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那就比一個行李箱大不了多少的聲納笑道:“哇,果然是行進設(shè)備,才這么大一 點,我們拎著就可以四處亂逛到處探寶了。”
漢斯嘆道:“其實還有更小的,但想著沒必要就沒買那樣的,也幸好沒買,不然我們真要被國安拉去喝茶了。”
我笑道:“我們當著他們的面把‘搭納’使用了那機器人,我想他們回去作報告時也該明白我們真的就是用來干這事而不是想做啥間諜活動,到時我們用聲納我想也該不會找人盯我們了。我都懷疑,我們別墅周邊都有國安的人在盯著。”正好車開進了小區(qū),我指著我們別墅邊上那些黑暗處說道:“難說這里面現(xiàn)在不知有多少人躲在里面看著我們呢。”
漢斯和我下了車,拎上聲納進到別墅,客廳里惠珍和念青正在聊天,我看了一眼漢斯,又看了下念青,他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因為我們馬上就要把“搭納”打開,不說惠珍,念青在這兒,我們也要當著她的面把這東西打開?
漢斯也眉頭皺了下,畢竟我們和念青也就才認識幾天,不像惠珍,漢斯可是當作靈魂伴侶的,雖然對這姑娘也有好感,但不知道里面拿出來的東西有多大價值,讓她看到了會不會有什么影響。
只是現(xiàn)在哪能跟她說讓她離開,那也太傷人了。
我想了想,拿出電話來打了個給扎西,他在店里,那倒好,我向漢斯使個眼色,把聲納放下后,又扯了個小謊,重新出門往扎西店里去了。這倒好了,連惠珍也不用知道,少一人知道,那當然更好,雖然漢斯覺得放心,我卻覺得人知道得越少越好。
扎西當然不在此列。
從鬼獄回來這段時間在家休養(yǎng),扎西又胖了不少,強壯的身體閃著油光,以前可以說是一個強壯的中年,現(xiàn)在就只能稱之為肥壯油膩的中年男人了。
看到他我不由笑道:“扎西,都說婚后的男人自家的女人都是用飼料來養(yǎng)的,果然啊,瞧你胖的這樣子!”
扎西苦笑著挼了挼自己的胖肚子:“沒辦法,哪也去不了,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早遠就是從家里走到店里,不到一公里的距離,不胖才怪。”
漢斯也跟著笑了:“看吧,婚姻就是男人的墳場,現(xiàn)在看來,婚姻就是屠宰場啊,殺豬的屠宰場。”
扎西嘿嘿一笑:“漢斯同志,你跟毛驢呆時間長了,怎么連他那張烏鴉嘴都學到了?這可不行,你可是個友好的美國人民,而不是個只會吐槽的美國佬!”
我呵呵一笑:“扎西你可說錯了,漢斯同志現(xiàn)在哪跟我呆啊,人家也要學你,準備進婚姻的屠宰場里了,估計半年后,就也是只肥胖的美國豬了,呵呵!”
扎西眼睛一亮:“這一段一定要跟我說說。”
漢斯臉一紅:“扎西你可別聽毛驢說的,你還不知道他那張臭嘴?沒有的事都會被他翻出花來。”
我沒理他,吧啦吧啦把漢斯和惠珍的事情說了,中間自然會添鹽加醋,說得漢斯老臉青一陣紅一陣,扎西邊上呵呵大笑著,八卦之心誰都有,可不分男女老少。
取笑完漢斯,我們才說到現(xiàn)在正事,當聽我們說到這事關(guān)到木王府的寶藏,更事關(guān)到佛寶舍利,扎西眼睛都亮了,對于扎西來說,他就該是四處遨游的鯤鵬,卻被束縛在了小河溝里,再聽到如此好玩的事,他如何眼睛不發(fā)亮?
我斜眼看著他說道:“嘿嘿,扎西同志,這事你也只能想想了,至于去探究真相,這次沒你事了,那天電話里可是聽到嫂子發(fā)聲了。”
扎西干咳兩聲,臉上變得極其尷尬:“我是個重家庭的人,聽老婆的話也不會錯的。”話說完,他又接著說道:“不管如何,這次我還是能見證到一些秘密,快快快,拿出來,讓我看看是什么樣的好東西。”
把“搭納”拿出來,我們再跟他說了這東西的精巧,扎西嘖嘖稱奇,試著擰來擰去的,那感覺,與摸著個美女的長腿差不多。
漢斯再把發(fā)現(xiàn)里面似有絹物之類的一說,扎西笑道:“那趕緊啊,木王府里家傳藏著的東西,那東西肯定非常重要,難說咱又會創(chuàng)造一段歷史啊!”
我嘿嘿一笑:“都跟你說,沒你事了,你怎么還不死心,這次就是讓你幫幫忙,其他可沒你事。”
扎西呵呵一笑:“這個先不說,咱快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吧,看不到里面的東西,我今天跟你們沒完!”
我指著上面我們標的記號說道:“最難的事情我們都做了,最后這一哆嗦要與扎西你一起分享,所以才拿來這兒找你。”
扎西鄙視地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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