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夏里最后一絲炎熱被驅(qū)逐,盡管白晝還沒有隨著秋天漸入而變得短暫,但是深夜里的輕風,已經(jīng)邁著沉重的步伐逼近,寒意,似乎是躲也躲不過去的。
北姬拉了拉衣服,矗立在寂靜的黑夜之中。
出來活動的動物開始減少,蛐蛐的聲音帶著幾分凄涼。
黑夜無邊,長夜漫漫。
等待他們的是什么?
等待他們的會是誰?
王向柔索性已經(jīng)坐在地上,她沉默了很久很久,絞盡腦汁的想著那一種讓她感到恐懼的心緒,回憶就像東去的大江向她襲來。
無邊無際,帶著淡淡的灰色,仿佛,是她一輩子也掙不脫的籠子,將她那顆寂寞的心永遠的囚禁著。
“我想起來了!”
霍然一聲,她長身直立起來,帶著淡淡憂傷,又帶著若隱若現(xiàn)的驚喜道:“我曾經(jīng),就是在超能局聽到易容術(shù)這個詞的。”
“超能局招收的人,從來不會一個方面限制人,只要是身體機能超長,只要是手里有著已經(jīng)失傳的技術(shù),這些他們都很敢興趣。”
“因此,大概是,在華夏自稱易容術(shù)只有他一個人會的那個家伙,肯定是他。”
梁成和北姬驚訝走到了她的旁邊,問道:“會易容術(shù)的人,是超能局的人?”
王向柔搖搖頭道:“我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加入超能局,恐怕超能局將天下脾氣最不同尋常的人全部都聚齊了,每個人都實在太個性化,因此,有的人加入超能局,還會對他們提要求。”
“想必,他們或許從生下來,就有著讓人另眼相看的不正常,或者讓別人嫉妒的超常,所以導致他們都不是活在正常的環(huán)境當中,因此,性格變得怪異。”梁成飛想了想道。
“所以,里面其實是一個很可怕的環(huán)境,非正常的事件,用的也是非正常的人。”王向柔道。
梁成飛點頭分析道:“也就是說,現(xiàn)在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沒加入超能局,一種是他背叛了超能局!”
北姬正想接過這話,卻是有人比他先一步接過了話:“他是和我一起來的。”
聽見這道聲音,三個人驚訝的朝著不遠處看去,只見一個男子佇立在黑夜之中,看不清楚面孔,更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
梁成飛警惕的看著他,不用想也知道,這不是一個簡單的人,警惕的道:“你是誰?”
那笑了笑道,不屑的道:“我在和原鳳凰說話,和其他人沒有關(guān)系。”
聽見這話名字,王向柔大驚失色,緊張的問道:“你是超能局的人?你是誰?”
“哈哈哈,我和你一樣,是流落到此的人,不,準確的說,我就是被派來找你的那個人,可惜,我找不到你,自己也未能再回去,卻不曾想想到,你不僅沒有死,今天還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那道聲音顯得極為猖狂。
王向柔道:“我不認識你,我也不是什么原鳳凰。”
那人毫不在意的道:“你隨便怎么否認,對我來說都一樣。”
“當年,你不回去復命,還惹發(fā)了這么大的事,你想躲起來,一輩子都沒有可能。”那人沉默了片刻,繼續(xù)道,“在出來找你之前,我了解過你所有的底細,研究過你所有的體征,我還熟悉了你所有的功夫,為的就是將你抓回去。”
“可是我已經(jīng)放棄了,現(xiàn)在你卻反而出現(xiàn)了,上天真是給我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呵呵,你憑什么認為我就是原鳳凰,現(xiàn)在,我是梁宗主的人,我誰也不是。”
梁成飛吃驚的聽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驚奇的發(fā)現(xiàn),王向柔在此刻說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特別是她說自己是梁成飛的人的時候,梁成飛有一種頂雷的感覺。
“和我無關(guān),既然現(xiàn)在找到了你,我一定要抓你回去。”那道聲音高高在上,不容拒絕,仿佛已經(jīng)掌握了這幾人的生殺大權(quán)似的。
“呵呵,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回去,你既然想抓,那就來吧!”王向柔警惕的看著不遠處的黑影,將那把血紅的匕首緊緊握在手里,分毫不讓,從神色上來看,她顯得有些緊張。
那道聲音忽然轉(zhuǎn)向了梁成飛,道:“旭翔,你好大的膽子,你竟然敢?guī)ё呱厦嬉娜耍菃“驮谀睦铮不快將她交出來?還有,你怎么和原鳳凰勾結(jié)上了?你知道自己會有什么后果嗎?”
“你是在叫我?”梁成飛指了指自己,笑道,“我其實早就知道她是超能局的原鳳凰了,但是你說勾結(jié),未免太難聽了,再者,我做什么是我的事,我不聽你們的命令也是我的自由,你們沒權(quán)利命令我,更沒有權(quán)利決定我們的生死。”
“找死。”那道身影大怒,鬼影一般,一秒鐘的時間,已經(jīng)離得和梁成飛不足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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