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周七七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說,“顧朝生忽然想要帶我離開這里,剛才也沒有說清楚,急急忙忙就回來了,也不知道他一會兒會不會追上來找麻煩。”
“沒事的,有我在,你什么事情都不要管了。”林卿君說。
周七七低下了頭,她真是沒用,只會添麻煩。
她越想越不甘心,抬起了頭說,“林卿君,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對,一會兒你還是不要管了,我來說清楚。本來就是一個誤會,老師承認了錯誤,她應該也不會做的太過分。”
“這個…”林卿君猶豫了一下說,“好吧,就先由你來講清楚不過不行的話你也不用擔心,我會時刻注意的,他要是敢動手,絕對不會讓你受的傷害。”
“嗯…”
兩個人沉默不語的往回走的像是犯了錯的孩子等待家長的懲罰。
眼看著快要到院門口了,周七七心越發的不安起來,甚至有了退縮的意思。
顧朝生以前的本事再清楚不過,要是真的動起手來,怕是沒有幾分勝算…
“林卿君,要不我們還是…”
林卿君加大了一些手上的力度,眼神堅定的說,“七七,你不要總是有什么后顧之憂,放心吧,有什么事情放膽子去做,不管對與錯,我都會在后面為你撐腰。”
周七七點點頭,只是這話怎么就沒一點兒安全感呢?
“七七,你又回來了,”
顧朝生的聲音忽然想起。
周七七猛地回身,結結巴巴地說,“我···有話跟你說。”
“好啊。”顧朝生走了過來,拉起了她的手說,“不著急,你慢慢說。”
他的手上力度越來越大,雖然表面上風輕云淡,明顯就有問題。
周七七忍不住掙扎起來說,“你松手!我不喜歡你,之前都是騙你的!”
顧朝生松開了手,出乎意料的平靜。
一秒,兩秒,三秒···
周七七一時沖動說出了那種話來,有些后悔,看著反應,又有些心虛。
她輕咳了一聲說,“咳,顧朝生?你別生氣···我當時不是故意···”
“不用解釋了。”顧朝生走向門口說,“你跟我走。”
“去哪里?”
周七七疑惑地問,不知道他這是想做什么。
林卿君說,“之前七七說謊,的確是她的不是,但是你···有什么話還是當面說吧,我是她的男朋友,這件事我也有錯,”
顧朝生似乎沒聽見一般,只是催促。
“跟上來。”
林卿君看向周七七,搖了搖頭說,“不要去,有我在,別擔心。”
周七七點了點頭,看著顧朝生走出了門去。
沒多久,顧朝生又忽然折返了過來。
不過他的神色焦急,說,“閻珂來了,您們也趕快離開這里。”
“是他。”林卿君并不知道后來發生的事情,并不緊張。
周七七卻是慌了,她拉起了他的手臂說,“先別管那么多了,我們趕快跑吧。”
“發生什么事情了?”
“先跑了再說!”
林卿君糊里糊涂的地跟著周七七跑了起來。
只是聽顧朝生說,也沒有見到閻珂本人。
穿過了兩條大街,周七七氣喘吁吁一下子靠在了墻壁上說,“總算是沒事了。”
林卿君看了看兩邊,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不由得懷疑自己是不是無感變差了···
周七七砍了他一眼,解釋說,“顧朝生對于氣息的敏感度很強,很遠就能察覺閻珂的存在。我呢,不想見到他了,我們這樣跑掉豈不是就沒事了?”
林卿君恍然大悟說,“原來如此,那我們的確就自由了。”
這么久,他從來沒說,不過總是被一個閻珂隔在中間,那滋味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
只是這么一走,不知道還會發生什么事情···
“七七,只有我們兩個人,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啊。”周七七仰臉想了想說,“不如我們先回家吧,讓我的父母見見你。”
“好!”
“然后我們兩個再去挑選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好好放松一下。玩兒夠了就給你開一個門診,然后我們就靠著那個小店或者平平凡凡的小日子,”
“好,聽你的。”
周七七還想說什么,卻適宜時間大腦空白。
她對未來的生活有過無數的幻想,有如此平平淡淡的,也有轟轟烈烈的,甚至還有至死不渝的愛情。
想著這樣平平淡淡的也不錯,不過一生就如此了結,似乎又太簡單了。
忽然,林卿君把她拉到了身后,警惕地盯著前方。
周七七還以為是顧朝生追過來了,抬頭卻是愣住了。
閻珂和邵斌兩個人都穿著黑色的衣服,站在對面的門店前,距離只不過十來米。
他們兩個人神色嚴肅,就好像是不屬于這個世界,突然從地上冒出來的一般,身上散發著一種地獄的氣息。
周七七反應了過來,急忙投一個方向跑。
“林卿君,快跑,他會要了我的命的。”
“你們是發生了什么事?”林卿君疑惑不解。
周七七似乎感受到了一股寒氣在背后縈繞,已經沒有了解釋的心情,加快腳步逃跑。
只是剛剛經過了一場激烈的逃跑,現在又跑已經所剩不多的力氣即將好玩,實在是動不了了。
“周七七,你在外面玩了這么久怎么見到我還跑,還想當個多長的時間?”
閻珂說著,語氣淡淡的,沒有感情卻又是從前面傳過來的。
他不知何時,人已經到了面前。
周七七倒退了一步,心軟如麻,果然是從冥界上海的就不能當普通人。
邵斌低著頭小聲說,“周七七,你也不用這樣躲避著我們只不過是為了明確著想,你還是跟著我們一起把這些事情解決了,再思考個人感情的事情吧。”
他們這話確實沒有絲毫責備的意思。
周七七狐疑,個人過來是干什么的?難道是想勸說她回去?
可是那天跟姚蘭的對話…
其實閻珂又不是能夠任人擺布的角色,那天即便是說了什么,也只是姚蘭一個人的說辭周期期并沒有把兩個人的話聽完。
她不過是個人猜測就急急忙忙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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