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之中,以楚林的靈魂力,很輕易就能感應到外面發生的事情。
“云家少族長么…看著二十幾歲的年齡,靈武境六重,倒也勉強不算太差。”
楚林眼中露出一些饒有興致的神色,他身在云家,本想靜心修行,等突破了地武境再離開。
但現在看來,這卻是不可能了。
有些麻煩,終歸是要惹上門來的。
…
通往院落的道路之上,云敖與一眾云家少爺回過頭來,當看到一席青衣長裙的云妙吟時,云敖眼中竟是閃過一些不干凈的深意。
云敖是云家少族長,他的父親,便是這偌大云家的族長云炳,地位極高。
如今,族長一脈,也是人才輩出,云敖父親是云家當今最年輕的玄武境高手,而云敖的大伯,也是靈武境巔峰的強者。
云敖自己,二十三歲的年齡,已是靈武境六重,在云家,也是幾十年難得的天才。
整個格卡城的大小勢力都知道,云家云敖這一脈,如今真的是如日中天。
只是,野心隨著實力的增長,就會膨脹。
云敖這一脈的野心,無疑也是膨脹的。
他父親想要將修為提升的更多,讓云家成為格卡城除萬馬寨外第一的強者,如此一來,自然就將主意打到了禁忌一脈的龍隱石之上了。
幾年來,云敖父親好話說盡,威逼利誘,都沒能讓云修柏交出龍隱石。
所以,禁忌一脈對于云敖這一脈來說,說是眼中釘肉中刺,也絲毫不為過。
于是,失去耐心的云炳便是像云修柏發難,步步緊逼,讓禁忌一脈舉步維艱。
若非是祖上傳下的祖訓在,怕是云炳都要將云修柏這一脈的人全都給趕出云家了。
云炳身為族長,權大勢大,云家其他分支自然也是紛紛附和云炳,云修柏與云妙吟在云家的日子,就更難過了。
除了這些利益糾葛。
云敖本人也是個極為驕狂好色的二世祖,他與云妙吟是同族,卻對云妙吟的美色有著極為邪惡的念想。
甚至在打算,等到自己父親徹底將云修柏一脈趕出云家之后,再偷偷的派人將云妙吟給截回來,然后藏起來,以供玩弄。
自從有了這樣的想法,云敖每次見到云妙吟時,眼神便會忍不住閃過一些邪惡之色。
“喲,這不是禁忌一脈的云大小姐嗎?”
看到云妙吟的出現,云敖還沒說話,另外已是有一位云家少爺陰陽怪氣地喊了一聲。
“你們在這干什么?”云妙吟沖著幾人嬌叱一聲。
“呵呵,你問我,我們在這干什么?”
“云大小姐,這條路是云家的路,這座院子,是云家的院子,這些花花草草,是云家的花花草草。”
“怎么?爺幾個身為云家的少爺,在自家地盤走走,還得先向你這位廢物一脈的云大小姐稟報不成?”
聽著云妙吟的嬌叱,幾個跟在云敖身后的云家少爺都樂了,你一句我一句的譏諷起來。
“你們放肆!”
滕奇怒吼一聲,他是云家禁忌一脈的護衛,云修柏更對他有恩,每當有人出言侮辱禁忌一脈時,他都會感到很憤怒。
“啪!”
在滕奇的怒視之下,云敖暴喝一聲,抬手便是給了滕奇一個耳光。
云敖有靈武境六重的修為,比滕奇強大太多,這一耳光,便是讓滕奇的面部都有些垮掉了,下巴,顯然也是脫臼了。
“你才放肆!搞清楚,這里是云家,我是云家的少族長。你是個什么東西?敢說本少放肆?”
說著,他望向云妙吟,目光緊逼,盛氣凌人:“云妙吟,你們這一脈還真是養了一條好狗。”
“你!”云妙吟柳眉倒豎,怒視著云敖。
因為云家祖訓,她知道云敖不敢對自己動手,但現在看到滕奇被一耳光打成這樣,她縱是個寧靜致遠的人,內心也是冒出一團火來。
“你什么你?”
云敖輕蔑地笑了,看著云妙吟倒豎柳眉的盛怒模樣,竟是有種別樣的風情。
“誰不知道你們這一脈就是在云家混吃混喝的?連修行都不能修行,你們也好意思留在這里。”
“不過,用不了幾年,云修柏那個老不死也差不多該死了。到時候,我倒是可以發發善心,請求我父親為你云大小姐說個媒,讓你嫁出去做個妾。”
聽著云敖的話,眾人臉上紛紛露出譏諷的神色,望向云妙吟的眼神中也是充滿挑釁和逗弄。
甚至連那些下人,嘴角都是向下撇著,露出一副刻薄的模樣。
不得不說,云妙吟在云家的地位,確實不高。
“禁忌一脈,是整個云家的恩人,你們如此行事,不怕族中怪罪么!”
滕奇下巴雖然脫臼,但仍是怒視著眾人,怒吼一聲。
他是云修柏當年在外救回來的,對禁忌一脈死心塌地。
“族里?”
云敖笑了,輕蔑地望著滕奇,冷笑道:“族長是我父親,少族長是我,我倒想看看,族里有誰敢辦我!”
說著,他身影猛地一閃,下一刻已是出現在滕奇的面前。
“你不過是云修柏養的一條狗而已,什么時候輪得到你來說話了?”
云敖冷冷地說著,拳頭之上靈力暴涌而出,一拳轟在滕奇胸口。
咔擦之聲,立即響起。
只見滕奇整個人倒飛出去,胸口凹陷,已是昏死過去。
“滕奇!”
云妙吟跑上前,玉手搭在滕奇的脈搏之上,見后者尚還未死,才松了口氣。
云妙吟美眸死死地盯著云敖,玉手也是握緊了拳頭,眼神之中壓抑著一股吞噬一切的憤怒。
“云妙吟,回去跟你那老不死爺爺說,要是他老老實實把龍隱石交出來,我們云家保他這一脈榮華富貴享用不盡。但若不然,呵呵…”
云敖絲毫不避云妙吟憤怒的眼神,依舊是咄咄逼人,說道最后冷笑了一聲,轉身繼續朝著里面楚林所在的院落走去。
“云敖,你站住!里面住著的,是我爺爺的貴客!”
云妙吟焦急地喊道,雖然此刻憤怒至極,卻也還記得爺爺的嚴令。
回想起當時草原上,那個少年只是張了張嘴,就讓那干瘦中年從此人間蒸發,云妙吟仍是有些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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