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于鵬才是體會到了什么叫做絕望。
今日,是一個恥辱的日子,他必須要銘記在心。
然而丁烈,卻是叼都不叼他一眼,將儲物戒的運用方法教給父親丁浩,便把儲物戒遞給丁浩了。
他身上的儲物戒儲物袋已經(jīng)夠多了,實在沒什么用。
“大家平時如果對鎮(zhèn)長有什么不滿的,今天盡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緊接著,丁烈又是大聲說道。
對待這種人,萬不可手下留情,一定要越狠越好,因為這些人,如果不讓他們嘗嘗什么叫做痛苦,他們是不會醒轉(zhuǎn)過來的。
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便是這么個道理。
講道理,丁烈就是這么個人,你跟我講理,那自然就好好的講理,你要是不講理,那咱就不講理吧,也很簡單。
萬一講不過呢,那就直接捶,用手捶,用腳捶,瘋狂爆捶,捶到對方講道理為止。
聽到丁烈的話,本來對吳云縱不滿的那些個鎮(zhèn)民,一擁而上,口里也是大罵著平時受到的怨氣。
看到那些鎮(zhèn)民的下手程度,丁烈不由抹了把臉。
我的個乖乖,看來這吳云縱這些年來干了不少缺德事啊,這些鎮(zhèn)民積怨已久,下手極狠。
“讓我來!”
正在與丁浩吹牛打屁的牛伯,見眾人打的這么起勁,頓時也是來勁了,扛著大鋤頭,大吼一聲。
其他人聽到,也是連忙讓道。
“狗.日的吳云縱,讓你欺負俺家的小妞!”
一記鋤頭,當頭砸下!
砰!
吳云縱這一次,再也沒了想法,腦瓜子開瓢了。
血水腦漿濺了一地,要多慘有多慘。
然而鎮(zhèn)民好似沒有任何的害怕,反而像是看殺豬一般,感覺平靜的很呢。
“得,這吳云縱不是先天之境的大修士嗎,這腦瓜子感覺也不咋硬嘛,還抗住住俺的一鋤頭。”
牛伯看到吳云縱腦瓜子開瓢,不急不緩的將腰間的煙桿拿出來,吧唧吧唧抽了兩口旱煙,悠閑的道。
“得,被牛大筆給一鋤頭敲死了。”
其余鎮(zhèn)民不由聳了聳肩,表示無奈。
雖然牛大筆沒有修煉,但是一身力氣,卻絲毫不輸于后天六重之境,一鋤頭下來,一般人根本扛不住。
“牛伯你是真的叼!”
丁烈也是忍不住贊嘆一句。
講道理,那吳云縱雖然受了重傷,但始終是先天三重之境,就肉身而言,還是有著非常好的抗擊打能力。
丁烈也沒想到,牛伯這么牛逼。
不過也對,畢竟取名叫做牛大筆,確實牛逼。
另一邊的于鵬,瞇起的一絲眼縫,看到這一幕,直接被嚇得暈過去。
丁烈皺眉望著那于鵬,沉吟片刻,決定留他一命,等他醒過來,再盤問一番。
很快,一天的時間過去,天色漸暗。
丁浩身上的傷勢徹底恢復(fù)過來,丁烈問血老討要了幾本實用的功法,傳授給父親丁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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