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你怎么就覺得他不是普通人呢?難道跟我走在一起,就不可以是普通人嗎?”肖如虹很好奇,心想他就算認(rèn)識自己,也不該說這么肯定的話啊?
老漢擺擺手道:“我活了大半輩子,別的本事沒有,看人一看一個準(zhǔn),這年輕人說話含沙射影,我那畜生兒子不過給你們解釋了幾句,他竟然連我性格都猜到了,實在是一個聰明的年輕人啊。”
兩人又一次驚訝了,這老漢看著對外面的一切漠不關(guān)心,可是,他剛才竟然將幾人的話全部聽在了耳里。
而梁成飛則是很驚訝老頭的能力,覺得他可不是一個不簡單的人!
“您不要誤會,我們找你兒子,只是想讓他幫我們打聽個人,僅此而已,而我們是他順帶帶過來的。”梁成飛尷尬的解釋道。
“你是神醫(yī)?”老漢反復(fù)打量著梁成飛,道,“你這么年輕,就能配得上神醫(yī)這個稱號,我可真是長了一次見識。”
“哪里哪里,這都是別人胡亂叫的,準(zhǔn)確的說我是一個中醫(yī),我家里,很多代都是行醫(yī)治病的郎中。”梁成飛謙虛起來。
“梁神醫(yī),你若是能救我女兒,拿我命換都可以,我沒錢給你,你不嫌棄,讓我們父女自此伺候你們一輩子,作為報答。”老漢說著就給梁成飛跪下了。
梁成飛連忙將他扶起來,嘆道:“醫(yī)生畢竟不是萬能的,這樣,先讓我看看病情怎么樣?”
“好好,您這邊請!”老漢說著語氣又是一變,對梁成飛恭敬得像神佛一樣。
梁成飛心想既然剛才他們在外面說的話這老漢都聽到了,那他也不用墨跡,直接進(jìn)入了主題。
老漢將三人帶進(jìn)了黑漆漆的房間,拉開了一只白熾燈。
這種土房子,在夏天的時候特別容易潮濕,而且房間里沒有窗戶,通氣性差,就顯得更加潮濕。
床上躺著一個女孩,光線昏暗,看不清臉,只能看見那一雙眼睛在發(fā)光,顯然也是看見了一干人。
梁成飛問道:“具體是什么情況,你女兒是怎么中毒的?”
老漢搖了搖頭,嘆道:“當(dāng)時我們跑掉了,她母親和她在后面,她母親摔倒,她回去拉,就一起倒下了,去過醫(yī)院,說是神經(jīng)麻痹,不僅不能動,還不能說話,幾乎所有神經(jīng)都失去了作用,連眨眼睛都很費(fèi)力。”
梁成飛驚訝的走過去,看見那女孩滿眼血紅,流著眼淚。
當(dāng)然不是哭了,而是因為眨眼的頻率太低,眼睛長期處于干澀狀態(tài)。
梁成飛仔細(xì)審視著那一雙眼睛,忽然閉上眼睛道:“她,已經(jīng)失明了!”
“什么,這,女兒啊!我可憐的女兒,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老漢頓時崩潰了。
梁成飛連忙在心里喊道:“師父,師父,你快出來,借一點真氣給我吧,讓我重啟天眼,治病救人。”
梁成飛沒聽到太裔尊人回答,卻忽然感覺身體有了變化,連忙睜開眼睛,天眼果然啟動。
梁成飛的天眼對修煉來說,其實還比較普通,因此,不需要多少真氣就可以維持,現(xiàn)在是在找天絲金蠶的過程,且對他沒有任何危險,太裔尊人根本就沒有猶豫變借給了他真氣。
睜開眼睛,梁成飛腦海中出現(xiàn)了一副內(nèi)臟圖,心里無比竊喜。
然而,僅僅三秒鐘,又恢復(fù)了正常,心里都要忍不住叫罵起來了。
太裔尊人這才說話了,道:“等你修復(fù)了經(jīng)脈,本尊會另傳你一種功法,這天眼你就不要用了。”
“為什么?”梁成飛無比驚奇,這是自己好不容易才擁有的能力,怎么能不用呢?
“因為你面前的女人。”太裔尊人顯得很干脆。
梁成飛苦憋的道:“那又怎么了?你覺得我會偷窺?”
“本尊如何得知?”太裔尊人冷冷道,“你是想違背師命?”
“這,也算違背師命?”梁成飛訥訥。
不禁在心里偷偷想到:“你是女人,你是怕哥偷看你吧!”
太裔尊人剛想大發(fā)雷霆,梁成飛就阻止了她,道,“徒兒謹(jǐn)遵師命,徒兒要先懸壺濟(jì)世了。”
“………………”
梁成飛閉上眼睛,不再關(guān)心太裔尊人說的話,仔細(xì)回想著剛才看到的那女孩體內(nèi)的情況,大約過了三分鐘,幾人都等得有些緊張了。
“這不是毒。”梁成飛忽然睜開眼睛,嚴(yán)肅的道。
“啊,不是毒,那是什么?”老漢無比悚然。
“她體內(nèi)有一點很小的東西,將她整個的中樞神經(jīng)全部定住,這東西很可能是一種納米材料。”梁成飛篤定的道。
除了肖如虹,都聽不懂梁成飛在說什么。
肖如虹接道:“你的意思是說,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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