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溪呵呵一笑,剛想說些寬慰的話卻猛的住了口,皺眉深思片刻后,終于醒悟,長嘆了口氣,對姬昀道:“你感覺的沒錯,那趙茛確實包藏禍心。”
姬昀疑惑的看向姬溪,等著姬溪的解釋。
姬溪的表情有些凝重:“將事情貫通起來,看似沒有破綻,但是,卻有一個不是破綻的破綻,那就是,他到哪去組建一只身經百戰的敢死隊?”
姬昀的眼睛一亮,接著分析道:“是啊,連年征戰,有武藝在身的多以投軍,這共縣的衙役們武藝也是稀松平常,他們到哪去組建敢死隊呢?除非去山里找。”
姬溪贊賞的看著姬昀,接道:“不錯,只有在山里能找到,且只有在黃巾余孽中才能找到。”
姬昀說:“那么說,這趙主簿是黃巾余孽?”
姬溪言:“不止,那平舉平縣令只怕跟黃巾余孽也有聯系,這兩個家伙是在唱雙簧。”
姬昀又有了不解:“可他們的目的是什么呢?難道真是想刺殺袁紹從而去長安領功。”
姬溪道:“有可能是如此,但更大的可能是,他們根本就不去刺殺袁紹,只要平安的混進了朝歌,他們便有了里應外合,一舉拿下朝歌的底牌,而只要拿下了朝歌,便可依山傍水,劍指中原。”
姬昀倒吸了口冷氣,不確定的說:“這只是我們的推測,應該不會吧?”
姬溪搖頭不語,面色沉重,這時,一頭霧水的姬淵開口說道:“哥,你們在說什么,跟我們村子有什么相干嗎?”
聞言,姬溪一愣,繼而啞然失笑,姬淵這是一語點醒夢中啊,自己兄弟二人在這里分析的頭頭是道的,可是,跟自己有個毛的關系啊,這不是純碎的沒事找事嗎?于是乎,兄弟三人立馬扯開了話題,開始有的沒的說些閑話。
又過了一會,遠見平舉韓融等人聯袂而出,且看樣子,具皆志得意滿,姬溪便知道,這是幾人已經達成了共識,準備金誠合作了。
他們合不合作,姬溪并不關心,他關心的是怎么才能拿到自己的小官職,于是乎,趁著他們的高興勁還沒過,看準機會走了過去,對平舉再次道明自己的來意。
平舉似乎終于想起了這件事,隨意的擺了擺手,說:“去找齊主簿吧,就說我同意了,讓他給你辦理下手續。”
姬溪愣了一下,沒想到這么草率,而更草率的是,當他找到了齊主簿,并且暗中送了些五銖錢后,齊主簿前后沒用半柱香的功夫,便把一份竹簡,一枚官印遞給了姬溪,漫不經心的道了聲“恭喜”,然后便自顧自的走了。
姬溪打開竹簡,上面寫著:“茲,初平元年五月三十日,授姬溪亭長之職,轄關山村……”
在看看那官印,成方形,長寬約一寸,高約三寸,上書“亭長姬溪”四個篆體字,而這四個字顯然是新刻的,而且刻的很不用心。
姬溪徹底的無語了,自己就這么草率的成為亭長了?
出了縣衙的時候,姬溪兀自有些難以置信,可事實就擺在眼前,姬溪便迅速的擺正了心態,領著姬淵和姬昀向城門的方向走去,在縣衙耽誤了不少時間,鐵匠隊的隊員們應該早就采買好了東西,在城門口等他們回去了。
果不其然,鐵匠隊的成員們早就在城門口等著了,而且很是顯眼。
能不顯眼嗎?十輛牛車一字排開,上面的貨物堆的滿滿當當的,看的無數人眼紅,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將那些東西一掃而空,為此,鐵匠隊的隊員們硬生生的將十輛牛車圍在了中間,一致對外,嚴陣以待。
見姬溪來了,也只是閃出條縫讓姬溪進去,然后便立馬堵嚴,見此,姬溪真想罵他們土鱉,可又想著這些沒見過世面的,炸見這么多的物資緊張一些也是無可厚非,便不在計較,吆喝著眾人啟程回村。
路上,姬溪想著來的時候隊伍里空空如也,沒有人來搶也就罷了,現在隊伍帶了這么多的貨物,總該有人來搶了吧?
然而現實是,這一路,相當的太平,太平的讓姬溪有一種身處太平時代的錯覺,而這個錯覺,在距離村子還有二里遠的時候,霎時間蕩然無存,隨之而來的,是深入靈魂的恐懼。
那恐懼,來的是如此的突然,如此的兇猛,姬溪的身體搖搖欲墜,一時間竟有些心悸欲厥,但他知道自己現在絕對不能倒下,于是乎,狠狠的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借助那劇痛恢復了清醒。
隨后,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路上的馬糞以及雜亂的馬蹄印,姬溪猛的大吼:“村子里出事了,放下所有東西,用最快的速度回村,快,立刻,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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