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館內(nèi)燈火通明,香草指揮著茶壺忙里忙外,自從聯(lián)盟戰(zhàn)勝之后,生意格外好,就連今天這種大雪天氣都沒有影響生意。
二樓的一個(gè)房間里水霧繚繞,木榻上趴著蒜頭鼻子,這貨正閉著眼享受著纖纖小手的按摩,舒服得直哼哼。
“基館果然名不虛傳!”蒜頭鼻子暗暗贊嘆,他對這個(gè)精靈妹子太滿意了,那種關(guān)鍵位置綁鈴鐺的玩兒法,真是讓他開了眼界,興奮得他都要飛了。雖然只有三分鐘,但妹子告饒時(shí)的神態(tài),讓他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感。
“誰他么說我短小無力,哼!”蒜頭鼻子感覺佛系時(shí)間過去了,又有了感覺。
這時(shí),背后的小手也離開了。
“小蕊,咱們再來一……啪!”蒜頭鼻子話音未落,屁股蛋子上挨了一巴掌,冰涼刺骨,嚇得他嗷一嗓子坐了起來。
“尼瑪,天……天譴大人!”蒜頭鼻子罵了兩個(gè)字,后面的話就憋了回去,他對面站著金發(fā)天譴,精靈女孩躲到墻角去了。
天譴伸手拍了拍他肩膀,看了看他下身,笑道:“你這條件還來這,也不嫌丟人!
蒜頭鼻子被天譴的手凍得咧了咧嘴,不服氣地嘀咕:“我……挺持久的!”
“鈴鐺響了不到一百下,你太慢了!”
“尼瑪~”蒜頭鼻子心里狂罵,打人不打臉,不帶這么揭短的,精靈妹子還在呢。
旁邊的精靈妹子低下頭,強(qiáng)忍笑意……
半個(gè)小時(shí)后,蒜頭鼻子帶著天譴回到租住的地方。
天譴坐在床邊,問道:“說吧,探聽的怎么樣了?”
“根本不用打聽,誰都知道新式武器在山里生產(chǎn),不過我建議不要去,這一段多隆在聚集地抓了上千人了……”
“上千人,這么多?”天譴有些驚訝。
“嗯!”蒜頭鼻子點(diǎn)頭道:“被抓的人都被送去山里做苦力了。”
天譴皺著眉問:“不可能吧,來的人應(yīng)該實(shí)力都不弱,做苦力就不能廢掉他們實(shí)力,怎么看管?”
“黑寡婦啊,有十多個(gè)逃跑的,結(jié)果被找回來時(shí)全身潰爛,自己把自己皮肉都撕下來了,死狀極慘。”蒜頭鼻子露出惡心的表情。
“這些都是你探聽出來的?”天譴又問。
“根本不用探聽,多隆都做在明面上了!
“哦~”天譴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合著你來這段日子,啥也沒干?”
“我干了,天天干!”
不久,天譴帶著一臉疑惑離開了蒜頭鼻子住所,他竟然沒發(fā)現(xiàn)這小子藏錢。
屋里蒜頭鼻子嘿嘿地笑,傻子才把錢一直藏床底下……
與此同時(shí),市政中心的食堂內(nèi),聚餐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就還剩多隆,夜魘,喬森納和小狐貍還在喝。
“太陽王國妥協(xié),聯(lián)邦的版圖就完整了,等第二次聯(lián)盟會議開完,我就能好好休息一段,不用受罪啦!”多隆兩眼迷離,喝得有點(diǎn)高。
“你還受罪,天天風(fēng)不吹日不曬的,受個(gè)毛罪。”夜魘也喝了不少,照例懟了一句。
多隆一聽不樂意了,啪的拍了桌子:“臥槽,自從我他么來駐地,受的罪少嗎?”
小狐貍把瓶子里最后一塊兒臭豆腐抹在面餅上,咬了一口,問道:“你都受啥罪了!
“雅,你是不知道……當(dāng)年我瘸著腿挖廁所,寒冬裹破獸皮,睡覺連張床都沒有,零下四十多度去外面拉粑粑,一條腿蹲著,你能想象嗎…….媽的,那時(shí)我一憋好幾天,屎都是綠的,拉出來就凍上了,跟棍子一樣。有一次我腿麻了,沒蹲住,直接坐上面……”
小狐貍正吃臭豆腐,看著面餅上的淡綠色,越聽越惡心,有心扔掉又舍不得。
“雅,你說我慘不?”多隆問。
“你不慘!”雅搖了搖頭,把面餅放下,最終沒吃。
“我這還不慘?”多隆驚訝。
“你這么丑,受點(diǎn)罪吃點(diǎn)苦不是很正常嗎?”小狐貍說。
“我尼瑪…….”多隆被懟得啞口無言。
夜魘哈哈笑了起來,拍著桌子說:“這還算受罪,你能有我慘?你不過是腿斷了,我他么剛來膝蓋就中了好幾箭…….挖廁所算啥,你還忽悠我掏大糞呢…….”
雅端起酒杯,一口喝干,說道:“你這也不算慘啊!
夜魘拍了下桌子,大聲道:“最關(guān)鍵的是,你知道天天跟一幫丑逼混在一起是什么感受嗎?”
小狐貍,多隆,喬森納全都愣了。
好一會兒,小狐貍舉起酒杯,干笑道:“你是夠慘的,敬你一杯!
“當(dāng)~”兩杯相碰,各自干杯。
“雅,你少喝點(diǎn),一會兒醉了。”多隆悄悄伸手,把小狐貍放在桌子上的臭豆腐面餅?zāi)昧诉^來。
小狐貍也沒發(fā)現(xiàn),擺了擺手:“沒事,我的深淺你還不知道嗎?”
多隆眨眨眼,露出猥瑣笑容:“嘿嘿,我還真不知道!”說著,抬手咬了一口面餅,順著小狐貍咬過的地方咬的。
一旁的夜魘拍了拍喬森納肩膀:“兄弟,還是你命好,剛來不久就受重用!
“以前是,現(xiàn)在……”喬森納干了一杯,搖了搖頭,一臉郁悶。
“現(xiàn)在咋了?”多隆好奇地問。
“現(xiàn)在……還不是你們教我3444421,你們知道薇拉多兇嗎?”喬森納說著,眼淚下來了。
“到底咋回事?”多隆和夜魘一臉好奇。
喬森納一仰脖干了一杯,說道:“上次難民營施工,中午在那里吃飯,不知怎么身上粘了根長頭發(fā),回去后這娘們兒看到,跟我鬧了一夜,說我外面有人了,還不讓我進(jìn)屋睡!
“你就沒解釋一下?”多隆問。
“怎么沒解釋,可我一開口她就說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說話她又說被她猜中了,我不敢吭聲!
夜魘板著臉道:“確實(shí)有點(diǎn)過分了。”
“還有更過分的!”喬森納又喝口酒,說道:“第二天,就是咱們仨喝酒,后來妖貓發(fā)威那天,我格外小心,就怕粘了長頭發(fā),結(jié)果回家她找了半天啥都沒發(fā)現(xiàn)!
“這次沒事了吧?”小狐貍說。
“沒事個(gè)錘子,她問我那個(gè)光頭是不是多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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