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域第一關(guān)沸騰,有人光天化日之下,肆無忌憚的擊殺精英級人物,鐵劍滴血,觸目驚心。
“殺!”
只有一瞬間的寧靜,北流十三騎中的一些人氣到發(fā)抖,竭盡全力擊殺任風(fēng),各種靈紋飛起。
這天地像是人間煉獄,他們圍著任風(fēng)攻伐,神光無盡,淹沒了長街。
若非城中有遠古禁忌源陣,不要說是這條街道,就是城池都得四分五裂,化成一片劫灰。
“殺死你一萬次也難消我心頭之恨,抽你魂魄,永鎮(zhèn)幽冥燈,讓你飽受火煉之苦!”
有人大叫著,眼中充血,殺掉任風(fēng)都不足以泄憤,唯有以對付修士最殘忍的法門折辱才行。
任風(fēng)具有極速,如一道浮光在移動,穿行在各種法器間,抗衡各種神通,戰(zhàn)到發(fā)狂。
那把鐵劍并非法器,但是在他的手中卻發(fā)揮出了驚天動地的威力,錚錚而鳴,劍芒撕裂天地。
一聲冷哼,北流十三騎中的二號人物出手,剛才一直在冷眼旁觀,這時騎坐在水蛟上,手中出現(xiàn)一桿方天畫戟,也不知重多少萬斤!
他渾身披青金甲胄,坐下的蒼龍亦碧鱗森然,他們一體,如同魔神下界,一戟向下劈來。
這桿大戟重數(shù)十上百萬斤,是名副其實的傳世圣荒器,青色的戟桿、雪亮的戟刃,切碎蒼穹,發(fā)出可怕的嘯聲。
影影綽綽,像是有一群神魔嘶吼,跟隨在大戟畔,劈穿乾坤,洞碎一切阻擋,恐怖無邊!
遠方,所有人都變色,北流十三騎的二號人物太強大了,超出了人們的預(yù)料,可以屠圣。
正在出手的七八名神騎全都一震,唯有他們知道,排在前幾名的首領(lǐng)多么恐怖,遠勝他們。
排名第十的神騎大叫道:“你死一百次,也難贖血罪,用可憐而卑微的下半生在幽冥燈中懺悔吧!”
他殘忍的嘶吼著,殺氣澎湃,配合那桿從天而降的大戟殺來,斬向任風(fēng)的額骨。
其他人也長嘯,竭盡所能,全力出手,神通與法器如隕石群般,強大而恐怖,都沖向任風(fēng)一個人。
喀嚓!
街道上傳來碎裂聲,上古的禁制都破損了一部分,讓每一個人變色,這桿大戟到底多么恐怖?
在這一刻,共有八人對任風(fēng)出手,分站八方,讓任風(fēng)陷入生死險地!
在所有人看來,隨著這一戟落下,任風(fēng)無論如何也防不住了,然而在這一瞬間,他徒手抵住了戟刃。
鏘!
一聲顫音響徹全城,許多人聽聞,靈魂悸動,而后口中溢血,這一擊的殺傷力可見一斑。
“什么,不可能,他怎么以手格擋了一擊,這是什么人,擁有多么強大的肉身?”
所有人都呆住了,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任風(fēng)沒有以鐵劍格擋,因為對上圣兵,它必碎無疑,他竟以左手彈在了戟刃上,并無鮮血四濺的場景發(fā)生。
“那一戟落下,能屠圣皇,他……擋住了!”
任風(fēng)腳下靈紋閃爍,他如夢似幻,縮地虛游發(fā)揮到極致,避過了其他人的攻擊,各種法器與神通都擦著他飛過。
這像是在刀山上起舞,如在地獄門前散步,于生死一線的危局中透露出一種優(yōu)美與舒緩。
他在北流十三騎中的圍殺中沖出,在剛才的一瞬,能做到這一步實在是一個異數(shù),諸雄自問不能。
“在幽冥燈中懺悔……”北流十三騎中的第十號人物話語未說完,猙獰而殘酷的表情就凝固了。
因為,一把鐵劍在間不容發(fā)間,透過重重光幕,擊穿阻擋,落在他身體上。
“噗”!
一劍釘傳了頭顱!
黑色的鐵劍從他額骨刺入,從后腦穿出,鮮血滴淌,劍刃上沾染著白色的腦漿,看起來格外的血腥。
誰也沒有想到,任風(fēng)的攻擊會如此絕世犀利!
并不是什么神通,是常用的劍式,簡單而直接,勝在迅疾,堪與閃電比速,破盡萬法。
在這一刻,任風(fēng)像是一個夜叉,黑發(fā)披散,身體修長強健,眼神賽過冷電。
“喀”!
他以黑色的鐵劍用力一挑,將北流十三騎中的第十號人物的頭蓋骨給掀起,鮮血沖起很高。
帶著極度的不敢,第十號人物眸光渙散,仰天栽倒在血泊中,就此斃命,殷紅的血流淌。
所有人都被震住了,此人是何等的強大,在圍攻的過程中,抓住這唯一的機會,一劍釘死一位神騎,堪稱絕世驚艷!
“你們閃開!”
北流十三騎中的二號人物低喝,他要親自出手,方天畫戟閃動冷森森的金屬光澤,劈落下來,像是要開天辟地。
排在前幾名的神騎明顯比后面那些人強盛很多倍,法力通天,連坐騎都是圣皇獸,可想而知他們的戰(zhàn)力。
“嗡”!
然而,就在這時另一位可怕人物親自出手了,其速度還要快過身穿青金甲胄的二號人物。
正是北流十三騎的首領(lǐng)華威靈,他剛才一直冷漠的看著,在這一刻終于出手,手持一桿紫色的戰(zhàn)矛,瞬間洞穿而至。
轟!
簡直像是天崩地裂了一般,這一矛的威力實在太大了,靈紋無窮,紫矛刺出,若一輪紫太陽爆炸,光火滔天,到處都是紫色,諸多強者膽寒,有些人被這股氣勢迫的七竅流血!
這是絢爛之極的一矛!
它擁有一股不朽的生命力,光輝萬丈,諸天星辰都似乎在顫抖,將要墜落,整座古城都要解體一般,劇烈抖動。
極其驚艷的一矛,北流十三騎的首領(lǐng),赤裸著上半身,濃密的黑發(fā)披散,古銅色的肌膚在紫色戰(zhàn)矛的璀璨的光輝下,被映襯的更具有一種野性,如一尊天神復(fù)生!
“殺……”!
北流十三騎其他人都大吼,首領(lǐng)親自出手了,還有什么仇敵斬不掉,全都跟隨他攻伐。
任風(fēng)眸光一冷,揮動手中的鐵劍,古樸無華,但是卻大氣磅礴,在這一刻硬擊紫色戰(zhàn)矛。
黑蒙蒙,如一掛黑色的天河墜落,任風(fēng)持一口凡兵硬撼圣皇器,與紫色戰(zhàn)矛撞在了一起。
其他人都露出了異色,那些神騎的眸光無比殘酷,他們知道,這樣的鐵劍肯定擋不住。
果然,如期而至的碎裂聲傳來,黑色鐵劍當(dāng)場崩為碎片!
然而它們卻如煙花一般絢爛,像是一片隕石雨飛向四面八方,每一片碎劍都是致命的。
任風(fēng)催動狴犴帝術(shù),牽引數(shù)十上百塊碎片,攻擊所有神騎,嗚嗚震耳,絕世恐怖!
“噗”、“噗”……!
血光乍現(xiàn),悶哼聲傳來,除卻前五名神騎外,其他人的身體都飛出血花,不受控制的倒退,受了劍傷。
這駭人聽聞,被北流十三騎包圍,任風(fēng)卻屢次殺傷敵手,讓每一個人震驚到了極點。
遠處,陳茜、穆廣寒美眸眨動,在凝神關(guān)注,而荊棘谷、僧人、歐冶魔等人也出現(xiàn)了。
“住手!”一群強大的鐵衣強者出現(xiàn),如一股鋼鐵洪流般沖來。
城中的兵士趕到,每一個都曾經(jīng)是踏上星域大關(guān)的強者,各個非凡,實力可怕。
為首者正是曾經(jīng)與任風(fēng)沖突、且在北流十三騎的居所出現(xiàn)過的那個兵長,他冰冷的喝道:“在星域大關(guān)第一城內(nèi)逞兇者,格殺勿論!”
顯然,他是針對任風(fēng)的道身而發(fā),血氣滔天,手持一桿青銅戰(zhàn)戈指向這里。
他話語剛落,任風(fēng)的本源小人騰天而起,縮地虛游的速度堪比閃電,且打出了一記通天動地的無上狴犴神拳。
噗的一聲,他的拳頭還有他的身體從北流十三騎老十一的身體中穿過!
霸絕天地的一拳,狴犴奧義誰也不能阻擋,快而凌厲,血氣如海,強盛到了極致,任風(fēng)一拳打碎此人,隨著拳罡沖過血霧與碎骨間。
所有人都呆住了,連城中的兵士來了,他都置若罔聞,犀利出手,果真是強勢絕倫。
唯有一個人云淡風(fēng)輕,任風(fēng)的真身緊鄰長街戰(zhàn)場,舉起一杯酒沖著道身示意,而后一飲而盡。
見到這一幕,不少人齊變色!
于此之際,只有小酒肆前的惹麻煩云淡風(fēng)輕,他身體頎長,衣袂飄動,纖塵不染,舉杯向街上的勁衣男子致意。
任風(fēng)微笑,一飲而盡,隨手將酒杯扔在街道上,在極靜中,唯有杯碎的聲音傳出,裂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所有人都變色,在這種關(guān)頭,一個錦衣強者已經(jīng)夠囂狂,鐵劍橫掃長街,四方云動,這個時候又站出一人,行為輕狂,怎能不讓人注目,這是嚴重的挑釁。
北流十三騎中的一些人橫眉冷視,而趕來的兵士亦眸光無情,將這個地方包圍。
戰(zhàn)斗暫息,因為星域第一關(guān)的兵士到了,隔開北流十三騎,冷漠的逼視場中的錦衣男子。
雖然停戰(zhàn)了,但是此時的氣氛卻越發(fā)的緊張,也不知來來了多少人,全都在注視長街上事態(tài)的發(fā)展。
“你當(dāng)街殺人,藐視城規(guī),無論你來在哪片星域,都將以命敬法!”
兵長冰冷的說道,渾身血氣旺盛,黑色鐵衣覆蓋住了他強健的身體,手中持著的青銅戈,殺氣裂蒼空,充滿了一股壓迫感。
所有人都大吃一驚,這些兵士太強大了,尤其是此人,比許多試煉者都勝過很多倍。
這不得不讓人深思,他們是一群失敗者,并非敗在這里,而是飲恨星空更深處,可想而知,遭遇的是一定是無敵的人杰。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些比他們早上路十幾年的兵士,即便退回來了,也是無可爭議的人雄。
這位守城門的兵長讓人震驚!
不久前,年輕的錦衣強者在兵長呼喝時未曾住手,而是在他們趕來前一拳打碎了北流十三騎中的老十一,掃了其顏面。
這個時候,兵長冷酷的發(fā)難,自然不足為奇,所有人都知道錦衣強者麻煩大了,性命危矣。
“你不問我為何殺他們嗎?”錦衣男子說道。
“何需問,格殺勿論!”兵長冷森森的說道,下達了命令,根本就不想聽他說什么,要立刻斬殺。
這群兵士足共十八人,各個龍行虎步,全都是一域豪雄,有望進入帝界。
雖然敗在星空中,但是退到這里亦為強者。
每一個人都身穿鐵衣,各個頭角崢嶸,他們不甘退回,心中依然有一股傲氣。
兵長很強大,是一個很特殊的人物,但是即便如此,以他的威嚴也未能讓一群人同時圍攻而上。
只有八名兵士上前,這是他的手下,與其交情莫逆,不會有什么抵觸,一個個眼中寒光閃爍,直撲任風(fēng)的道身。
長街畔,任風(fēng)的真身大笑,道:“好霸氣,不愧是雄兵,生殺予奪大權(quán)在握,睥睨古城,想殺誰一言即可。”
“你是誰,與勁衣人是同黨嗎?若阻我斃敵,將一同并論,格殺勿論!”兵長冷酷的說道,殺意不加掩飾。
“你不知道我是誰嗎?”任風(fēng)嘴角露出一縷譏誚之色,對方先與他沖突,而后更是在北流十三騎的居所守候了他大半夜,怎會不知。
“看你如此,定與他是一路人,先將你拿下。”兵長冷幽幽的說道,就要命令其他人動手。
北流十三騎中的第八號人物冷聲附和,道:“沒錯,就是此人先挑釁我等,而后那勁衣人才突然襲殺,肯定是同謀者。我等愿助兵長一臂之力,共同維護星域第一關(guān)的安寧,先將此人拿下!”
“誰敢出手,我斬他個干凈。”任風(fēng)立于小酒肆前,神色冷淡的說道,聲音不高,但是卻震懾人心。
長街上已經(jīng)夠亂,兵士都來了,他卻毫無懼意,并不怕針對他的強者,話語鏗鏘,擲地有聲。
“大膽!”兵長眼眸冷冽,殺機畢露,一聲喝斥,要親自動手。
與此同時,北流十三騎排名靠后的幾人也圍了過來,欲相助他將任風(fēng)斬掉,今日他們很憋郁,對任風(fēng)還有勁衣人無比痛恨。
然而就在這時場中傳來一聲慘叫,那勁衣男子法力高深,靈紋扶搖直上九萬里,戰(zhàn)氣迫人,奪來一柄長劍,竟將一個兵士攔腰斬斷,鮮血飛濺。
這個地方再也難以保持寧靜,一片喧沸,無論是城中的原住民,還是走到星域第一關(guān)的試煉者都震驚。
“這是要逆天嗎,走上了星空大關(guān),卻敢在第一關(guān)大開殺戒,這種氣魄未免大的過分了。”
“他究竟是誰,我怎么看不清他的真容,明明像是很英武,可是每次細看又模糊一片。”
“可怕,連屠強者,今日這一戰(zhàn)他不是豎起赫赫威名,就是會被亂刃分尸。”
任風(fēng)的道身并未遁去,奪來一把青銅劍,大戰(zhàn)諸敵,劍光霍霍,宛若一道道蛟龍裂天。
他不得不承認,這幫兵士非常的可怕,勇猛的過分,比之紫袍中年男子等人強大不知多少,各個都是一域人雄。
但是,欲要進入帝界,注定是強者與強者的碰撞,在更強者面前,一些人昔日的榮耀算不得什么。
任風(fēng)戰(zhàn)氣澎湃,更勝他們,手中持一口青銅劍,化成了一頭人形暴龍,血殺四方,無人可阻。
上前攻伐者都是兵長的人,對人不對事,眼中無對錯,有的只是殺他之心!
任風(fēng)自然不會留情,長劍舞天風(fēng),劍氣如雪霜,清冷的輝芒掃出,直上云霄八千丈,震撼人心。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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