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山上的花兒已是全部盛開,想必再過不久便要開始凋落了。
這日,沈壁珠縫完手中衣裳上的最后一針后終于大大的松了口氣。這幾月浪費了好幾匹布、縫壞了十來件衣裳后她終是做好一件令她滿意的衣裳出來了。
幽曼見沈壁珠放下針線后便幫忙把衣裳擺在了衣架上。
“小姐,聽說城外山上的花兒再過幾日就要開始凋謝了,正好你這衣裳做好了,不如約著姑爺去觀賞觀賞最后一批花景!”幽曼打量完沈壁珠做的衣裳后說道
“相公這幾月都忙的很,這陣子連歸家都少,哪有時間去賞花呀!”沈壁珠撫了撫衣面道
“奴婢打聽過了,宮里再過兩日會放文武百官兩日假,說是皇上要外出狩獵要他們陪著一起去,不過姑爺因腿腳不便往年都是沒跟著的,想必今年也是不會跟著去,那兩日如果小姐約姑父去賞花的話他應是得空的。”幽曼道
“這樣嗎!那等今晚相公回來我問問他看他愿不愿意去。”沈壁珠道
只是當天謝泊瑭卻是不得空回來睡的,所以她們便只得再等上一天再說,而第二日謝泊瑭雖是回來了,但卻忙到了很晚,那時沈壁珠她們早已是睡下許久了。
因著沈壁珠前日睡下時謝泊瑭還未回來,所以她以為幽曼說的皇上要放文武百官的假什么的并非是真的。
但在清晨她醒來發現身旁還睡著個人時,她卻相信了那事確實是真的。
畢竟這幾月來,如果謝泊瑭回來睡的話,每日清晨她醒來時他都早已進宮多時了的。
現下他卻在她醒來時仍還躺在她身旁,若不是宮里放假,哪會有種情況發生。
沈壁珠輕輕的側過了身子扶持,隨后便支著腦袋看起了謝泊瑭來。
許是因著昨晚睡得很晚之故,所以現下謝泊瑭睡得很沉。
沈壁珠看了會,隨后用手指輕輕描幕著謝泊瑭的眉眼。
從細長的眉毛、緊閉的雙眼至高挺鼻梁,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描著,不覺間時間便過去了許久。
在沈壁珠正癡癡的看著謝泊瑭時,他的睫毛突然輕顫了下。
這嚇得沈壁珠急忙收回了放在他臉上的手指去。
而原本支著腦袋的手因著那一嚇滑動了下,直接便讓她的頭狠狠的磕回了床板上。
一聲‘砰’聲在床板上響了起來。
沈壁珠不由抱著腦袋低嚎了聲。
而在沈壁珠抱頭低嚎時,謝泊瑭便完全清醒了過來了。
他疑惑的看了看里邊正抱著頭哀嚎的沈壁珠。
“怎么了?”因著剛剛清醒,所以謝泊瑭的聲音很是沙啞。
“啊!沒!沒什么。”聽到謝泊瑭的聲音,沈壁珠忙轉回身撫著腦袋道。
“是嗎?剛才聽到很大一聲聲響呢?你拿頭去磕床板了?”見沈壁珠撫著頭,謝泊瑭邊問便邊伸手佛開了她擱在頭上的手,隨后便查看起了她的腦袋來。
見她額邊只微紅了塊謝泊瑭便又問道:“是做了惡夢?”
“嗯!”沈壁珠聽此微紅了下臉。
畢竟她總不好意思承認說是怕被他發現她看癡了他,所以被他嚇著了才不小心磕到床板的。
“夫君是還要再睡一下,還是要起身了?”在謝泊瑭用指腹揉著她的額邊一會后沈壁珠紅著臉小聲問道
“嗯……起身吧!”謝泊瑭收回手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后道。
話畢他便把屋外候著的人叫進來準備梳洗了。
起身后沈壁珠在謝泊瑭被人抱到輪椅上時躊躇了下,然后便到衣柜里把她剛做好的衣裳拿了出來。
“這是妾身近來為夫君新做的衣裳,希望夫君能喜歡。”說這話時沈壁珠拿著衣裳微低著頭,因不好意思之故臉有些羞紅。
“哦,你做的?”謝泊瑭聽此接過眼前的衣裳打量了下道。
衣裳主要以青白為主,領口及袖口處是白底金絲的花紋,兩指寬的系帶以藏青為主,上面用淺青的絲線繡著祥云,再配上同色的云結,整件衣裳看起來飄逸典雅得緊。
“這衣裳蠻好的,我很是喜歡,沒想到夫人不但刺繡刺得好,衣裳也做得不錯呢!”打量完衣裳后謝泊瑭道。
“是府里繡娘教得好,以往妾身只會刺繡,論做衣裳卻是連怎得下手都不知的,若非她們肯教妾身,妾身怕根本就做不出一件像樣的衣裳來的。就這件衣裳妾身都浪費了好幾匹布、做壞了十來件衣裳呢!”沈壁珠羞澀的笑笑道。
“哦!”謝泊瑭摩挲了下手中的衣裳后有些好奇問道:“即是不會做衣裳,府里又有繡娘,怎得會想著自己去學呢?”
“妾身是夫君的妻,便想著若是自己學會了做衣裳,往后過年過節的,夫君身上的衣裳便可以妾身自己來做了。”沈壁珠垂眸道。
謝泊瑭聽后微怔了下,在再次摩挲了下手中的衣裳后他道:“夫人,有心了!”。
說完謝泊瑭便讓人幫他換上了手中的衣裳。
因是照著繡閣里謝泊瑭最新記錄著的身量做的,所以衣裳倒很是合身。
見兩人都梳洗好后幽曼忙推了推沈壁珠小聲提醒道:“賞花!”
沈壁珠躊躇了會,扭捏的提了下去賞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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