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行人沒有洋槍,那身為管理者的官府,庫里應該是有的,只是想要取來,千難萬險,以當前的李西來,勁力被封存,除了五感出色,其他和孩童無疑,涉險闖入戒備森嚴的武器庫,實在不是個明智之舉。
假如被人發現,等待李西來的,恐怕就是一個字,死!一旦失足,無力回天。
誘人的想法揮之不去,李西來權衡良晌,直到日頭高升,腹中饑腸轆轆,他才甩去夜探官府的念頭。
‘咕咕。’摸了摸作響的肚子,李西來皺緊眉頭,怎么李種還沒回來,這都快兩個時辰了。
耐心又等了許久,到了晚飯的關口,李種依然沒有回來,李西來察覺到事情不妙。
‘小種帶著四兩銀子跑路了?不可能!他如果有這種想法,當初叫他時,他不會離開趙匹等人,更何況前幾天給他金子買燒雞清酒,那兩粒比四兩銀子更貴重,都沒見他跑路,莫非是出了什么岔子?’
所思至此,李西來趕向城內,入了門,分辨方向,李西來走向趙匹等人要飯的東城,他敏銳的感覺到不簡單。
果然如李西來所想,才路過一家茶館,便聽到里頭的人討論,說一群乞丐似乎在找什么人。
李西來目光一凝,胸口氣息翻滾,大步出城,循著小路走向趙匹等人寄身的破廟。
等到達目的地時,天色已黑,趙匹一眾早回了破廟,遠處的李西來,憑借靈敏的聽覺,能聽到破廟里交談聲。
李西來耐心很好,他貓著腰悄悄接近,在破廟外一蓬茂密的野草中藏身。
待交談聲漸漸隱沒,李西來在夜色中探出頭,往破廟內望去。
內里點點昏暗的燭光照耀,光線談不上多好,再有破窗阻攔,致使目力超常的李西來,無法分辨李種位置。
深吸一口氣,李西來潛伏不動,他在等待機會,因為李種,他一定要找回來!
半個時辰悄然溜走,有個尿急的乞丐出了破廟,來到旁邊野草叢解手,他嘴里哼著不知名的小曲,附和著‘滋滋’聲,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片刻,乞丐抖了抖手,提上褲子。
重物砸向后腦,那乞丐應聲倒地,蒙圈僅僅一瞬,乞丐掙扎著要站起,回過神的他發現,脖子上套了一條鋼絲,冰冷的鋼絲深深勒入肉中,張閑想要大聲呼救,卻只能發出意義不明的聲帶摩擦聲。
“想死還是想活?”冷然之聲入耳,張閑喉嚨里發出‘嗬嗬’的聲響,他想活。
李西來跨坐在張閑身上,兩手死命扯住鋼絲,他一雙肉掌上,有著兩條鮮明的紅印,一條是方才他緊握鋼絲導致,而另一條,是因他用力制住張閑勒出。
見張閑想活,李西來左手握住鋼絲,力道松懈幾分,臉朝地的張閑一喜,他發現了謀害他的人,是個小乞丐,力氣不足,尋到這絲破綻,張閑正想翻身而起。
一把銹跡斑斑的鐵片刀出現在眼前,那是被人遺棄的廢品,張閑甚至能聞到,這把談不上刀,只能是銳利些的鐵片上,除了鐵銹味外,還有一股子滲透進刀身的腐爛飯菜臭味。
“告訴我,小種在哪?”李西來再度開口,張閑已然知道他的身份。
雖然只有一只手提鋼絲,李西來用的力氣卻更大,他左手柔嫩的肌膚不甚刮破,點點猩紅染上鋼絲。
李西來尚且如此,那張閑情況愈加,他脖頸周圍,鋼絲勒住的皮膚,不覺間青紫一片,留下個醒目‘項圈’。
張閑此時叫苦不迭,他之前本能感到李西來不簡單,故以不敢故意惹他,沒想到現在還是遭了這種罪,眼前的鐵片刀,張閑相信,李西來可以毫不猶豫的扎進自己眼眶。
這個十二歲的孩子,內心極為冷酷,而他現在,已經嘗到滋味。
李西來手下稍松,張閑連忙道。“有話好好說,李種就在破廟里,你放過我,我讓他出來跟你走。”
鐵片刀緩緩前移,一毫一毫接近張閑左眼,張閑屏住呼吸,身子宛如凍僵般一動不敢動,生怕李西來失手。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張閑現在眼能視物,但他感覺鐵片刀已經插入眼眶,他同時相信,再過三秒,他就會變成瞎子。“饒命,李種不在,我們這些天是在找你們,可沒有找到,李種去了哪里,我完全不知道。”
“賤骨頭!”李西來冷哼一聲,鐵片刀從眼前消失,張閑剛松一口氣。“去死吧!”
盯著那脊柱和后腦勺的交界處,李西來雙眼毫無感情,一刀扎下。
刀還未至,張閑寒毛立聳,求生的欲望激爆他的潛能,他猛的往右扭頭,鋼絲登時陷入肉中,張閑毫不覺痛楚,他甚至還十分欣悅,因為李西來那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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