。
見梁幻沒有在說話,尚品嗤之一笑,目視林昊說道:“看來你已經(jīng)感覺到身體不受控制了,不過你放心,摻入的只不過是麻痹神經(jīng)的藥物,對于人的身體并沒有太大的傷害,更可況主人曾經(jīng)明令禁止過我們。”
“不要對你下手,我們還需要利用你來引誘其他人來解救你,既而逐一擊破,想想都覺得滿足。”
林昊心中勃然大怒,雖然很想起身反抗,但藥效已經(jīng)發(fā)揮到了最大的作用,不要說站起來,林昊現(xiàn)在能不倒下就已經(jīng)非常不錯了,林昊之所以現(xiàn)在還沒有倒下,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要解救郁雨晨的精神在支撐著他。
林昊咬緊上嘴唇,希望可以用疼痛來驅(qū)散掉身體上的麻痹感,到最后收效頗小,即便是嘴唇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顯而易見的血漬,但也只是讓林昊開口說話而已。
“你們怎么對我都可以,如果你們還是男人的話,就別對郁雨晨下手!”
“本來以為你會說出什么慷慨激昂的話語,現(xiàn)在看來到了這種時候你惦記的仍然是郁雨晨,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林昊,你知道為什么你會從當(dāng)初不可一世的傭兵淪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嗎?很簡單,就是因為你動了兒女情長,心中有了牽掛和擔(dān)憂,所以才會讓我們有了可乘之機,你自己想一想,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林昊吃力的睜開一只眼睛,努力迫使自己張開嘴:“或許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在我的世界,只有心有牽掛的人才會變的更強大!”
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林昊還不忘記反駁自己的話,尚品握緊拳頭,向著林昊走了過來,抓起林昊的頭發(fā),用力的磕撞在堅硬的地面上,生生作響,等到尚品松開手的時候。
林昊的額頭已經(jīng)流出鮮血,再加上藥物的麻痹作用,林昊只能木然的看著尚品,連最基本說話能力都已經(jīng)喪失掉。
尚品極其厭煩的一腳將林昊踢開,林昊就這樣的倒在地上,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
看著還手之力的林昊,尚品似乎并不打算就這樣放過林昊,捏起林昊的下巴,氣勢洶洶的訓(xùn)斥道:“看看你現(xiàn)在這幅德行,連自己都救不了,還拿什么解救郁雨晨?”
尚品越說越氣憤,最后右腳無情踩踏著林昊的背部,可憐的林昊已經(jīng)淪為魚肉,根本無法化解掉尚品的力量,鮮血從嘴角流出,看起來異常狼狽。
此時的尚品儼然已經(jīng)動了殺機,如果在不阻止的話,林昊最后的結(jié)果只有死路一條。
想到這一點的梁幻向前邁進一步,單手抓住尚品的胳膊,嚴(yán)肅的說道:“你在這樣打下去的話林昊就會被你打死,還拿什么誘使其他人來救林昊?”
“哎喲,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不要以為你能打敗尚晶就會是我的對手,我告訴你,我看你不順眼已經(jīng)很久了,趁早給我滾開,否則我連你一起殺死!”
察覺到已經(jīng)動了殺氣的梁幻并沒有松開尚品,依然抓著尚品的胳膊沒有松開,似乎并沒有把尚品的話聽進去。
“好,既然你這么想死,那我就滿足你好了,雖然我不會殺死你,但一些皮肉之苦你還是要承受一些的。”
就在尚品準(zhǔn)備動手對梁幻不利的時候,在熟悉不過的聲音鉆入了尚品的耳朵中,迫使尚品不得不暫時收回自己的想法,轉(zhuǎn)而一臉惶恐的低下頭,好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一樣,不敢多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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