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成飛安撫著孔雪莉重新睡了下去,便坐在旁邊守候著,孔雪莉心思雖然復(fù)雜,但梁成飛的堅決也讓她再也無能為力。
由于實在太困,暗自冥想了一會兒,就還是睡著了。
梁成飛這才離開房間,卻是整夜未睡,他拿上了那兩本醫(yī)書,和那一柄放在床下已經(jīng)積了一層厚厚的灰塵的血靈劍。
想起這是血毒門的至寶,現(xiàn)在就像一塊破銅爛鐵扔在床下,不覺得有些可惜,梁成飛幾次試驗,確實發(fā)現(xiàn)了劍中蘊藏的靈氣十分充足,卻始終苦惱無法將它煉為己有。
他又將兩本醫(yī)書拿出來反復(fù)研究,同樣始終想不明白,為什么血毒門和倪人峰他們,竟然會不惜丟了命也要爭奪這兩本醫(yī)書。
不知不覺,天就亮了,黎明未至,黑夜將盡的時候,他又冷又困,便毫不知覺的爬在書桌上睡著了。
然而,朦朦朧朧之中,他又聽見了外面吵鬧的聲音,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索性也不理睬,繼續(xù)埋頭大睡。
直到孔雪莉腳步輕聲的走進來,他才醒了,孔雪莉看見梁成飛這個樣子,心里一時間充滿了愧疚,心里覺得梁成飛肯定是因為昨晚的事才會這樣吧!
“梁大哥,外面站著很多人,還有人在不停的叫著你的名字,我們要不要出去看看?”孔雪莉俏臉暈紅,話音輕細,因為昨晚的事,見到梁成飛顯得已經(jīng)有點難為情。
梁成飛嘆了一聲,說道:“那出去看看吧!”
鐵門打開,外面人群的喧鬧戛然而止,全部朝著梁成飛涌了過來,梁成飛不明所以,驚愕不已,看見這些人面孔有幾分熟悉,卻一時間沒有想起來他們是什么人。
直到看見他們身后,故意側(cè)著身子,將臉撇開的吳仁貴,梁成飛心里才恍然大悟。
緊接著,梁成飛面前十來人竟是全部朝著梁成飛跪了下來,嘴里不停的哀求道:“梁神醫(yī),求求你救救我們吧,求求你。”
梁成飛瞠目結(jié)舌的掃視著眾人,也反應(yīng)過來他們是吳仁貴的下屬,再看他們的臉色,全部都已經(jīng)變得非常奇怪,身體更是像癮君子那樣瘦骨嶙峋。
梁成飛驚愕的弓著身子,想要讓他們起來,但是他們死活不愿意起來,仍然跪在梁成飛面前,梁成飛就更加不明所以的道:“你們這是干什么?”
眾人拽的拽著他的褲管,抱的抱著他的腳,其中有男有女,都是年輕一輩的人,現(xiàn)在就像是一群狗一樣匍匐在地上,這實在讓梁成飛回不過神來。
梁成飛用力掙脫他們,大步朝后面走去,徑直繞到了吳仁貴的面前,吳仁貴卻連看也不敢看梁成飛,只是疲憊的感嘆道:“成飛啊,這件事也不能怪他們,我根本攔不住,他們這個樣子真是成何體統(tǒng)!”
梁成飛好奇的道:“是百一諾給你們說我可以解蠱的?”
吳仁貴連忙搖了搖,將頭埋得更深了,無比內(nèi)疚的道:“不是,是蠱神告訴他們的。”
梁成飛點頭道:“已經(jīng)在我意料之中。”
吳仁貴驚訝的看了梁成飛一眼,不敢相信的問道:“成飛,難道你不恨我?我自己什么臉都丟盡了,我還助紂為虐,我是死有余辜。”
梁成飛審視著他,想了想道:“其實,你早就被蠱神控制住了吧,所以,他即便是肆意在縣城里各種活動,你也沒有一點辦法是嗎?”
吳仁貴驚愕的看著梁成飛,沉重的點了點頭。
“所以,我才會處處處于下風(fēng),就像是活在一雙看不見的眼睛下,不管我做了什么他們都知道。”梁成飛閉上眼睛,心里有些憤慨。
吳仁貴丟掉了所有的顏面和身份,頓時就苦苦哀求道:“是我的錯,所以,我愿意一死,可是你千萬不要怪百一諾,她早已經(jīng)快被逼瘋了,在你和她父母之間,讓她怎么做選擇啊,所以我希望你能繼續(xù)照顧她,保護她。”
梁成飛仰了仰頭,淡淡的道:“不,你沒有任何錯,你的親人也是人,誰的心不是肉長的,你在被蠱神威脅親人,威脅生命的時候,也并沒有幫助他抓我,從這一點來說,其他的事我都沒興趣知道了,僅憑這一點我們還是朋友。”
“哎,梁少爺你是深明大義,你這樣讓我更加慚愧了,是我的無能,我下幫不了,上匯報不了,左右為難,任由蠱神擺布,早已經(jīng)沒臉說自己是警察。”吳仁貴又深深的低下了頭。
梁成飛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道:“一切都過去了,所有的一切現(xiàn)在都失去了價值,今天已經(jīng)是第七天。”
聽見這話,吳仁貴頓時老淚盈眶,連眼睛都忍不住發(fā)紅了,他慢慢的走到一干人面前,痛苦的道:“他們都是非常優(yōu)秀的子弟,年齡和你入出不大,可是,這第七天竟然成了他們最后的一天,真是叫人可悲啊,最氣人的是即便是死了,恐怕連個烈士頭銜也得不到,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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