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沒問題。
我們幾個人在朱教授的辦公室整理了一下,緩了緩神經(jīng),就往油畫專業(yè)那邊走。
“我不去了。””朱教授擺了擺手,他還是站起來有些哆嗦,人老了,魂體不合短時間很難協(xié)調(diào)。
大概十幾分鐘后,我和苗倩倩、沫小兮順著小青給我們留下的地址,成功的在一處十分隱秘的雜物屋附近發(fā)現(xiàn)了暗道。
“怎么一個個,都喜歡在學(xué)校偷建違章建筑啊?”苗倩倩瞪大眼睛,十分好奇。
沫小兮笑著附和道:“因為大學(xué)夠大,很多路基本上都很偏僻,沒人走,順便搞把鏟子挖坑,拿點木頭材料,就能偷偷搞個不為人知的小基地,稍微注意一點進出,沒有人知道。”
這兩姑娘倒是聊得挺歡,興致勃勃,注意力完全不在正常人的點上。
我們掀開蓋在外面的綠草皮,往隧道里走。
在盡頭,看到了滿墻壁的扭曲五彩油畫,邊角是一堆亂七糟八的顏料,而中央清空一片干凈的空地,斜放著一塊加起來的古典風(fēng)水畫。
風(fēng)水古卷用玻璃框保護得密密實實。
上面精細(xì)的每一個小人,都比螞蟻略大,在街道上,拱橋上,活靈活現(xiàn)。
“小游哥哥,你來了啊。”
小青兒湊了過來,用邀功一般的語氣興奮說:“看到我剛剛給你發(fā)的照片了嗎?”
我溺愛的摸了摸她的可愛小腦袋,笑著說:看到了。
“很有紀(jì)念意義,對吧?”小青一下子越發(fā)開心了,旁邊的小白狐也趴在地面上,吱吱吱的叫著。
我扭頭,看著嘴巴封著白布,被捆成誘人的緊繃性感姿勢的文靜姑娘,怔了怔,額頭冒冷汗,“小青,誰叫你那么捆人的?”
“苗阿姨啊。”
小青一臉天真的邀功道:“這幾天,我們不是一起在閣樓上練武嗎?我們練武連累了,苗阿姨在床上教我,說這種是從島國過來的捆綁模式,不容易掙脫,以后我們抓人,就要那么綁才結(jié)實。”
“苗倩倩,又是你!”我猛然扭頭瞪眼。
這狗日的王八蛋,一天到晚給我家的小姑娘排污,遲早有一天小青要被她帶壞,變成了一樣猥瑣的女司機。
苗倩倩干笑了幾聲,蹭蹭蹭的后退了幾步,“哈哈哈,這種捆綁方式,能摧殘對方心靈意志,并且不易掙脫,很符合人體力學(xué)啊。”
我無語,拉開了封在這個姑娘嘴巴的白布。
“士可殺不可辱!你們竟然那么羞辱我.....被你們找到,是我們輸了,我認(rèn)栽!我們的崇高理想,不容褻瀆.....”那許佛的女朋友像是受到莫大屈辱,面容兇厲而乖張,高高的揚起頭顱,“殺了我吧!”
我沉默了一下。
許佛是一個有崇高理想的變態(tài)瘋子,用自己的死亡布局,殺了自己的那個禍害學(xué)生的人渣教授,算是一命償一命。
至于那些學(xué)生......
還未死,許佛也沒有殺死他們的想法,而是當(dāng)成韭菜,不斷收割,那些被蠱惑的學(xué)生,陰靈殘缺,虛弱是免不了的。
事情起于萌芽,還未徹底擴張,就被我們阻止,終究沒有被許佛釀成一個開辟新世界的邪教組織。
我想了想,看向苗倩倩。
“隨便你吧。”苗倩倩撇了撇嘴巴。
我點點頭,對這被捆起來的許佛女友說:“江山社稷圖,我要收回來,你只不過是被許佛那個玩弄心理的人,蠱惑的信徒而已,我們不會對你怎么樣,我們會放你離開。”
“你們,要放過我?”那個油畫系的女學(xué)生,露出一絲激動。
“對。”我點點頭。
“許佛呢?”
她眼中閃過憧憬,“能不能把他的鬼魂給我,我們已經(jīng)沒有那一副神奇的畫卷了,我們兩個人,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開辟新世界了。”
“對不住,我不能把他還給你。”我搖了搖頭。
這個許佛,就是一個天才怪物,能想到這種法子,簡直令人毛骨悚然。
再把他放出去,以他狂熱偏激性格,估計還能卷土重來。
“不行的,我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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