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慎言從小就一直跟在賀廷琛的身邊,那個男人自然是不會虧待了自己的孩子,但是如今他就這樣跟隨在了自己的身邊來,想必也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離開了自己的父親。
她左晴笙如果不能夠賺得更多的錢,讓這孩子好過一點兒,她才是真正沒有盡到責任的那一個人。
阿靜雖然表示自己并不是很在意孩子的生活過得究竟會不會很優渥,但是賀慎言這樣的孩子想必是從來都沒有見到過什么大風大浪的,跟在左晴笙的身邊也自然都吃不得一點兒的苦頭。
那孩子都已經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平白的離開了那樣一個溫暖的家,實在是太有虧于這樣的一個無辜的孩子了。
所幸現在陸沉笑那孩子并沒有在家中,而是早早地就去了他的親戚家里,雖然不知道如今的近況究竟如何,但是以左晴笙目前的身份和條件來看的話,估摸著還是不能夠負擔得起這樣大的開支了。
左晴笙幽幽的嘆息了一聲,她覺得渾身都疲憊不堪,眼前就如同有一團黑霧遮掩著,她就算是那手用力的揮動,都完全不能夠奈它如何。而她困得想要閉上眼睛,但時眼睛一閉,黑暗之中,好像又隱隱約約的浮現出來了之前在家中看見的那一番骯臟不堪的場面。
“呵……”
她冷笑了一聲,倒是讓身邊的阿靜給嚇得一顫。
左晴笙唇角的苦笑都已經暈開,單手搭上了眉骨,將一雙眸子都給遮住了。
“阿靜你說,我現在是不是很無能啊?”
阿靜沉默了一會兒,看著她說道。
“左組長你永遠都是左組長,如今這一件事情,都是他們的錯,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了。”
左晴笙只要搖了搖頭,就好像是一具已經被奪走了魂魄的軀殼一般,在阿靜的身邊躺著,半仰著頭,卻又好像完全都已經沒有了生命的體征,任由人來隨意的擺布。
“以前是這樣,如今還是這樣。面對他們的背叛和在我面前做出的茍且之事,我為什么當時竟然涌上心頭來的就只有濃濃的懼意,卻沒有一點兒想要沖上去將那一對狗男女殺掉的沖動呢?”
她有些近乎瘋癲狀的冷笑著,整個人就好像是著了魔一把,阿靜一直都咬著唇角看著她,見到她這般忍耐的神色,她的神情卻是更加的不好。
她心疼這個女人,她可憐這個女人。
但是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阿靜不管是做什么都無能為力。
她甚至都還不了解左晴笙究竟是看見了什么,只能夠想象得到肯定是看了什么臟了她眼睛的畫面,所以才會這樣悲憤而又決然的直接就帶走了自己的孩子,她甚至當時都還沒有做下萬全的準備和打算,就這樣沖動行事。
當時遇見的事情……
她就算是不知道也已經完全都能夠猜測得到了。
“左組長,我知道的,您所有遭受到的苦難我都知道的,他們對您的欺負我都明白的。但是您如今需要的是好好的休息一下,整頓之后,再做出以后的打算啊,您帶著孩子,總不可能一直就這樣漂泊在外吧?”
左晴笙咬了咬牙,一直都在默默的聽著阿靜說的話,她的目光垂在地上,深深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但是眸中深處,不時翻涌起來的波瀾,卻又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抵擋得住。
看到左晴笙仍舊是之前那般的失魂落魄的狀態,阿靜只好嘆息了一聲,伸手過去,慢慢的將女人緊緊握住的雙手給包裹了起來。
觸手冰涼。
就好像是剛剛從冰天雪地的世界當中摸索出來的一般,左晴笙的一雙手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甚至她那一雙看上來的眉眼,都帶不了任何的一絲感情。
阿靜不由得一陣心疼,將女人還在微微顫抖的手給緊緊的捂住,慢慢的包裹在了自己的懷中。
“左組長……您不要怕。沒有了她,不是還有我嗎?我會一直一直都陪著您的,您和小慎言以后沒有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的打擾的話,一定是會過得很幸福的。”
阿靜的語氣很懇切。甚至那一雙眼眸都格外的真切。
但是左晴笙不能。
她只覺得自己的心就好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的疼痛,不管眼前的人究竟是誰,她都能夠將自己的所有都交托出去,但是阿靜一次又一次的提醒了她自己,一定要考慮好那個在一旁等待著自己的孩子,提醒著她,那個孩子是被她給帶出來的,她左晴笙就一定是要對那個孩子負責。
她的手指慢慢的被人給溫暖了起來。
唇角慢慢的破開了一抹笑意,左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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