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斯道:“不管是什么,先收著吧,誰知道什么時候就有用呢。”
阿瑪笑道:“毛驢,平時沒事你不是上網問度娘嗎?怎么不上網上查查?
我呵呵一笑道:“我們剛要商量著拍照上網問呢,你就回來了。”
阿瑪點點頭:“網上大神多,就算不知道,但給你們點線索提示也是好的。不跟你們說了,我上樓睡覺。”
我問道:“你不去廣東福建了?”
阿瑪說道:“本來都到廣東了,這兒明天有個大大款要來看,我只能回來了,看完后天或大后天再去廣東,那邊倒不急。”
我嘆口氣:“阿瑪同志為了這個家辛苦了!”
阿瑪看都沒看我一眼,嘴里啐了一口上樓去了。
我沒在意,與漢斯兩人拿出相機來,又是擺弄又是燈光的,直到覺得把“搭納”的細節都拍得差不多了才罷休。拍完我順手就又上傳到了帖吧和微博上,詢問有知道的大神。
第二天又聯系了文物局,再到那兒查的資料就沒限只是那個時間段的,想著木光說我們也要關注下芝山,我也就把木增的一些情況也熟悉了下,最后得到的資料得知,木增退位隱居后又歷經二十多年才去世,不說在任時他做的事,退位隱居于芝山,木增所做的事就是禮佛誦經,可說是對于佛事是非常虔誠的了,到死時已如得道高僧樣。我想了下,在地圖上找芝山,半天也沒找到,又出來找著小和問了下,才知道芝山在白沙,現在都不知道叫什么名了,當時還有一座寺叫福國寺,算是土司家廟了,寺廟是在木增在位時修建的(注1),這座寺廟多次被毀,那十年時更是被破壞得無以復加,至今都沒重修,木增隱居時多半就是在這座寺廟里了,木光說他再查找不到一絲半點信息,想來也跟這座寺廟多次被毀有關。
我再查看福國寺,這寺廟可不得了,這可是在明時被皇家御賜牌匾的,后轉成了藏傳佛教,清朝康熙初時大葛瑪巴在這兒曾主持三十年之久,卻不想后面一場大火不僅燒了寺廟,連寺廟的傳承也被燒沒了。也不知道當時佛牙舍利在不在里面,如果在,大葛瑪巴來這兒弘法,那倒是再正常不過。
我再查看在清朝時被毀的時間,有一次燒毀的時間大致就在康熙末至雍正初時期,具體年份沒有查到,但這個時間段卻就讓人有些回味了,要知道木鐘篡位時間就大致這個時期。
我把這一段疑點記錄了下來,芝山這兒是未來要著重去查看的地方了。
文物局這兒我花了兩天查資料,卻再沒找到一點有用的,網上我傳上去的圖片倒是有人回應,卻是五花八門的都有,有說是佛法降魔杵,有說是地獄神鑰,有說是燒火棍,就沒一個靠譜些的,我也只能無奈地自己頂了頂帖,以期大海撈針能遇上懂的人。
博物館是漢斯在跑,兩人晚上回來一交流,基本都沒找到什么有用線索,感覺稍有些用的還是我找到的福國寺的那條,一時半會,我們也倒不急著去那兒探查個究竟。
第二天兩人一商議,漢斯開車去大理,找上次的那些人,看能不能在大理博物院里查找到什么資料,我則繼續在麗江檔案局里到處看,找了兩天,搞得我頭昏眼花,也再沒查到什么有用信息。
見再沒什么可用信息,我只得回到家里躺下,打了個電話給漢斯,卻是說有事被耽擱在了大理兩天,我也沒在意,資料不查,我就去看著院子裝修,可喜的是,因為有政府的發話,裝修的速度快了很多,我們住的院子的衛生間已裝修完畢,現在已在給木頭刷漆,客棧那邊這段時間工人就多了一倍,衛生間已在貼磁磚,感覺很快就能完工的樣,讓我不由感嘆,背靠著政府這棵大樹,那真是好處大大的!
才回到家在沙發上躺倒,就聽到外面關車門的聲音,我不禁樂了,漢斯看來前后腳也從大理回來了。
我坐起來探頭出去,見到漢斯正從別墅外推門走進來,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他手上還攙扶著一個人,那人一只手拄著拐,一只腳半彎著,上面纏滿了繃帶,褲管剪到漆彎處,另外一條穿著牛仔褲的腿筆直而修長,身上穿著也是一件牛仔服,里面是件白色t恤,長發批肩,膚色極白,一臉的膠原蛋白和青春氣息,年紀感覺最多十八九的樣,看得我眼前一亮——漢斯居然也會路上撿人了?
只是這撿的人怎么是斷了條腿的呢?
看我一臉的疑問,漢斯臉色都沒變下,扶著姑娘走進來在沙發上坐下,還裝模作樣的抽出兩張紙遞給姑娘擦那不存在的汗水,又拿起個杯子接了杯溫水遞給小姑娘,這才歇下來坐在我邊上。
我一臉感嘆號地看著漢斯忙前忙后,見他坐下來望著我,我苦笑一聲說道:“我還以為我是透明的呢,坐這兒半天也沒見你跟我說一聲。”
漢斯干咳了兩聲,伸手一指那個明媚如花的小姑娘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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