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男原以為能撈筆外快,誰知道竟是到了鬼門關(guān)門口,黃冬雨把金甲獸都砍死了,他們算個屁啊,就連沙欣先生在人家面前都賠笑臉。
所以他這一巴掌抽得相當(dāng)狠,實在恨死了大胡子,這混蛋竟然把他往火坑里推,他弄死這貨的心都有。
罵完了大胡子,疤痕男使勁挪動自己的腿往前走,裝作只是路過的樣子。他不是沒想過跟女孩打個招呼,可他真是沒這個膽量。
“快走,快走……”疤痕男心中焦急地催促自己,但他的腿就像灌了鉛似的,說不出的沉重。
跟在他身后的地下勢力成員也一樣,兩條腿不自覺地發(fā)抖,他們都清楚,就算女孩砍死他們都沒事,沙欣先生一定會把事情擺平,他們死了都不會有人追究。
辛潔皺了皺眉,想要攔住他們,這幫人顯然沒懷好意。但她剛要動,一只手落在她肩膀上,壓了壓,螟的聲音傳入耳中:“算了!”
辛潔又放松下來,靜靜看著這幫人越走越遠(yuǎn)。
疤痕男和一幫人只覺如芒在背,心臟就在嗓子眼懸著,生怕少女突然動手。
一直到了街道拐角,辛潔也沒有追上來,他們這才松了口氣,稍微輕松一些的他們沒敢耽擱,放足狂奔。
而這時的大胡子依然站在藥鋪門口,腦瓜子還在嗡嗡作響,沒有回神。
他的臉剛剛恢復(fù)了一點,又被一巴掌打得半邊臉腫起老高,嘴角都在往外滲血,可見這一嘴巴抽得多狠。
他身后不遠(yuǎn),跟班小弟也懵逼了,這是啥情況啊,他根本看不懂。不由自主地,他停下腳步,不敢上前。
藥鋪門口,螟,灰灰,以及后面出來的杜特,卡瓦略都笑了起來。
杜特第一個走過去,一臉陰森森地笑容。
“啊”大胡子一聲驚叫,意識終于重返大腦。
然而,意識恢復(fù)并不是什么好事,他瞬間明白了眼下的處境,表姐夫為什么打他,又為什么把他扔這,連個屁都沒放就帶人跑了……顯然惹不起對方。
“他們到底什么人啊?”大胡子都快哭了,他終于意識到自己惹到了大麻煩,對方根本不是什么有點錢的小商人,而是大人物。
意識到問題,恐懼便不可抑制地冒了出來,他怕對方干掉自己,眼看杜特走過來,他的身體抖如篩糠。
當(dāng)杜特笑著拍他肩膀的時候,大胡子撲通跪在地上,眼淚鼻涕往外冒,大喊:“別殺我”
隨著大喊,他嘴里掉落好幾顆牙齒,是被疤痕男大嘴巴抽的,剛才他都沒感覺到。
杜特當(dāng)然不會殺他,也沒有別的什么動作,只是拍了拍他肩膀,就笑著走過去。
接著,卡瓦略也過來,同樣拍了拍他肩膀。再然后是費舍,布爾兄弟,還有泰迪。
大胡子備受煎熬,每個人抬手他都覺得對方要殺他,最后竟是嘎一下抽了過去!
螟走過來,低頭看了看,微微一笑,這大胡子腦子不太好用啊,都還沒去找他麻煩呢,這貨竟然自己送上門了。
對抽過去的大胡子誰也沒理會,一群人很快消失在街道盡頭。這時小弟才跑過來……
這個時候,北區(qū)的許多飯店,酒館里都在談?wù)擖S昏在血腥角斗場的那場角斗,那些觀眾雖然輸了錢,但并不影響他們把這場角斗當(dāng)做談資,添油加醋往外說。少女,天才,魔獸,神刀都能引起人極大興趣,而作為講解者,他們也從中獲得了滿足感。
消息在北區(qū)快速蔓延,螟和灰灰他們也已經(jīng)返回旅店,如今他們該做的做完了,就等執(zhí)政官的消息,他相信沙欣一定把消息送到了執(zhí)政官那里……
一夜無話,轉(zhuǎn)天早晨,杜特等人再次前往藥鋪,今天就該裝修了。螟,灰灰和辛潔則去了紫金商行。
就在他們剛剛到達(dá)不久,一輛豪華駕車停在紫金商行門口,沙欣和執(zhí)政官從車上走了下來。
“執(zhí)政官大人,沙欣先生,歡迎來紫金商行!”都沒有等仆人通報,阿克齊已經(jīng)從大門走出來,仿佛早就在此等候。
“阿克齊先生,很高興認(rèn)識你。”執(zhí)政官的臉上帶著禮貌的微笑。
“認(rèn)識您我也很榮幸!”寒暄一句,阿克齊伸手虛引,領(lǐng)他們進(jìn)入商行。
會客廳內(nèi)擺放著新鮮野果,金果酒,灰灰和辛潔在座,不過螟卻沒有露面。
雙方見面,相互問好之后,執(zhí)政官開門見山:“黃冬雨小姐,您是要賣掉那把刀嗎?”
今天就是為了絕刀來的,他親自出面也是表明一種態(tài)度,雙方開誠布公,沒必要繞圈子。
“是!”辛潔點頭,說話也惜字如金,很高冷。
執(zhí)政官不以為意,辛潔是武道天才,對武道狂熱的印象已經(jīng)在他們腦海里形成了,這么這么說話沒毛病。
“那把刀我很喜歡,不知你們準(zhǔn)備賣多少錢?”執(zhí)政官又問。
“執(zhí)政官大人想買?”說話的是灰灰,辛潔則沒有吭聲。
“那把刀我很喜歡!”執(zhí)政官并沒有因為灰灰接話感到詫異,這是個很奇特的組合,沙欣已經(jīng)告訴他了。
“既然執(zhí)政官大人喜歡,這把刀您給十萬自由金好了。”灰灰說。
“啊?”沙欣聞言一愣,灰灰要的錢也太少了,一旦他把消息放出去,這把刀二十萬都打不住,如果沉幾天放在拍賣會上,有的是有錢人爭奪。
執(zhí)政官笑了起來:“好,就十萬,我馬上讓人把錢送來。”
雙方都沒有多談別的,仿佛只是一把刀的生意,但其中的意思,彼此都心知肚明。
沙欣一看執(zhí)政官的笑容,腦子里靈光乍現(xiàn),終于明白了阿克齊的目的,怪不得他說這是一次合作,原來這把刀就是要送,不對,是賣給執(zhí)政官大人的。角斗只是為了展示這把神刀。
下一刻,辛潔把絕刀拿出來,遞給執(zhí)政官。
這有些出乎執(zhí)政官預(yù)料,不過他還是把刀接過來,輕輕抽刀,刀身宛如一汪泉水,表面仿佛氤氳著一層淡淡的霧氣。
執(zhí)政官手撫刀身,如同輕撫自己的愛人,表情說不出的莊重,口中輕嘆:“好刀,真是好刀……”
足足看了七八分鐘,執(zhí)政官收刀入鞘,問道:“阿克齊先生,你們就不怕我拿了刀不給錢?”
“您是執(zhí)政官,執(zhí)掌整個北區(qū),我們當(dāng)然信得過。”阿克齊面帶微笑。
“哈哈哈哈……”執(zhí)政官笑了起來,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舒服。
“非常感謝你們的信任,錢馬上就會送來。”執(zhí)政官站了起來,他此刻的心情好的不得了,他贏了六萬自由金,也就是說只需再掏四萬自由金就行了。
拿著絕刀,執(zhí)政官往外走,阿克齊,灰灰,辛潔起身相送,到到門口的時候,阿克齊突然說道:“執(zhí)政官大人,過幾天我想抽空去您那專程拜訪,不知您有沒有時間?”
“有時間,當(dāng)然有時間。”執(zhí)政官大人一口答應(yīng),接過絕刀的一刻,雙方的合作已經(jīng)開始了。同時他也好奇,對方費那么大力氣跟自己聯(lián)系,到底要辦什么大事?
會客廳內(nèi),螟神態(tài)輕松地走出來,坐在灰灰旁邊的椅子上。事情進(jìn)展相當(dāng)順利,該辦的事都辦完了,明天就要進(jìn)行奴隸拍賣了。有了十萬自由金,他手里的資金高達(dá)十六萬,應(yīng)該不會有誰能爭得過自己。
不久,阿克齊,灰灰,辛潔走了回來,從他們臉上并沒有看出計劃達(dá)成,賣出了十萬紫金幣的喜悅。
這把絕刀價值太高,只賣出十萬自由金,哪怕與執(zhí)政官達(dá)成合作,他們也高興不起來。特別是辛潔,那把刀她也很喜歡。
不過對螟來講,能夠賣出這個價格他還是挺滿意的,絕刀一百光明點,換成細(xì)鹽是一萬袋,而一萬袋細(xì)鹽打死也賣不出這樣的價格……
與此同時,藥鋪縮在的街區(qū),卡瓦略瑤瑤晃晃走出了,拐了個彎兒,一看野果攤都擺出來了,便朝著最前面大胡子的攤位走過去。
大胡子坐在攤位后,靠在椅子上,微閉著眼睛曬太陽。昨天夜里起風(fēng)了,北方的風(fēng)帶走了高溫,所以太陽一點都不毒辣,暖洋洋的。
大胡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想報仇了,表姐夫那么大反應(yīng),他哪還看不出情況,對方是個大鐵板,根本惹不起,他正琢磨怎么跟對方化干戈為玉帛呢。
“老大,天有點涼,你多穿點吧。”一名壯漢跑過來,小聲說。
大胡子睜開眼,其實說是睜開,看上去就跟沒睜一樣,昨晚疤痕男那一巴掌太狠了,他的左臉腫的就像包子,牙齒也掉了好幾顆,別說睜眼,說話都困難。
大胡子擺了擺手,讓大漢離開,他現(xiàn)在沒法開口說話。
大漢剛走,卡瓦略到了,上來就問:“老板,瓜保熟嗎?”
“又來了!”大胡子打了個激靈,騰地站起來,面對卡瓦略用力點頭,嘴里囫圇說著保熟,但卻根本聽不清楚。
卡瓦略當(dāng)時臉就變了,兩步繞過攤位,抬手就是一嘴巴:“你竟然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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