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慕容御揉了揉鼻子,總感覺心里有些不安。
“主子,您著涼了?”
坐在他對面的陸俊轉(zhuǎn)過頭關(guān)切的問。
慕容御搖了搖頭,“無妨。”
昨天他們緊隨著青衫公子跟那少女進城。
遠遠的落在他們的后頭,發(fā)現(xiàn)他們確實是進了俞府。
跟他猜測的一模一樣。
俞府門庭森嚴,不似朱越縣的沈家,可隨意出入。
想到這里,他目光落在街對面的俞府大門。
就在此時,大門打開,那日所見的青衫公子帶著少女,親親密密的出了門。
清冽的聲音響起,“都安排妥了嗎?”
陸俊微愣,而后瞬時反應(yīng)了過來,“都已妥當。”
“嗯。”慕容御滿意的點點頭。
“只是主子,我們不是應(yīng)該直接去齊王府嗎?總盯著俞府,是不是……”
“不,你忘記探子打聽到的消息了?”
在看到青衫公子那行人消失在街角之后,慕容御慢慢的收回視線,看向陸俊,“這俞泰安跟齊王可是親密至友,若是能借著他進齊王府,定無人懷疑。”
說話間,他已拿起擺在腳邊的青劍長身而立,“走吧,晚了,便趕不上了。”
陸俊還在消化慕容御之前說的話。
等他反應(yīng)過來,慕容御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了樓梯口。
“誒,公子,等我一下。”
陸俊拿起劍,忙追了過去。
青衫公子,不,應(yīng)該稱其為俞泰安。
此時正渾然未覺的摟著新進了小妾,也就是那日在樹林中救回的少女仙兒,大搖大擺的走在涼城的街道之上。
真的郎情妾意的,羨煞旁人。
只是這美人逛著逛著,竟瞬時紅了眼。
俞泰安在美女的身上總是極有耐心的。
當然前提是他還沒膩掉之前。
此時的仙兒正是他的新歡,到手也才兩天。
再加上她在床上也著實和他的心意。
所以此時正是蜜里調(diào)油的時候。
見她眼帶悲傷,當下便摟得更緊,關(guān)切的問道,“怎么了美人,這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相,相公,我,我沒事。”
仙兒很懂男人的心思。
所以當下便擦了眼淺,故作堅強的搖了搖頭。
“怎么會沒事。”
俞泰安果然更加的急了。
他將仙兒拉至自己的身前,低下頭與其對視,“看看,這雙漂亮的大眼睛都紅了,怎么能說沒事。”
說著便抬手替其拭去眼角的眼痕。
“相公,你待我真好。”
仙兒瞬時紅了眼,羞答答的半抬著眼瞼,對上俞泰安的視線。
但似乎心里確實有事,才對上便慌亂的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仙兒,你是覺得我管不了你的事,還是在你心里,你的相公便是個無能之輩?”
俞泰安的語氣瞬時冷厲了起來。
他雖然是俞家人。
也是父親唯一的兒子。
但是現(xiàn)在俞家當家的,卻不是他的父親。
而是他的小叔俞清。
俞清又有兩個兒子,如今俱都參與了俞家的產(chǎn)業(yè)。
獨他因兒時的體弱,被祖父直接排除在外。
甚至后來他的身體已經(jīng)沒事了。
他的祖父都沒有再點下這個頭。
于是他就成了年輕一輩里,唯一的一個,沒有參與到俞家產(chǎn)業(yè)里的男丁。
也因此,他才開始過起了真正的紈绔生活。
日日沉迷美色不說,還總是惹出些事端來。
讓祖父每每總是氣的說他是俞家的敗類。
但那又如何。
與其被放棄,不若自己放棄自己。
想到這里,他看著仙兒的眼神更加的火熱,手上的動作也更加的放肆。
仙兒被他掌心的溫柔燙的身子一軟,整個身子縮進他的懷里。
一雙纖纖玉手,一邊輕輕的在他的胸口劃著圈,一邊用極嬌媚的聲音道,“相公,妾自是全身全心的信你的,只不過這件事兒,是跟妾死去的男人有關(guān),故而有,有些難以啟齒。”
是的,仙兒對俞泰安說,自己是有過一個亡夫的。
只不過結(jié)婚只短短數(shù)載,就走了。
再加上自己娘家也沒人了,才會到?jīng)龀钦揖司思彝侗肌?br />
只是無奈,這連舅舅家也沒找到,才會流落在那個茶寮里,險些被那老漢給污了。
她的這一套說詞其實是漏洞百出的。
不過俞泰安也不在乎。
他要的不過是她歡愉一場。
因此他就極爽快的在跟她翻云赴雨了一夜之后,納她當了妾。
俞泰安半瞇了眼睛,看著仙兒這撩人的姿態(tài),心里癢的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放至唇邊細細密密的吻了起來。
“有什么不好說的,放心,只要是你的事,我都會替你辦的妥妥當當?shù)摹!?br />
他的情話說起來,那確實足以溺斃任何一個帶著美夢的女子。
仙兒也不例外的露出了更加嬌羞的表情來。
“是這樣的,在亡夫死后,曾有一道士批言,說妾這輩子若是想要再嫁,便必須去廟里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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