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湛一時有些想不通。
然而不僅是他想不通。
莫惜顏也想不通。
她不過是在空間里呆了一個晚上。
再回來時,怎么感覺天都變了?
而且她有些不明白。
曾管家他們是怎么知道自己不在房間里的?
不,正確來說,為什么在她進空間的時候,院子里的那些靈植沒有通知她?
曾管家說了半天,莫惜顏都沒有搭話。
他以為自己可能話多,惹了對方不悅了。
于是話峰一轉(zhuǎn),語重心長的道,“莫小姐,您可以不說,昨天晚上去了哪里,但你以后再要離開,請一定要告訴我們一聲。”
“我知道了。”
莫惜顏除了這四個字,也不知道說什么。
空間的事,又不可能告訴他們。
“如此那奴才便先退下,有事請告知憐兒。”
曾管家說著輕嘆一聲,打算退下了。
“等下。”
莫惜顏叫住了管家。
在管家轉(zhuǎn)身疑惑的看著她的時候,莫惜顏方道,“今日我們說好,要把絡(luò)兒接回來的。”
曾管家的身體一頓,臉上復(fù)又蓋上一層悲哀,“奴才自然記得,但就算要去,也得等您用了早膳再說,否則您傷了身體,回頭王爺就該怪奴才服侍不周了。”
也不知道怎么,只一個晚上,曾管家跟她之間的距離就拉開了。
他看上去雖然依舊客氣。
但說的話,以及對她的態(tài)度,卻是明顯帶著隔閡的。
看來,昨天晚上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事,才讓曾管家對她的態(tài)度產(chǎn)生了變化。
因為并不知道昨天整個王府的人都因為她的失蹤而整夜未眠,所以莫惜顏現(xiàn)在是百思不得其解的。
曾管家離開之后沒多久。
憐兒就帶著早餐進來了。
“莫小姐,請用膳。”
六個字說完,憐兒就站到一旁,不說話了。
她的話不多,態(tài)度也挺端正。
只不過這敬意,卻沒多少。
莫惜顏也確實是餓了。
所以雖然心里帶著疑惑,但依舊坐下安靜用膳了。
用完膳之后,憐兒又一聲不吭的端著盤子離開了。
莫惜顏摸了摸下巴。
決定自己去尋找答案。
“莫小姐,您要去哪里?”
她剛走出房門,另一個她沒見過的丫頭從門口站起身來,急聲問她。
“你叫什么?”莫惜顏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了她。
“奴婢竹子,是管家派來服侍小姐您的。”
“竹子啊。”又是憐兒又是竹子的,管家這是真關(guān)心她,還是想派人監(jiān)視她?
莫惜顏想了想,也不跟竹子為難,直接扔下句,“我去找曾管家,你不必跟著。”
就快步離開了院子。
她離開沒多久,她就通過院子里的靈植,聽到了竹子說的一句話。
“什么莫小姐,我看就不惹禍精,昨天也不知道自己溜去哪兒,竟害的王府上下所有人都不得安寧,現(xiàn)在可倒好,她自己竟像個沒事兒人一樣,真是氣死人了。”
莫惜顏的腳步一頓。
昨天晚上,又是昨天晚上啊。
看來,以后如果再要回空間,必須要挑個絕對安全的地方才行了。
要不然,再搞出這樣一出烏龍來,她豈不是要在王府呆不下去了?
當然,她本身是不在乎旁人的看法的。
但這里是慕容御的地盤。
她不想對他產(chǎn)生影響。
莫惜顏想了想。
或許緩和自己跟王府眾人的關(guān)系。
還是要從曾管家入手?
這樣想著,她腳下的速度便更快了。
莫惜顏找到曾管家的時候。
他正在聽管事們的匯報。
在看到她的時候,眾人皆是一愣。
管家很快反應(yīng)過來,明天了莫惜顏過來找他的原因。
于是他長話短說,稍稍交代了些無關(guān)痛癢的話之后,便道,“好了,今天就先到這里,還是那句話,對自己手頭上的事,都盡點心。”
眾管事點頭,轉(zhuǎn)身離去。
莫惜顏見眾人離開,便上前一步,道,“曾管家,你現(xiàn)在要有空,我們就走吧。”
曾管家自然沒有意見。
“好,不過請莫小姐先去王府門口稍等片刻,奴才手上還有事。”
有事?
莫惜顏眸底閃了閃,不禁猜測,難不成曾管家已經(jīng)到了不信自己的地步了?
她心下疑惑,表上卻是不顯。
“如此也好,希望曾管家不要讓我等太久。”
莫惜顏的臉上帶著淺笑,看上去極為坦蕩。
曾管家看著她,不禁暗忖,難道自己是誤會她了?
不,還是再觀察一陣子再說。
畢竟歐陽公子也說了,讓他注意點府里的事。
而府里唯一的變數(shù),就是莫惜顏。
沒錯,曾管家以為昨天歐陽湛的話,就是提醒他,府里可能混入了細作。
于是根據(jù)他一整個晚上的細細思慮。
他覺得莫惜顏最可疑。
雖然她是慕容御親自帶進府里來的。
皇帝也說了要賜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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