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王果然來了,神秘的神蠱派,說好聽點,是這座城市的鬼,說難聽點,就是這座城市的耗子。
他們很少或者幾乎沒有光明正大的出來活動,今天,卻是浩浩湯湯來到了無通神宗。
說實話,看見蠱王的女兒第一眼,梁成飛心里還是被牽動了一下。
漂亮當(dāng)然是漂亮,但梁成飛不是沒見過漂亮。
而是因為她的特殊。
在梁成飛的世界中,最特殊的存在。
一身雪白的長衫,及腰的長發(fā),頭發(fā)很白,比白雪更白。
那雙瞳孔像是受到神蠱的影響,變得藍幽幽的,最要命的是,四十歲的女人,除了年齡,什么都是二十歲時的面貌。
這就是蠱王的女兒。
她的眼神很靜,并沒像昏死二十年醒來那般對世界充滿了好奇,仿佛,這世間萬物也沒有讓她值得好奇的。
“梁神醫(yī),我女兒易飛云給您送來了,未來一段日子,還得勞煩梁神醫(yī)繼續(xù)治療,我等感激涕零,無以言表。”蠱王恭敬的抱手道。
他同樣身穿長袍,且頭發(fā)已經(jīng)齊肩,盡管特別注意了裝束,看起來還是與現(xiàn)代社會格格不入。
若是換一身行頭,再配著他的長發(fā),那一定是藝術(shù)家級別的人物了。
跟在他身后的便是神蠱派的核心成員,同樣沒有一個短發(fā),這樣一群人若出現(xiàn)在大街上,回頭率恐怕是百分百。
梁成飛簡單的打量了一圈,笑道:“您太客氣了,既然承諾過,便要一幫到底,方是大丈夫所為。”
蠱王干笑兩聲,看向自己的女兒,嚴肅的道:“飛云,還不快見過你的救命恩人梁神醫(yī)。”
易飛云微微頷首,姿態(tài)輕盈,雙手放在腰前,道:“飛云見過梁神醫(yī)。”
梁成飛頓時不知道怎么回禮,尷尬的笑道:“你們也不要太拘束,既然都來到了這里,那就要吃好喝好。”
“是是,梁神醫(yī)說得極是。”蠱王也跟著梁成飛笑了起來。
梁成飛這才看向北姬吩咐道:“去看看準備的酒菜好沒有好?”
北姬點點頭,退了下去,梁成飛伸手道:“蠱王這邊請。”
“梁神醫(yī)請。”蠱王回禮,卻是顯得比之前還要尊敬。
梁成飛帶著眾人在客房入座,除了北姬安排的幾個女孩端菜送水,內(nèi)內(nèi)外外看不見任何一個人。
而北姬去了一趟廚房,又回到了客房,靜靜的站在梁成飛身后。
蠱王看了北姬一眼,笑道:“北小姐何不也坐下和我等一起喝喝酒呢?”
北姬驚訝的看了梁成飛一眼,見梁成飛點頭,也就坐下了。
蠱王端起酒杯,對兩人笑道:“老夫先敬二位一杯。”
喝下一杯酒,蠱王心里似乎更暢快的樣子,笑了一會兒,卻又犀利的問道:“不知道梁神醫(yī)準備如何安排小女的治療,老夫可能知道一二?”
梁成飛微微怔了怔,道:“這當(dāng)然要看令愛恢復(fù)的情況,再作回答。”
蠱王捋了捋自己黑白相間的胡須,歡喜的道:“小女能轉(zhuǎn)醒,老夫心里是說不出的興奮吶,飛云,還不讓梁神醫(yī)看看?”
易飛云看了梁成飛一眼,莫名其妙的問道:“你是男人?”
這句話可謂出其不意,完全將梁成飛問懵了,他掩飾性的笑了笑道:“不知道飛云小姐何出此言?”
“既是男人,便有男女授受不親之德,梁神醫(yī)不知可有其他檢查之法?”易飛云眸子之中波瀾不驚,這種儀態(tài),忽然讓梁成飛覺得和自己師父很相似。
聽見這話,北姬都有些不高興了,心想,你沒醒的時候,衣服未穿不是也沒死么,現(xiàn)在為什么要故意刁難,到底是誰治誰啊?
蠱王聽見這話,當(dāng)然不能靜坐,連忙板著臉道:“飛云,你胡說八道什么,梁神醫(yī)乃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即便以身相許作為報答,老夫也絕不拒絕,現(xiàn)在卻還守著舊思想,豈不是對梁神醫(yī)不敬?”
這二人雙簧唱得很絕,梁成飛當(dāng)然能看出來。
北姬剛想說什么,梁成飛卻一把在桌下將她的手抓住,笑著看向易飛云道:“飛云小姐說得極是,卻是不知飛云小姐覺得如何才好?”
易飛云仍然波瀾不驚的道:“病生于人之凡體,肌膚接觸不可避免,古有華佗懸絲診脈,不知梁神醫(yī)是否能效仿?”
聽見這話,梁成飛心里微驚,這女人似乎對自己頗有敵意啊,這是為什么?
雖然當(dāng)時治療之時,的確讓她衣不遮體過,但這件事只有北姬才知道啊,現(xiàn)在卻像是她自己也知道似的,因此對梁成飛充滿敵意。
甚至,她似乎都沒有搞清楚,她過來本是來求梁成飛治病的。
梁成飛頓了頓,笑道:“易小姐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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