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十五個百分比的分紅,就是因為喬新月而失去的,現(xiàn)在喬家父女這是要把他們劉家往死里逼?
咬緊牙,他跟自己在人群中的大兒子互望一眼,彼此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那就是東西可以交給姑姑了。
……
岳謹言在外面找到鄧城,就跟他說借用辦公室的事情,具體做什么用就沒有跟鄧城說,鄧城同是同意了,領(lǐng)著他們過去的,就是走到門口他突然回頭看著前面收拾書桌的喬新月,跟岳謹言小聲說了一句,“悠著點啊,人家畢竟還是個小姑娘。”
岳謹言搬起一個凳子就朝著門口砸過去,鄧城慌忙閃避,凳子砸在門上啪的一聲落地,散架了。
喬新月不明所以的回頭,看著他們兩個人,岳謹言一副隱忍要發(fā)火的樣子,鄧城則是心虛惶恐呢,她最后瞪著鄧城,“鄧城你怎么欺負我家謹言了。”
鄧城看著地上散架的凳子,剛才他要是被砸到,可就一命嗚呼了,怎的就變成他欺負謹言了?
難道他不是被欺負的那個人嗎?
他的弱勢這么不明顯?
他也不說話,手指指岳謹言,又指指地上的凳子,一副是岳謹言拿凳子在砸我的控訴表情。
喬新月?lián)溥暌宦曅ζ饋恚暗昧耍还苣銈冋l欺負誰,我們現(xiàn)在有要緊事辦,你趕緊走。”她一邊說一邊就過去關(guān)上門。
干凈利落的。
鄧城想到他們兩個在自己的辦公室里一會兒要做的事情,真是覺得人年輕就是好啊。
他暗搓搓的想這早上才分開多久呢,又要…
回頭他是不是也應(yīng)該多補補腎,有他們這功夫,他今年就能要上孩子了吧。
嗯,岳謹言是個有福氣的人。
他自己點著頭,昂首挺胸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制服,像是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的離開,也沒注意到有人一直在暗處看著他呢。
喬新月一關(guān)上門回來,就看向岳謹言的,他一副還是不高興的樣子,似乎被鄧城氣到了,“剛才還好好的,突然怎么了嗎?”
“我長得很像禽獸嗎?”
岳謹言怨氣沖天的,喬新月現(xiàn)在才十七歲啊,為什么鄧城覺得他下得去口?
喬新月一笑,“還以為什么事情呢。原來鄧城是以為我們是要…哎呀謹言你就別管他,他肯定是跟他老婆那方面欲求不滿,所以才會滿腦子都想著那種事情的,我們清者自清,乖啦啊。”
喬新月安慰岳謹言的時候,就像是在哄一個小孩子。
岳謹言的逆鱗一下子就都被捋順了下來,他剛才是怎么了,居然就因為鄧城一句話真生氣了,胸襟還不如喬新月一個女孩子。
其實只要他跟喬新月之間好好的,干嘛要在意別人怎么看。喬新月說的對,鄧城一定是因為最近跟他太太欲求不滿才會看誰都那么不純潔。
“快把衣服脫了。”喬新月拉著他的手,讓他在鄧城黑色的真皮辦公椅上坐下,催促起來。
岳謹言其實有點不自在的,長這么大,就沒這樣當著女孩子面寬衣解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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