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先走到石洞外看了下,洞外雜草樹木眾多,感覺到有石板臺階,但被草木早覆蓋得看不出了,這洞估計有上百年都沒人來過了。
轉回來再仔細打量著石洞,跟我猜想的差不多,是那種很簡陋的廟宇,這樣的廟宇就是在石洞里塑一尊想供的神佛,前面擺個案即可,云南很多的農村有這樣的石洞廟宇,因為根本不需要蓋房子,塑個泥人就行,而云南又太多這樣的石洞了。
漢斯搖了搖頭:“這不對,我感覺我們走錯路了。”
我聽得愣了下說道:“怎么說呢?”
漢斯指著那石門說道:“你看啊,從外面是推不進去的,因為這么高的高度,根本沒法用力推進去,石門只能從里往外開,雖然門不是很重,且里面寬外面窄,也不可能是讓人從外面拉。還有這門從外面看隱藏得很好,靠外這面跟這石洞一樣完美融合,我們站在洞里根本看不出這有個洞口,如果說這是給木氏土司準備進出的,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感覺倒像是給在地道里的人逃生用的。我覺得我們是不是在岔路口那兒走錯了?”
我撓撓頭說道:“如果這條不是岔到白沙,那我們一路來也沒見有岔道啊,難道到芝山的路還要往北走一些?”
漢斯點頭道:“可能吧,這條道感覺很多地方太窄了,只能過一個人,如果運糧什么的,推車只怕都過不去,又沒水,要運東西也不方便。”
我想了想也覺得漢斯說的很對,來時我注意到還在猜想為什么人工開鑿的地方只有那么窄:“確實啊,來時就感覺這條地道與前面的地道有很大區別,想來就只是另外一條逃生通道而已,比如從木府逃出來,不去雪山,那從這兒進白沙的山里,然后再走茶馬古道,誰也想不到,非常容易就能逃出。”
漢斯笑道:“狡兔還三窟呢,木氏土司在被賜姓之前就是麗江的頭人領主,在麗江生活統治幾百年了,弄出這么一條逃生的通道太容易了,更別說后面成為土司后那就是麗江王啊。前面我們也是想當然地認為往白沙這兒就是芝山,估計這兒并不是——別跟我說這個破山洞就是福國寺!”
我看到漢斯已能開玩笑,心情也好了些,就怕他還在想著惠珍的事,自己把自己鉆進了牛角,那就麻煩了,像漢斯這樣的老男人,一旦入情,那就會傷得很深。
我把包往地上一扔說道:“不管是什么道了,反正那山道是廢棄的,今天晚上我們就睡這洞里吧,挺好,省得去外面吹冷風,探其他的地道明天我們再說。”
漢斯也放下包說道:“可惜忘了帶帳篷睡袋這些,今天只能露宿了。”
我在石洞里轉了一圈,發現就塑像后面還算是寬敞避風,和漢斯在外面撿了不少枯樹回來——都不用我們跑遠,洞口這幾百年堆積起的都夠我們燒好幾天的——搬到到那塑像后,一點風沒有,弄了幾塊石頭圍起來成一個火坑,點上火,邊上靠著石壁坐下,火燃起來后,身體一下就暖了,看看表,已過了十二點,今天走了一天,還是挺累,打個哈欠,跟漢斯示意了下,眼睛一閉就進入了夢鄉。
半夜像是聽到外面有野獸還是夜鳥的聲音,把我驚醒來,只感覺到有些冷,漆黑中只看到火坑里亮著一點火星,卻是火堆差點燃盡了。往里面加了幾根粗細不一的枯枝,等火再燃起,望了望漢斯,卻沒一點要醒的跡象,我聽了聽外面,除了洞內枯枝燃燒的聲音,洞外就是風吹過樹葉的刷刷響,驚醒我的夜鳥聲都聽不到半點,我合上衣,靠在石壁上又朦朦朧朧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天光已從洞口泄進,看看表,已是早上八點,坐著睡了一晚,全身哪兒都痛,不過精神卻是極好,看了下,漢斯早已醒來,拿著手機在看著什么。我懶得理他,站起來活動了下僵硬的四肢問道:“你吃了沒?”
漢斯搖搖頭,我拿出食物遞給他,嚼了兩口后說道:“一會我們還是原路返回,回去的路上注意些,看有沒隱匿的岔道我們昨天沒看到的,到時還是按計劃,先往芝山方向查看一下福國寺,我總覺得,那兒能讓木增隱居、葛瑪巴都停留,不去看看總覺得會遺漏什么。”
漢斯三兩口吃下干糧,喝口水咽下后說道:“這也是我一直想要去那兒的原因,如果沒有通往芝山的地道,我們過后也要再拿儀器好好探一探芝山福國寺。但照我猜想,那么重要的一個地方,沒有地道通向雪山方向有些說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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