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國京城城墻之上,有一道挺直的身影立在其上,眺望緩緩遠去的糧草隊伍,嘴角微微勾一道冷邪的弧度。
此人正是這一次負責解決糧草問題的賢王。
“王爺,我們這樣做真的好嗎?”其心腹左文友頗有些擔憂的看著遠去的糧草隊伍,忍不住開口詢問。
“自然是極好的。”賢王哈哈一笑,“只有能冒險的人,才能吃得到肉,你可懂?”
左文友微愣,而后心悅誠服的點點頭,“王爺說的極是,是在下的眼界小了!
賢王沒有再應,只是淡漠的看著遠方,直到運送糧草的隊伍消失在地平線上之后,這才瀟灑轉身,“走吧!
“是!弊笪挠丫o隨其后,待到了城樓底,他們的身后便又多了一隊侍衛,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朝賢王府而去。
涼國官道之上,慕容慎自打知道涼國會再次派出車隊送糧之后,就再次帶著人,換了個地方,繼續蹲守在官道旁。
這一次的消息比較準確。
他們只等了四個時辰就看到一隊送糧隊伍晃晃悠悠的朝他們行來。
因為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所以這一次他們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這些人打趴下,從而得到了這一批的糧草,滿載而歸。
“哈哈,本王倒要看看,宸王他沒有這些糧草,還能打什么!”
他將這些糧草裝上船,直接運去了葉城。
然后將消息送到了慕容御處,由他定奪。
只是他不知道的事,在他離開之后,后頭又來了一隊運送糧草的隊伍,他們一個個精神抖擻,似乎知道前方并沒有危險一樣。
不過事實證明他們放心的也太早了些。
他們在跑過慕容慎此前的埋伏點之后,還是遇了襲。
這些糧草依舊被旁人所劫。
不過這些運送糧草的官兵運氣倒是不錯,這些人并沒有傷了他們,只是把他們綁在原處便不管了。
所以第三隊運送糧草的隊伍過來,他們就得了解放。
他們感謝了對方,然后快速回京,把此事告訴賢王。
第三隊則是毫無阻礙的到了宸王軍駐地。
“聽說此前的糧草已經被劫,如何可有人傷到?”
宸王在驗收完這批糧草,確定沒有問題之后,就問了押送糧草的官員吳淺。
“并無,王爺無需擔心,他們只是被綁,并未受傷,如今已經回京報訊去了!
吳淺只當宸王說是的他們碰到的那隊人馬,所以就如實相告。
但宸王問的卻是第一次被慕容慎劫走的那批。
他此前只知道是被劫,具體的情況并不知道。
所以他聽吳淺這樣一說,心也就放寬了下來。
“如此,多謝吳夫長相告了!卞吠跏值目蜌。
吳淺對他滿是好感。
“宸王不必客氣,若無其他事,未將便回京復命去了。”
“你且去,路上小心。”宸王叮囑了一句,便親自送他們離開。
吳淺心里也是一陣感動。
等隊伍徹底離開宸王軍駐地之后,吳淺身后的那些小兵,便湊上前來,“那真是戰神宸王?竟是如此親切之人?不說是個兇神嗎?”
“宸王向來親和,他是最適合軍營的王爺。”吳淺抬手拍了下這個小兵,輕笑道,“放心吧,有宸王在,我大涼便不會亡!
小兵們重重的點點頭,他們也相信吳淺的話。
因為宸王之名,早在整個大涼傳了遍。
也是他們很多人想在參軍的動力。
一行人聊著宸王,心情愉悅的回了京城。
然他們前腳剛走,后腳就有一道圣旨砸在了宸王頭上。
“這是何意?”宸王半瞇著眼睛端坐在主帥之位上,氣勢迫人。
“宸王殿下不是應該問問自己么?”
傳旨的太監叫小成子,直屬于御書房的,平時在宮里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似乎除了皇上跟大總管便誰都不在他的眼里。
再加上如今他已經被賢王收買,所以便故意踩著宸王。
他的這些臭事,宸王自然知道。
只是平時不跟他們這些小人計較而已。
然而現在看上去,他的不計較,在這些人眼里,倒成了他軟弱可欺的證據了?
“本王從未做過,又如何可知?”
宸王輕淺一笑,“回去告訴你的主子,就說本王這就回京城好好跟他說道說道。”
小成子心里一驚,狐疑的打量了下宸王暗忖,難不成宸王竟是知道自己跟賢王的交易?
這怎么可能?他們之間可是從來沒有直接接觸過。
唯一的交集點,也是在御書房里。
就連太監總管都不知道他的身份,他是怎么知道的?
“沒聽到本王之言?”宸王厲聲一喝。
驚的小成子本能的跪了下來,高呼一聲,“奴才不敢!
只是做完之后,卻瞬時紅了臉。
該死的,他向來是不跪這些王爺的。
而且從來沒有被這些人挑過刺。
現在他主動的跪了下來,豈不是要被宸王看不起?
“不必行起大禮,你且回去,按本王說的做便可!卞吠蹼S意的擺了擺手,立在一旁的顏葉就把小成子‘請’了出去。
這一請,就直接把他送到了宸王駐地之外。
“公公慢走,不送。”到了點兒,顏葉便轉身回了營地。
看著營地大門嘭的一聲關上,小成子對著門‘呸’得吐了口口水,“瞧不上我,我還瞧不上你們,咱們啊走著瞧!”
小成子回去之后,果然按著賢王的吩咐跟皇帝說,“陛下,那宸王現在的心是真的大了,奴才去宣旨,居然把奴才趕出了出來,那圣旨也是直接奪了過去,就算是成了。”
他說著露出自己胖成山的右邊臉頰,哭的好不可憐。
這傷是他回來的時候,故意自己摔出來的。
為的就是在這個時候污一次宸王。
皇帝向來仁慈,不會無緣無故的責打下人。
所以正如小成子意料的那樣,皇帝的眉頭終于皺了起來。
沉默了半晌之后,方才沉聲道,“他可曾說過什么時候回來?”
小成子故意表現的十分的猶豫,一副心虛害怕的模樣。
皇帝看到他如此,當下啪的一聲,重拍了下桌面,厲聲道,“說!”
“是,是,奴才說,說!毙〕勺用艁y的趴了下去,臉幾乎貼在了地面之上,顫著聲道,“宸,宸王說,他,他歸期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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