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草只看了眼這便就準(zhǔn)備繼續(xù)往前走,誰知那姑娘卻叫住了她。
“喂,你等一下。”曾葉忙抹了把眼淚就飛了下來。
“道友找我有事?”云草疑惑的看著她道。
“嗯,我想找你評評理。”曾葉忙道。
“哦?你我素不相識,為何找我評理。”云草好笑的看著曾葉道。
“正是因?yàn)槿绱耍也耪夷愕模@樣才顯公正。”曾葉忙解釋道。
“我看不見得,若是你找一個不講理的,這有理也變成了無理。”云草搖搖頭道。
“那你講不講理?”曾葉歪頭想了下道。
“我自然是講理的。”云草點(diǎn)點(diǎn)頭。
“這不就成了。來,來,我們?nèi)ツ沁叢莸厣献f,這哭了半日我也有些累了。”曾葉說著就拉著云草過去。云草愣了一下,這便也隨了她,如今她倒是想看看這小姑娘是真傻還是假傻。
“道友一慣都是如此?”云草坐下才問。
“什么?”曾葉不明白的道。
“傻到不分人。”云草笑著道。
“這倒沒有,實(shí)在是今日太傷心了些,而且我怎么看你都不像是壞人。”曾葉忙搖頭。
“這好人壞人豈是眼睛能看的出來的,先把你的儲物袋交出來。”云草的話說完幻碧就架在了曾葉的脖子上。
“不交,你是好人,你在試探我。”曾葉笑嘻嘻的道。
“是么?如此你還交不交?”幻碧輕輕的朝前伸了些,一條血線突然出現(xiàn)在曾葉的脖子上。
“好疼的。你若是真要打劫,直接殺了我就是,哪里會這么多廢話。我跟你說,我很聰明的。”曾葉大聲叫道。
“你應(yīng)該叫我前輩。若你真的心懷不軌,我自會殺你。”云草收回幻碧道。
“你一看修為就比我高,我那敢有不軌之心,而且我可是一個不被大家理解的良善之人。”曾葉用袖子擦了擦脖子上的血跡才說。
“世界之大,可真是無奇不有,你說你是怎么長大的?你可知在有些人眼里,殺人是不需要理由的。眾你是無心之舉,可是倒在劍下的時(shí)候可是連解釋的機(jī)會都沒有的。”云草肅著臉道。
“其實(shí)剛才劍架在我脖子上的時(shí)候我就后悔了的。”曾葉可憐兮兮的道。
“你剛才不是要我評理么?快說吧。”云草這才點(diǎn)點(diǎn)頭道。
“我叫曾葉,大家都叫我葉子,你叫什么?”曾葉說著就露出了一口大白牙,笑的那叫一個燦爛。
“我叫云草。”云草見她如此也便笑了笑。她想這姑娘可能是真傻,剛才還抱著樹哭的稀里嘩啦,現(xiàn)如今又笑顏如花。
“呀,我們還真有緣。你名草,我名葉,難怪我一眼就看出你是好人。只是女孩子不都是叫花兒朵兒的么?”曾葉有些懊惱的道。為這名字她還跟老爹抗議過,可是老爹說葉子有葉子的好。
“我問過我爹,我爹說我的名字是我娘起的,取自于一個叫白居易的凡人寫的五言詩:‘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fēng)吹又生。’”云草沉默半響才說。夏花把她生下后不過一日就去了,去之前特意給她起的這個名字,希望她能像原野上的野草一樣有著頑強(qi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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