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統領命而去,姬溪沉吟良久,還是決定暫時不要聲張,只暗中吩咐加強姬月等人身邊的守衛,而后,食不知味的吃了早飯后,便去上朝。
朝堂上,姬溪冷眼瞧著珠簾后面若隱若現的何后。他基本可以確定,昨日的殺機,必是出自何后,而其之所以帶走劉民,只怕也是存著姬溪忙中生亂,自投羅網的心思。
自何后垂簾聽政以來,一直在暗中發展著自己的勢力,但是她的發展存在著太多的桎梏。一來,姬溪自她之后成為了太傅,在權利上可以制衡他;二來,十五歲的劉協經過四年的磨練,已經頗具帝王之相,雖還達不到明君圣主的火候,但卻比桓靈二帝要強上許多,所以她這個垂簾聽政便越發顯的雞肋;三來,朝中六部尚書各有各自的政治主張,他們所為者,皆從國家利益出發,是以雖戶部尚書種拂、禮部尚書黃琬、刑部尚書趙謙和工部尚書楊彪都支持她,但她的很多意圖在此四人看來是有損于國家的,所以并不會替她去執行。
如果是一個知進退,識時務的人,面對這樣的情況最明智的做法便是急流勇退,悠閑度日,但怎奈這女人的野心實在太強,她享受過獨掌大全帶來的快感,便日思夜想著再次得到。
在她那險隘的認知里,看不到天下大亂,看不到諸侯并起,看不到民生疾苦,她只能看到盤桓在眼中的一座大山,那座山就是姬溪,在她想來,只要除掉了姬溪,她便立刻可以已劉協繼位不正唯有將其罷黜,而后將劉辯嫡子劉民扶上皇位,然后,她日思夜想的大權便會再次回到她的手中。至于之后如何應對諸侯割據的局面,那是之后的事情。
姬溪或許可以理解何后的所思所想,但理解不代表能夠接受,不可否認的是,姬溪已經對何后生出了殺心,雖然此女是這具身體的生母,但不論是之前的劉辯還是現在的姬溪,都對這個女人沒有任何的溫情。
許是感應到了姬溪目光中的陰森,珠簾后面的目光向姬溪投來,姬溪看不到那張臉,但似乎能隱約間看到那張臉上意味難明的笑。
何后出聲:“姬太傅,請上前答話。”
聞言,姬溪瞇了瞇眼,上前一步,拱手道:“請太后垂詢。”
何后直接了當的說:“姬太傅帝師做的如何,我等有目共睹,然,太傅兼為弘農王師,是否不大稱職?”
姬溪再拱手,道:“請太后明言。”
何后道:“何以弘農王年已五歲,卻一字不識?”
聞言,滿堂皆驚,具皆詫異的望向姬溪,姬溪知道他們所想,無非是帝王子孫不同尋常百姓,當自小灌輸以詩書大道,五歲不識字,當然是豈有此理。
而對此,姬溪自然早有說辭,他當然不會說劉民天性暴虐,所以故意不讓劉民讀書習武,姬溪道:“自倉頡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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