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大鋒冷笑數(shù)聲,“讓他們那么容易找到我還了得!”
“大哥,現(xiàn)在如何是好,警察帶走了那么多的兄弟!”吳法天有一些無可奈何的表情。
歐陽大鋒揮了揮手道:“很多事情你不懂,你還是下去吧,維護(hù)好公司里面的安全就好了,這些事情我自會應(yīng)對!”
“是的,只是大哥,那個刑警隊長讓你一回來就去警局一趟!”
“嗯,我知道了,我會過去的!”歐陽大鋒再一次揮了揮手。
于是吳法天馬上就離開了辦公室。
“找死!”歐陽大鋒那強(qiáng)顏歡笑的臉馬上升騰起一陣陣的殺氣。
媽的,不光之前讓血滴子去辦的案子全部暴露出來了,相關(guān)的人員也悉數(shù)被警察帶走了。就連走私“西紅柿”手機(jī)的案子也一并被爆了。
這說明什么?說明自己的心腹血滴子已經(jīng)把一切都跟警方交待了。要不然如此隱蔽的走私,警方不可能那么精準(zhǔn)。
所以此時此刻歐陽大鋒心里對血滴子的仇恨那真是像滔滔大海一樣一浪高過一浪。現(xiàn)在的他在想著,雷虎標(biāo)固然可惡,但是卻還是沒有身邊的叛徒這么可怕。
現(xiàn)在,一定要除掉血滴子,不管他被警方控制在哪里,一定不能放過他。在歐陽冷鋒絞盡腦汁的想著如何把血滴子揪出來報復(fù)時,梅若婷她們正在向單碧萍報告,“單局,通過審訊,血滴子交待的那些案子都得到了落實,但是卻都無法指證歐陽大鋒參與了。因為那些被抓的人都
交待,只是血滴子對他們下達(dá)命令。所以現(xiàn)在要逮捕歐陽大鋒的證據(jù)不足,怎么辦?”單碧萍嘆息一聲道:“這些人既然做這些事,早就有了提防,不會那么容易引火燒身的。像當(dāng)時的令狐冷鋒一樣,哪一個案子都是他指使的,但是當(dāng)時沒有證據(jù),就算認(rèn)為是他做的,也拿他沒有辦法。現(xiàn)在
也只能派人盯著歐陽大鋒,以后有了鐵證時對再對他動手!”
這種事情單碧萍也算是見識多了。很多到了一定級別的人,做什么事都不會親自出馬,而是讓下面的馬仔去辦。在交辦的時候也是格外得小心,不至于讓馬仔掌握了自己的把柄。
法治社會,所有的案子都要依法去辦。所以就算真得歐陽大鋒指使的,沒有證據(jù),又能怎么樣。
“嗯,放心吧,單局,我已派人二十四小時盯著他的!他總有一天會落入法網(wǎng)!”
就在梅若婷剛一說完時,她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原來是手下告訴她,歐陽大鋒帶著律師開車往警局方向來了。
“他還真是大膽,真得來了!”掛了電話后,梅若婷都有一些不可思義般地對單碧萍說道。
“ 正常,他可能知道我們沒有掌握他的證據(jù),來這里反而表明他很坦蕩。你們一定要小心應(yīng)對才好!”單碧萍頗有一些無奈的神情。
現(xiàn)實就是這樣,要證明一個人有罪,那就必須要有鐵證環(huán)環(huán)相扣。
財大氣粗就是用來形容歐陽大鋒這種人的,居然帶著兩個在華夏頗有名氣的大律師,還有四個彪形大漢做保鏢,氣勢滔天地走進(jìn)了警局。
在刑警隊,律師一開口就說道:“我的當(dāng)事人非常繁忙,有什么需要協(xié)助的,請你們趕緊說出來!”
單碧萍并沒有來見歐陽大鋒,而是讓梅若婷負(fù)責(zé)接見他。在隨后的時間里,梅若婷就一系列的案子問話。但是歐陽大鋒就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道:“這些事情我真得不知道,完全就是血滴子背著我做的。那些什么下毒,什么殺人滅口,我犯得著這么做嗎?我就算
一個柔情米酒生意被擠下去了,可我賺錢的地方多著呢,我能為了這些小事就去找人下毒。不過我不怪血滴子,可能是我在他面前表示過對風(fēng)月集團(tuán)的不滿,而他出于忠心,私下瞞著我就去做這些了!”
說得好像非常在情在理。不過梅若婷自然也不會相信他,只是沒有證據(jù)而已,所以也不當(dāng)面指出他。而是接著問道,“走私手機(jī)那可是公司行為,你總不能也推得一干二凈吧?”“哎,血滴子已經(jīng)有三天聯(lián)系不上了。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既然干出走私的事情來。這對于那些做正經(jīng)進(jìn)口生意的人,是多么的不公平呀。少賺一點沒有關(guān)系,不能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哎,這個血滴子
,對公司實在是忠誠,只是卻不知道,這樣總有一天會害了我!”歐陽大鋒 說道這里時,眼眶紅紅的,似乎直得動了感情。
“哦,這么說來,走私手機(jī)也是血滴子自作主張了?”梅若婷冷笑了一聲。媽呀,怎么所有的事情,歐陽大鋒都推到那么理直氣壯。
“對,對,不過我還是感激他,他也是為了公司好吧!他是不是已經(jīng)被你們抓了?”歐陽大鋒突然問道。
“多行不義必自斃,就算今天不捉,也總有一天會被抓住的!”梅若婷并沒有正面回答他的這個問題。
“反對,你這是在威脅我的當(dāng)事人,我要控告你!”這時歐陽大鋒帶來的律師叫了一句。
梅若婷瞪了他一眼,心中暗自惱怒,媽的,律師也是要堅持正義才行,不能誰給錢就替誰辦事。
當(dāng)然這話是不能說出來的,畢竟律師也是一個職業(yè),沒有規(guī)定不許從事的事情,他們就可以做。
于是梅若婷冷靜地說道:“好了,歐陽大鋒,感謝你的協(xié)助調(diào)查,今天就到這里了,以后可能還要麻煩你,到時候還請你多多配合!”
“行,沒我的事我就走了,以后我也不太想看見警察,畢竟警察找上門來似乎不是好事,呵呵……”歐陽大鋒有一些得意地笑了笑,然后站起來,拍了拍屁股,在律師和保鏢的陪同下,大搖大擺地離去。
“嘭!”梅若婷把案卷本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一肚子的怒氣。
媽蛋,血滴子都已經(jīng)指證了歐陽大鋒,可是就因為沒有相應(yīng)的證據(jù),而不能對他采取任何的措施。明知他可能就是一系列案件的真正主使,卻也只能看著他囂張地離去。
同樣憤怒的還有表面上得意的歐陽大鋒,血滴子下落不明,讓他如哽在喉,一定要把他揪出來。因此他在走出警局上車時,對旁邊一個保鏢叫道,“你給我通知黑白雙煞,讓他們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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