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話,靜靜聽著漢斯分析說道:“想這么快速從網絡上尋找到有用的信息,隨時要有人在網上守著,專門等著有人搜索關于佛牙舍利的信息;估計公安里得有人,不然也不方便查到具體地址;百度和谷歌這些搜索公司里有人,不然也不能在第一時間就得知誰搜索了關鍵詞;電信部門有人,得到ip對應的地址,這樣才能綜合把這些拿捏起來快速找到有用信息。這可不是一般人和幾個人就能做到的,而且聽他剛才說話的口氣,他們這樣做已很長時間,那在沒有網絡之前呢?他們又是如何做這樣的事?最可能的是,在之前,有一部份人在真實的社會里尋查著,到了現代資訊時代,像他們這樣的年輕人就在網上搜尋,真不可想像,這要花費多少精力啊!”
我聽著漢斯分析,也是有些感慨,要是能找到佛牙舍利,那倒是一切都值了,如果找不到,那花費的這些人力財力,那就是完全打水花的,想像不出,有什么人能做這么大的事。
漢斯又說道:“后面你也能感覺到,雖然做這事的時候有些斜門歪道,但最后告別時卻又非常大氣,氣度很不一樣啊。”
我回憶了一下那幫子人做的事,是有那意味在里面,他們綁架了漢斯,卻讓我們生不出仇恨之心,最后還禮貌地向我們道歉,就像那人說的,為了目的,所以才不擇手段了。
我想到此,不由也嘆了口氣說道:“沒想到這世界上還有這么一幫人在追尋著佛牙舍利啊,你去找過大理的那個姓楊的研究員也知道,就連我們國家也放棄了尋找佛牙舍利,畢竟從遺失那會到現在已過了六七百年了!這幫人聽他們的口氣,他們尋找佛牙舍利已不是一天兩天了,就像你說的,有很大勢力!”
漢斯又搖搖頭:“想不出來,這是什么樣的勢力了,難道是哪個佛教國家?舉全國之力來尋找佛牙舍利?”
我笑道:“但那幫子人明顯地一看就是中國人。”
漢斯笑道:“那可不一定,海外也很多華人,也有很多華人分布很多的佛教國家,你能區分他們和大陸華人的區別?”
我一想也是,比如我們的近鄰緬甸、老撾那些地方,華人很多,有些主體民族就是華人,信佛的國民更是不缺,如果那些國家舉全國之力來尋找佛牙舍利,那也有這可能。只是,佛牙舍利遺失世間幾百年,別說舉一國之力,就算舉十國之力,你也不可能變出來啊。
想及此,我笑道:“這些人就算勢力再大也沒用,一點線索沒有,不像我們還知道跟木府有關,跟木府遺失寶藏有關,而木府的遺失寶藏那目標就大太多了,我們還有可能尋找得到。”
漢斯沉吟了很久沒說話,我也沒催促,因為今天發生的事太多,我也不急著開車,在離別墅有個一兩公里時,我把車停在路邊,車內一下靜下來,我們要把今天發生的事好好挼挼。
漢斯道:“現在我有些奇怪的是,他們怎么知道‘搭納’的?不對,我是說他們怎么知道‘搭納’與五色光明舍利塔有關?這東西按木光所說,在木氏家族里一直流傳著超過六七百年,而且知道底細的每代不超過一兩人,后面這兩百來年還完全遺失了使用的方法,這些人為什么就能知道這東西就與五色光明舍利塔有關呢?難道他們在幾百年前就知道這東西就是關?還是說木府把這東西的用途泄露了出去?”
我想了想道:“木府不可能把這東西的用途泄露了,你想想,記錄使用方式的刻木記典在兩百多年前遺失,連木光自己都不知道如何用,他們如何泄露呢?在木鐘之前,木氏家族可是全身心的禮佛的,‘搭納’事關佛牙舍利,他們怎么又可能把這樣重要的信息泄露呢?只可能說是他們本來就知道‘搭納’這東西的用途,難說還早于麗江,也只有這樣才能說得清楚。”
聽我如此一分析,漢斯眼前突然一亮道:“如果這推斷成立的話,那在麗江得到佛牙舍利前的那些國家就很可能與他們有關,比如佛牙舍利來到麗江之前的大理國,比如再之前的驃國也就是緬甸,還有再之前得到舍利的泰國和印度等。”
我笑道:“這范圍也太大了吧?不說印度,其他像以前的大理國,那本來就是同一人種,緬甸和泰國,那也是有很多華人。”
漢斯笑道:“大理國估計不可能了,大理被滅了后,大理國段氏高氏那些后裔早不知亡到哪了,緬甸和泰國估計也不可能,雖然他們也曾經得到過佛牙舍利,但卻沒守得住,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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